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说好的解药呢?”言玉闻声怒道。
“是啊!解药呢!我们把东西如约送来了,你们......江寒哥哥!她不就是王掌柜家的那个傻丫头嘛......”小飞也急急地喊了起来。
“你......”女子闻声急道:“休得胡说!再说,现在就割掉你的舌头!”
“割我舌头......你是不是操之......”
“小飞!”言玉忙止住小飞的喊声,舒缓口气,又道:“真是没想到啊!江寒,看来你要娶的这位女子还是倔脾气,以后你可要当心啊......”
“放肆!”言玉话音未落,正是那女子将一枚花镖脱手而出,冲言玉飒飒袭去,言玉心下一紧,一个晃神,只觉身下一抖,即刻连人带马摔倒在地,那花镖擦着马尾而过,慌乱间抬眼去看,正是小熙略施拳脚,才得以躲了过去。
“魁首!”江寒见状忙将两手一拱,向女子恳求道:“看在他们都是我朋友的面上,求魁首放过了他们吧!”
“放过!所有见过这锦囊的人都得死,这是山主的原话,岂是我说放便能放的......”女子冷冷的气息不改,淡淡地瞥一眼江寒额上急出的汗珠,口气稍转道:“看在你们难兄难弟的份上,我允你与他们话个别。天色已经不早,我们还要拿了他们的首级早早回去复命......你一个小小的探子,我对你已经够容忍了,你总不想一错再错吧......”
“魁首!可是他们......”江寒将身子压得更低,还要说些什么,却被女子冷冷地打断。
“不必再说......这次的事若不是你心慈手软,一拖再拖,山主又岂能责罚于我,今年的奉金大会我们已经落了下风,你害得整个山头险些被废,还不知错!”女子又怒视着言玉几人愤愤地喊了起来。那眼神中满是幽怨,恨不能即刻便将言玉生吞了下去。
“魁首!探子!真想不到这二人原是云苍山的绿林,怪不得江寒每次从王掌柜的小饭馆前路过,总是畏手畏脚的,看那姑娘的眼神也全然不对,我算是明白了......江寒必然是碍于婕心的情面,才一直不肯对我们下手,现在连幕后老板都逼了出来,不过我们把锦囊奉还,不给我们解药也就算了,还要砍我们的首级回去报功,这也太狠了吧......”言玉正思想着,却是江寒又驭着马儿来到几人面前,开口道:“你们都是我的朋友,你们也都听到了,事已至此,你们只有......”
“我从来就不认识你这个朋友......我也想好了,我和言玉哥哥虽然还没有什么名分,但我婕心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不需要你的可怜,要杀要剐千万别手软,先冲我来啊......”婕心瞥一眼江寒,转眼将脸一沉,恨恨地说着,全无平日那股娇蛮可爱的劲儿,展示出来的却是股临危不惧的气节。
“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江寒急道。
“说你个大头鬼,滚回去......”婕心怒道。
“我去!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这句说得好!一个弱女子都这样说了,我一个大男人岂能认怂,MLGBZ!反正死都死一回了!还怕了不成!即使死,我也要那个那个雄赳赳气昂昂......还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哦!对了!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嘛!”言玉闻声心下一动,随即放声大笑出来,只将一股豪迈劲儿施展得淋漓,像是那女子和江寒的话都在瞬间变成了一个大笑话,完全不屑一顾,继而一脸悠然道:“我说江寒,别在这儿假模假式了,还不快滚回去你那傻媳妇成亲去,谁要你来这里饶舌!我且告诉你们,此事与他们三人毫无干系,他们也从未见过这锦囊,即使死也是我死,若你们敢动他们的一根手指,休怪我手下无情!”
“你们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
“死到临头还口出狂言!”言玉的话音未落,却直惹得女子一阵冷笑,只见她匆匆一个抬手,身后的木寨长廊内忽的闪出几十个凶神恶煞的玄衣来,那伙人手持连弩,身姿轻快,上跳下窜间即刻找到最佳的射击位置,将几人死死锁定,像是女子的手势只要稍稍一落,即刻万箭齐发,毫无拖沓。
言玉见状心下一惊,原本想着若是江寒不出手,凭着我们两男两女怎也要将这个丫头片子压在身下狂奏一番,没想到底气这么足,原是有帮手的,却是看着眼前如此强势的情景与那女子一脸不屑的表情,心中的小火苗怎能不往上疯狂乱窜。抬手间还要再骂,却是忽然耳畔传来一声利刃出鞘的峻冷声音,伴随着眼前几道银光乱闪,一个打眼,小熙抢过了江寒腰间的朴刀冲他连连放出了几刀,继而一个飞身下马,将两支玉臂一展,护在了他身前。
身后的小飞见状也忙跳下马,与小熙并排站在一起,又冲那伙人厉声喊道:“你这个大丫头,好不识趣,我们好心来归还你锦囊,你却要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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