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婕心又要干嘛?难道婕心很招人烦吗?我只是有些热了,这样能舒服一些!”婕心那古灵精怪的样子原形毕露,抿一抿朱唇,兴兴地调侃着。
言玉闻声也似松下口气,却是两人之间的氛围却不似刚才那般尴尬,略显活络起来,言玉继而劝道:“好吧!婕心要乖!还是快把药喝了吧!”
“你等等啊......让我想想怎么样才能把这么苦的药喝下去呢......”
“看来这是搞怪的前奏啊!以后叫她婕三怪好了!一日不将大伙耍上几回看来是不会罢休了!这伤还没好,怎么这么大的精神!估计又要出什么幺蛾子!”言玉看婕心耷拉着脑袋,睁睁地奋力思考着,又似灵机一闪,瞬间来了精神,自己却是越看越怕起来,心下连连猜度不出她的心思。
“对了!”婕心忽然眉头一闪,快速说着,“哥哥你那个东西好使吗?”
“啊......什么?”言玉闻声一顿,却似没明白她的意思。
“我是说,哥哥你那个东西好不好使,可不可以拿来借我用用!”婕心突然指着言玉的下身,兴兴道。
言玉闻声往后一闪,忙道:“不好使,你要干嘛......”
“哥哥你怎么这样啊,不就是一条粗布巾子吗,你至于吗?”
“哦!哈哈!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言玉闻声一顿,又看了看那条掩在身侧的粗布帕子,兴兴一笑。那是刚从药房取药时揣在身上的防烫手利器,只不过一时着急却也忘记了使用,又忙问道,“婕心,你要这东西干嘛!药都快凉了,难道还怕烫吗?”言玉边说边将帕子递给婕心,就要看她又要做什么戏法儿耍子。
婕心兴兴一笑,轻抬着玉手宛若两支灵巧的精灵,一息的功夫便将帕子做得一个规整的装扮,使着巧劲儿,蒙在了自己眼上。
“婕心!你这是干嘛,喝药还要蒙眼睛?”
“是啊!至少我看不见了那黑乎乎的药汤,心里能舒服些!”婕心将两手在身前兴兴地揣摩着,像是将两眼果真蒙得严实,什么都看不见了一般,突然摸到一个软软的物什,一怔道:“这是什么?”
“这是我的耳朵!”言玉像是被折磨地没了脾气,无奈道。
“哦!对不起啊!哥哥你的耳朵原来这么软啊?”婕心闻声一笑,又将那软软的物什捏了一把,才住下手,“人家说......耳根子软的男人,最怕女人了,你......怕不怕啊?”
“哎呦,我说公主殿下,您就先把药喝了吧,这药真的快凉了,汤药若是凉了,就不能喝了,还管我耳根子软不软!”言玉将他在空中乱划的玉手轻轻一打,发出“啪!”的一声,继而劝道。
“可是哥哥,我现在蒙着眼,虽然是看不见了,可是我还能闻见那股刺鼻的味道,就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吗?”婕心揉着手背,轻声问道。
“就算你把鼻子也捂着,那药喝到嘴里哪有不苦的道理,你总不能也把舌头揪着吧!”言玉摇一摇头,无奈地说着。
“舌头真的能揪住吗?”
言玉闻声好气了一回,又思想一刻,开口道:“不如这样,你要是觉得苦呢,你就喊出来,你要把手里的药想象成一碗好酒,对!你就想象你是在喝酒,然后嘴里呢,还要配合着是在喝酒的声音,越苦越香,要让自己感觉这酒很香!”
“酒很香,是什么感觉!”
“啊!就是这样,我给你学一下啊!你听着!啊......滋滋滋......啊!”言玉表演着口技,想要将那喝酒时的痛快感尽量地表现给她,“就是这样的声音!”
“啊......滋......哦......”婕心抿一抿嘴,开始模仿起来。却是女孩子家哪里喝过酒,何曾有过这样的体验,听言玉在那儿咿咿呀呀地叫了半天,也似揣摩到一丝精髓,索性放开声音喊了出来,但那味道却是完全不对,更像是女人刻意的娇喘,还似夹带着些许生产时的丝丝阵痛。“哦......啊......”
因房内是个隔间,里面人的说话声外面人一般是听不清楚的,而此时婕心喊的声音却是很大,门外的小熙隐约听到了些许动静,更加仔细揣摩起来,初时还以为是婕心伤口的疼痛发作,却是越听越觉不对,继而听着那隐隐约约的呻吟声,只觉自己的脸上也是一阵红来一阵白,瞬间慌了主意。面对这样的状态,不知该默默走开好,还是索性一脚将门踹开,抓他个现行。眼神慌乱间,忽然心下一定,正要转身抬步,却是那声音又止住了,忙贴过了身去,又细细听来。
“啊......打住打住!”言玉听得满身鸡皮,连忙心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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