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别再想!除非,我死!!!”
最后那句话说出来后,现场有片刻的沉寂,只因郎韵那嘴角的冷笑太过于惊悚,尤其还带着血丝。
王岚直接被吓住,不会一巴掌给打傻了吧。
郎当眉头紧皱,郎溪直接夺过她的包翻找着,但是,除了一张银行卡,根本一毛钱的现金都没有!
郎溪气极,半蹲下身,平视着她,“密码?”
“呵呵……”
郎韵却只是冷笑,忽然的一巴掌袭去,郎溪直接被反应过来,便被她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何曾见过郎韵这般烈性过?
郎溪回神,眸子里蹦射出杀人似的狠毒目光,一只手直接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给扯过来。
“贱人!你竟然还敢打我?!!”
“呵呵,打的就是你!你们一个个的除了向我要钱,根本就没拿我当过人看,哪怕我是玩具,也会知道反抗!”
“你……”
郎溪眸子里的怒火直接想把郎韵直接灼烧而亡。
王岚见郎韵竟然敢打她的女儿时,早就心疼得想上去打死这个小贱人了,但看到女儿出手,她就冷眼旁观,和她那个贱人妈一样,都该死!
郎当则是冷漠旁观,不出一言。
物业的人被这么一个场面给吓到了,看到了郎韵,知道是和上头那位有过亲密关系的人,悄悄的打了电话。
郎韵背过手,摸索着被摔落的手机,正要打电话时,头皮猛的被扯痛,疼得她泪水都差点要掉了。
手机更加是被郎溪一把抢去,狠狠的向地上砸去,那手机瞬间被五马分尸。
“你……”
“怎么?你还想打电话给谁?嗯?给白夙?郎韵,说你是荡妇,你还真是没让人失望,吃着锅里的,还看着碗里的,我告诉你,白夙是我的!”
郎溪突然俯身,小声的在她耳旁突然这么说着,郎韵头皮被她扯痛,这两个恶毒的女人。就知道总扯她的头发。
想要挣扎,她却扯得更紧。
那边物业的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准备来劝架,但却被郎溪一个眼神给吓住。
“这是我们的家事,谁敢来多管闲事!”
“我敢!”
郎溪话语刚落,门外突兀的一声低沉而透着幽坑爹的嗓音响起,郎溪直接吓得赶紧松手。
郎韵一时没注意,直接倒地,全身力气都没有了,头发凌乱,地上还散落着好几搓头发,脸又被打肿,嘴角更加是溢出来的血丝。
此刻的郎韵,看起来无比的狼狈。
白夙那修长的身影一出,郎溪直接站起身,离得郎韵远远的,造成不是她做的假象。
但,已经来不及。
白夙身后跟着跑得略微有些气喘吁吁的林伯,看到地上狼狈不堪的郎韵,尤其是暼到地上那散落的头发和几滴血丝。
白夙那深邃的眸子猛的一紧,浑身瞬间散发出一抹阴沉而冷冽的气息。
她的脸被凌乱的发丝遮住,看不出到底如何了,但是,白夙自然能猜到那发丝下的脸,有多惨。
他才不过几个小时没见到她而已,她便出这事了。
心里的怒火和眸子里的凛冽深了几分。
林伯赶紧的上前扶起无力的郎韵,白夙眸子里透着寒冰,那刚才突然的心疼,令他脸色更加的冷冽几分。
“谁打的她?”
透着刺骨的冰冷话语一出,其余那三人皆是浑身一颤,见那三人不说话,白夙径直把冷冽的目光投向郎溪。
见她眸子闪烁不敢看他,来到郎溪面前,在郎溪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啪”的一声。
白夙亲自动手。
即使他从来不打女人,到现在,他怒到打破原则。
随后,在郎溪不可置信的瞪着他的时候,白夙边用手帕擦手,边朝她步步紧逼。
郎溪气息瞬间被灭,心里不住的颤抖,他那眼神,好恐怖。
“你很荣幸,让我打破原则。”
白夙突然把目光射向郎当,手里的手帕更是朝他甩过去,郎当直接吓跪,王岚也是被吓得腿软,被郎当带着,也赶紧的跪下。
“白少,我们……我们只是一时失手,一时失手啊,不是……”
白夙那眼神寒冷了几分,郎当想解释的话语瞬间凝滞住。
“我很生气,要你一条腿如何?”
突然的,白夙那毫无温度的话语一出,郎当直接被吓得脸色雪白,惊恐的张口,连求饶的话语都梗在了喉咙口。
白夙像看条死狗似的盯着郎当。
他的女人,还从来没有任谁这么欺负过!
以前他是不想管,毕竟是她的家事,而且,他想磨掉她的倔强,可是如今,他改变主意了,他的女人,只能他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