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了任务。
他看到赵飞扬的打扮就知道是非常厉害的忍者装束,隐身在侧,不逃不行。
同伴再次身死。
血蛇暗叹还是晚了一点点,他直接拉开铁门,冲出去,没有再次设计诡雷,而是连开三枪,也不管是不是破坏了锁舌,他直接跑路。
不得不说他运气好,他还真是打中了地方,原本里面能开外面需要钥匙的铁门锁死了,赵飞扬又被停滞了三秒钟。
血蛇看了腕表,还差一分五十秒,就能和铁头汇合。
不过等他抬头时,他看到了一辆泥头车。
铁头受伤后永远歪着的嘴巴最显眼不过。
“血蛇,怎么我提前到你很惊讶?他们人呢?”
血蛇大喊:“开车!”
然后他翻身就窜上车斗。
里面或坐或趴着九个汉子。
这时赵飞扬冲出来。
一扬手就是三十把游龙刀。
铁头的车子已经发动,可是这辆“最好”的泥头车也是每天几十趟的运回填土,点火之后延迟的厉害,等游龙刀飞出一半还没有动弹呢。
血蛇当机立断从另一侧下车,正好一辆米黄的的轿跑停在路边,一个戴着墨镜的小帅哥正在抽烟。
血蛇抓起他扔到路边直接发动车子。
轿跑像离弦之箭肥力出去。
“擦!谁啊,敢抢我的车,尼玛的……我是武哥的弟弟!”年轻人对着空气大叫,还不忘了捋头发,他正在等梦中情人出现呢。
他也是城市学院的学生,看到院花停车后,连忙把她的车排气管里浇水,然后打个电话让表哥把婚庆店里那辆轿跑开过来。
谁知道居然这么倒霉……
他突然看到身边的泥头车,那个贼好像是从车上跳下来。
“喂!”
车斗里刷的站出来九条大汉,各个身披弹链,手持一把冲锋枪,一把手枪,腰间起码三颗手雷以上,还都面目狰狞,浑身是伤疤,明晃晃的圆形像菊花的那是枪伤的疤。
年轻人生生咽下骂人的话,擦擦脑门上的小血珠,“不好意思认错人了。”转身他就跑。
这时枪声响起来。
“啊!不要打死我!”
年轻人直接自己滚起来,也不知道撞到什么,反正能滚多远就多远,知道几秒钟后枪声停息,空气中还弥漫着硝烟味,他都不敢抬头看,所在角落里抱着头哭,还喊:“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要是他不跑就能看到,这些家伙的枪都不是冲着他开的,而是像打蝴蝶一样对着漫天的飞刀开枪。
然而并没有卵用。
游龙刀直接插死了九个人。
除了第一时间逃走的血蛇,只有两个人幸免,一个是低头躲下去,拼命摇起车窗的铁头,另一个是被铁头踢下车的副驾驶位置上的年轻劫匪。
这个年轻劫匪两枪也没拿,掉下来之后,直接冲出去,对着赵飞扬扔手雷。
果然是悍匪。
赵飞扬也是服了,他冲过去就是一顿暴揍。
不过铁头也哧溜下车了,他看到血蛇扬长而去,暗骂了句什么,撒腿就跑。
他跑出去没有三百米,就看到身边也有人在跑,穿着黑衣服,身后背着两把长剑,手里还拿着两把叉,叉尖山还有血在滴。
“你……我……”
回答他的是一拳打倒,死狗般拖回去。
这还是个头目,重要的事情应该知道的比娄娄多,自然要抓活口。
银行里劫后余生的喜悦却没有冲淡逝者已逝的悲伤。
没有人笑,也就是感伤之余流泪罢了。
在银行大厅里,这里已经没有高端大气的感觉,倒觉像荒芜之地,一片狼藉。
现场没有一个记者,都被烂仔封锁线外,即使有拍到一张两张照片的也被登记了姓名和工作单位,被告知所有内容不得报道,不得外传。
银行门口已经停满了车子,几个警察正在指挥将车子停好,准备让救护车开进来。
不仅仅有救护车,还来了几辆消防车,这是省厅处长要求的,有些地方要破开。
王处长等一干领导已经进入了银行大厅,这里正在被当作战地医院处理。
枪伤不容易搬动,所以要紧急处理之后才能去医院,所以第一个赶到的是军区的卫生所。
他们搭建了一个临时手术台。
银行可以用的东西正在被清理出来,变成一张张床位。
而尸体则被整整齐齐的码在一角。
看着一排白布遮住的尸体,所有人都心有戚戚,几个军区的小护士,平时跟战士们中间好像小红花一般,现在处理尸体不免有些缩手缩脚。
“小红,你怎么搞的,这人的止血带是这样绑的吗?演练的时候你吃屎啦?”
“还有你,你看到桌子不够长,不会找人接一张啊,让伤员的腿这样垂着,你真掉后果吗?”
现场大声说话的只有一个白大褂,领章露在外边,也不戴帽子,直接秃着脑袋就在那里嚷嚷的不停。
王处长不免侧目。
省厅的处长也是军队下来的,认识此人,小声说:“这人就是这样咋咋呼呼的,不过手段不错,是有名的枪伤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