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森林就看到一个木屋,里面有一个男人,正在烤火,火堆上还有一块干巴巴的肉块,不过香气弥漫,一滴滴的油脂正在滴入火堆中。
“什么人?”
发现森扬他们之后,他扑到小屋的门口一侧,一只手按在了一件东西上面,眼睛却在打量着面前爬犁上的人。
赵飞扬透视一下,立刻被吓一跳,脏不拉几的毡子下面居然是一顶重机枪,而且弹链挂着,木屋的下面就有一个弹药箱,一箱子弹足足有几千枚。
要是不注意,一个连队都可能在这里吃大亏。
“那森扬,这两人是什么人?”
森扬点点头:“老布,这是卡莉,认不出来了吗?这是她的女婿,我们来报个备。”
那个叫老布的汉子,脸上一道狰狞的伤疤,说话时伤疤时不时的抽搐:“外边的人吗?我觉得你最好滚蛋,带人进去不是个好主意。”
森扬沉默了一下:“我有一张大白熊的皮子,正想孝敬给索公子呢,我的女儿女婿需要祝福,同时他们会住在镇上,不出去。”
老布不以为意的耸耸肩:“你要是坚持,我可以放你进去,不过出来的话必须要通行证。”
森扬点点头:“那是当然,我们都是讲规矩的。”
赵飞扬突然出声:“这位老哥,你是不是有夜惊风。”
“夜惊风?”老布一愣,脱口而出,“什么是夜惊风?”
赵飞扬缩缩脖子,手伸出来比划:“每到夜里要起夜数次,只要有风就睡不着,还有一个最重要的表征就是指节胀痛,可不要小瞧这病要是不及时治疗,过两年您估计就不能动弹咯。”
老布差点激动的大叫神医。
估计就是自己的手指被他看到了。
“你是中医?”
“也就是学了点皮毛。”
老布差点哭了,你这哪是皮毛啊,我可是遍请了所有的中医,都说治不好,要么请御医,开玩笑,自己这身份能请御医吗?再说了,义工才三个御医,谁有功夫来治自己这个守门人啊?
“能治吗?”老布其实想说的是,还有救吗?
赵飞扬点点头,扔出来一个瓷瓶,“里面有十颗药丸子,用三两酒化开一颗,连喝十天就可以治愈。”
事到如今,森扬也只能说赵飞扬好手段。
这么一来,老布还不得给点面子,让他破坏规矩直接放人估计不行,不过结个善缘,这三个守门的,有这一个总是方便不少。
果然,老布也不下来搜身了,直接扔过来三块牌子:“你们进吧。”
看老布喜滋滋的捧着瓶子进去了,森扬才问:“姑爷,这个管用不?”
每次森扬这样称呼赵飞扬,卡莉都会忸怩一下,夹紧腿。
“这个给你,直接泡在酒里慢慢喝,一颗可以泡一斤酒,每次不能喝三两以上。”
森扬立刻苦着脸:“只能喝三两啊?”
赵飞扬伸手:“不要还给我。”
“要要要。”森扬立刻把瓷瓶塞进怀里。
爬犁上不仅有卡莉和赵飞扬,还有一张熊皮,森扬正要跳下去拉爬犁,赵飞扬抢先过去,“哪有姑爷坐着,让老丈人拉爬犁的道理。”
一想到这附近可能有眼线,森扬只好作罢。
赵飞扬拉着爬犁,非常轻松的走着。
森扬手里拿着牌子。
这是进镇子必须要的,牌子上会出现一条虚浮的线,你跟着走就行了。
可是森扬却发现,赵飞扬根本不看牌子。
难道他知道怎么走?
森扬心下一惊,这可是非同小可的事情。
有一次,森扬进镇的时候,突然看到旁边有只兔子,就追出去两步,结果差点回不来。
卡莉此时心里百感交集。
前面就是自己从五岁开始一直到长大待的地方,每天只能待在院子里,因为自己是一个贱民。
直到长大后,森扬偶尔才在打猎的时候带她出来,所以宿营时看到同样眸色的皮特潘时,她毫不犹豫的逃走了。
可是今天,她又回来了,他对自己说:忍忍吧,忍到赵正找到人,自己就可以彻底解脱了,直接拿着支票去莫斯科,等待自己的将是无比自由的美丽新生。
她一双美目盯着赵飞扬的后背,她的所有希望都在他的身上。
走了才一个多小时,赵飞扬就知道走出幻阵了,这个幻阵走一下才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一点不复杂,只是庞大而已。
应该是无数小幻阵组成,不过幻阵里最可怕的不是走错路引发的幻觉,而是那些藏在幻觉里的陷阱。
赵飞扬已经看到很多的尸骨,不仅有人的,还有各种动物的。
就像刚才无声无息的一条独狼就落到了陷阱里,一下子就死了,脸惨叫都没有来得及叫出声来。
这个幻阵估计已经存在很久了,这些年要吞噬多少生命啊?
一步踏出,面前景色骤变。
豁然开朗。
一座城池出现在面前。
这就是湖广?
不是说小镇吗?怎么是座城?
赵飞扬狐疑的看了一眼森扬和卡莉。
“我们发过誓,不能吐露这里的一切,只能说是个镇子。”
森扬指指三丈高的城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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