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出去!”赵飞扬一步步走进去。
顾不得许多了,只好动用法门。
要是现场真的大打出手,那还不是大麻烦?
哗啦——
酒吧如潮水退潮一般迅速走空,连DJ、酒保和服务员都出去了,只剩下几个保安待在门口。
“你们也出去。”赵飞扬这一手震撼全场,那些大个子伐木工人也一个接着一个溜。
这会可没有讲什么义气。
赵飞扬显然不是一般的高手,这一声如同狮吼一般,下破了众人胆。
要是赵飞扬知道他们这样想,说不定还会鄙视他们,什么狮子吼,要真是佛门狮子吼,直接能把人震死。
赵飞扬指着金颜丽身边的三个年轻人,“你们是什么人,认识她?”
两男一女点点头,一个男人说:“我们是同事,都是边检站的,不过金颜丽不是我们一个班的,今天有空就过来喝一杯。”
说完这两男一女也低着头溜出去。
赵飞扬扔出去一盒子凝胶给沈秀秀:”你带她到隔壁包厢去敷敷脸。”
王老四那货很自觉的站到赵飞扬身后。
现在就剩下赵飞扬、梁军医、王老四和那个矮胖子,他的白熊国女人已经溜到不知哪里去了。
赵飞扬扫视了一下矮胖子,伸脚就是一下,将他踢成皮球:“说吧,别装死,谁让你来的?是想抓走他吗?”
啊——
在场其他三人俱是一愣。
抓我?王老四警觉起来。
赵飞扬又踢了一脚:“你去把他扒光。”
“赵哥,不用这么重口味吧?”
说归说,做归做。
矮胖子被扒成光猪。
赵飞扬手指一伸,这家伙就昏死过去。
赵飞扬随即摸出一把游龙刀。
“你在做什么?不能杀人!”梁军医出言阻止。
“赵哥有分寸的。”
王老四这话才说完,赵飞扬一刀就刺进了矮胖子后心处。
哗啦划开一个一寸长的小口子,咔嚓,里面居然挑出来一块通体褐色的的麻将牌似得东西。
王老四随手拿过一杯白兰地,将“麻将牌”扔了进去。
白兰地很快就呈现粉红色。
而“麻将牌”则露出了真容。
“这是……”
赵飞扬接着抹了一把凝胶上去,那货就止血了,不过像只被剥皮的海豹,躺在地上。
赵飞扬讲那块牌子弄出来,居然是一种玉石,一面刻着一个篆体的“金”,另一面则是一个数字。
“这应该是金的手下,这东西就等于是腰牌。”
“金的手下?那不是说他们已经察觉了?”王老四有些不知所措。
赵飞扬冷哼一声,走到矮胖子面前,一手按在了他的脑袋上,身体中的灵力开始疯狂地运转起来。
这是搜魂术,有违天和,赵飞扬不到万不得已不想用。
然而这个家伙明显是金领地派出来的间谍,不用也用了。
矮胖子似醒非醒的在那里挣扎,看上去好像受刑一般,狰狞恐怖。
梁军医全身的毛孔都在微颤,他拉拉王老四的衣服:“赵神医在干什么?”
王老四也是一哆嗦:“我怎么知道。”
不一会,赵飞扬阴沉着脸放开矮胖子。
那货直接屎尿流淌,不死不活的倒在地上。
“他怎么了?死了吗?”
“死不了,不过也只有一口气。”赵飞扬冷酷地说道,“这人就是一个间谍。”
说话时,他的目光看向了包厢。
那里面可是沈秀秀和金颜丽。
梁军医一点不笨,已经猜到金颜丽可能有问题。
“梁军医,咱们也算是共过患难,携手战斗过。”赵飞扬这是说的治疗张明义的事情,“你能跟我说说这个金颜丽吗?”
梁军医稳定一下情绪:“她是漠北的少数民族,父亲是白熊国的,母亲是朝鲜族,原本母亲是一家外事餐厅的服务员,后来被领导安排给白熊国的一个官员服务了一个月。”
结果可想而知。
“等那人回国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金颜丽出生之后,她妈妈就求爷爷告奶奶的安下了户口,养到十八岁时,她妈妈积劳成疾过世了,金颜丽的几个叔叔就把她安排到边防站检查所工作,主要是管理出入境人员的证件。”
赵飞扬心里咯噔一下,这个位置非常重要,却又是一个低等职位。
“我是一次联谊活动认识她的,之后就好上了,不过她年纪小,所以一直拖着没办事。”梁军医心里很复杂,也不知道是庆幸还是悲哀。
“要不你回避一下?”赵飞扬刚刚问出口,包厢里一声娇呼。
赵飞扬腾的就窜进去,只见沈秀秀正捏着金颜丽的下巴。
然而已经晚了,这个美丽的混血女郎口中濯濯地吐着献血。
“快,她突然服毒。”
没等沈秀秀说完,赵飞扬已经几根银针出手,止住了她的出血。
“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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