而且还是宋锦华送来的药才让宋阮能够下榻?
这几点加在一起,老夫人不动怒才怪,便是最初说给宋阮送药的宋锦华,在老夫人那里也记下了一笔,白白占了嫡女的身份。
把玩着老夫人给自己的出府对牌,宋阮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笑容,她宋阮的人自己罩着,夏侯韵敢杀鸡儆猴,就别怪她礼尚往来一番剔出去几个探子。
宋昭侧着脑袋看了一会问道:“姐姐为何不让我开口说话?”
“昭儿的一句话可是价值千金,在寿宴上你亲自向祖母拜寿,便是最大的贺礼,也能让永昌侯府丢的那些面子尽数归位,即便有人想要动你,也得看祖母是否答应,所以只能暂时委屈昭儿了。”
见宋昭似懂非懂的点头,宋阮也不再多做解释,而是低声道:“快些回去休息,明日姐姐带你出去吃好吃的,再给你置办几身衣装,姐姐可是等着祖母寿诞那日,和你一起出风头呢。”
听到可以出府,宋昭的眼神瞬间锃亮。
因他口不能言的缘故,自从有记忆以来都是困在府中的一方天地,便是侯府有重大宴会不得不让他露面,也是安排在角落里,在不需要他露脸的时候,又被赶回去。
且说冬暖阁里,老夫人躺在暖榻之上,身边只留了夏嬷嬷伺候着。
“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老夫人叹息一声道:“当初是觉得这儿媳妇都是不贴心的,便做主娶了这个堂侄女进门来,却忘了她到底是分支那脉教养出来的,即便她父亲被提携到高位,也依旧少了些气度,若不是念在血脉亲情和侯府的名声,真想好好教训她一番,也好让她知晓该如何做一府主母。”
而如今宋锦绣贵为太子妃,老夫人对夏侯韵也不能真的动手,总得顾及下太子妃的脸面。
夏嬷嬷一边给老夫人揉按肩膀,一边道:“老夫人想多了,这儿孙自有儿孙福,不管夫人的肚量多大,有大小姐这位太子妃在,就不怕侯府没有荣耀,何况大小姐是老夫人一手带大的,老夫人难道还不相信自己不成?”
提起宋锦绣,老夫人眼中满是欣慰之色,“太子妃是个好的,侯府这一代的儿郎是都指望不上了,有太子妃帮衬着,倒也不怕侯府会没落了,不过等承耀几个定亲的时候我可要好好把把关。娶妻娶贤,决不能再让个难等大雅之堂的女人进府来,否1;148471591054062则哪天闭上眼,我都不知该如何去见老侯爷。”
夏嬷嬷自是一番宽慰和恭维的话,见老夫人放宽心这才道:“老奴倒是觉得三小姐是除了大小姐之外,最能扶持侯府的人,只是大夫人对三小姐……”
见老夫人若有所思,夏嬷嬷便不再言语,毕竟她只是一个奴才罢了。
“等寿诞过去了,瞧瞧三丫头的表现再说吧。”良久老夫人才开口,却又叹息道:“可惜昭儿那孩子是个口不能言的,若他能给三丫头做后盾,三丫头必定会真心向着母族,届时有这两个外嫁女扶持,侯府想要不兴旺也难啊。”
回到锦华园的宋锦华,并不知道自己母亲的良苦用心,此刻正因分别之际被母亲严厉训斥而恼怒着,一屋子的贵重摆设不知摔碎了多少仍不解气。
累到没力气再摔,这才允许下人收拾干净,可越想越是怄气,竟是气到呕吐不止,彻底的病倒了。
翡翠见状忙去秉了夏侯韵请了大夫来,却不想大夫的诊断结果,差点把夏侯韵给气昏过去。
“二小姐没病,这是……害喜了。”大夫磕磕绊绊的说完诊断结果,暗恼自己倒霉,碰到这样的隐私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