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恢复记忆。就算你自身的记忆没有恢复。一直以‘师长’的记忆活着她都愿意接受。
听到这样的回答。我什么都说不了。我站了起来。把马秋扶了起来。马秋说:你明白了。我点了点头。马秋高兴的抱着我。那我以后是叫你少爷还是师长?我在纸上写。随你。他对着我笑了笑。在小美和其他人的面前我就叫你少爷。没有人的时候,我就叫你‘师长’吧!我点了点头。心想:这已经不重要了。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以后,转换自己的身份可要多用心了。
我笑着走了出去。小美高兴的看着我。我一下子根本接受不了她是我‘未婚妻’的身份。她的吻伸了过来。我不由自主的抱着她的腰。我没有抗拒。因为我还不知道我到底是谁。
小美拉着我。走到郑西丰的房间。她打电话给她的父母。告诉他们,‘我’醒了。那边的电话回答说:他们会马上赶过来的。
小美拉着我,到我到了楼顶上。我从来没有从自己的房顶上看着自己的家。此刻我感觉我很喜欢这样。小美坐了下来。小美拉着我的手说:你也坐下来啊。我们以前都非常喜欢看着爸妈回来的。
小美急忙说:对不起。我不该提起不该提起的事。我坐了下来。对着小美露出了一个微笑。小美对着我笑了笑。拉着我的手臂说:你是我的未婚夫。等你的麻醉药过了以后你就可以说话了。我们就可以结婚了。还有肚子里的小宝宝也可以出生了。
我转过头看着她。表情异常的惊讶。小美笑着对着我说:四个月了。在我们出车祸前我就怀了一个星期了。只不过我没告诉你。你住院四个月了。我的肚子你不注意看的话是看不出来的。
我看着小美的肚子。圆圆的凸出来的。小美捧着我的头让我贴近她的肚子。有没有听见孩子的心跳声。我摇了摇头。抬起头的时候。小美对着我笑了笑。好了。不说了。我们该下去了。该去给爸妈上柱香了。
父母?‘我’已经死了吗?是真正的死了吗?
小美带着我去了灵堂。我看见自己的相片我忽然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即使是自己能说话。小美要我她一起跪了下来。佣人给我们递了柱香。我跟着小美的动作磕了三个头。接着,小美就拉着我走了出去。
记忆?身体?原来真正的我已经死了。我只不过是他的儿子。一个拥有他记忆的人。只是拥有记忆,身体不属于自己。这是真正的活下去吗?我想清楚了。我曾听见‘郑西丰’说,他问过‘我’是不是要永远的活下去。现在‘郑西丰’做到了。他让他的父亲多活了几十年。而这个活法将会陪着这个身体一直到死亡。
我明白了。光是拥有记忆的活着并不是真正的活着。就算是拥有克隆的身体,拥有自己的记忆也不是真正的活着。那只不过是‘我’的复制品。要想真正的活着。只有把自己的大脑整个全部的换过来才算是真正的活着。
人生病了,身体的那些器官,那些心,那些肝都可以换。唯独大脑不能换。心甚至可以用仪器来代替。但是,大脑是什么东西都代替不了的。因为大脑才是真正的自己。
我明白了,我现在是谁了。我是郑西丰。是郑关的儿子。我只不过是我父亲的复制品而已。我的生活依然要继续。要和拉着我奔跑的这个人一直活下去。直到自己真正的死亡。
小美高兴的拉着我朝前奔跑着。越过走廊,越过游泳池。我和她面对面站着。我们抱在一起。我们接吻。我们仔细的抚摸对方的身体。当我摸到她肚子的时候。我松了一下手。小美对着我笑了笑。没事的。我们这样做是可以的。不会影响到孩子。
我点了点头。我不能说话。继续和小美吻着。那种‘###’的感觉在我的心里渐渐的消失。我的身体仿佛早就适应她的体温。我笑了笑。我是郑西丰。我早就习惯了。我们相爱了十多年。怎么会不熟悉对方。
小美的吻很是清甜。比被复制的‘我’记忆中的妻子的吻还要舒服。我们吻过之后,我笑着和她牵着手在走着回到房间路上走着。
我很享受这种感觉。因为,我们分别了四个月。走廊里的佣人们都喊着我少爷。‘我’在强制着自己喜欢这个称呼。我的记忆只不过是被复制了而已。
回到房间。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在摇椅上躺着。摇着的时候,小美在一边哼着儿歌。我对着她,我和她都笑了笑。‘我’的记忆告诉我,‘我’已经当了很久的‘爹’。对于带孩子我可是很有经验的。因为我的出生,伴随着被复制的‘我’一直陪着我出生一直到过了十个月。被复制的‘我’就去打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