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的冰冷,透过慕珏身上的棉质衬衫,让她单薄的身子发抖。肩膀也忍不住用力,本就清晰的锁骨更是窝成更加突出的形状。
“放开我。”
纤瘦的手臂想要推开眼前的这个面色阴冷的男人,只是可惜,自己的力量太小了,那钢铁一般的手臂让慕珏无法动弹,所以这些死命地挣脱除了自己的手疼外什么作用也没有……
可就是如此,慕珏就是不信邪一样的奋力的挣扎着想要挣脱华典的钳制。
“你可以在大点声音,把别人引过来看看好戏,我是不介意的。”
华典凉凉的语气,让慕珏顿时就放弃了抵抗。抬起头来狠狠地瞪着他,那眼神就是像一把刀子般的盯着他。充满了憎恨,一刀,一刀的剜这华典的心,那种疼几乎是瞬间就冲向了四肢百骸,无法阻止。
“别这样看着我,慕珏激怒我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
低声的警告,让慕珏冷哼一声。
“你这疯子,究竟想要干什么?你到底要怎么样?”
压抑着心中的怒火与恐惧,此时一并而来,让她无法招架。
“怎么样?我想怎么样,你不该很清楚的吗,很明白的,这么多年了,我对你的心意,从来就没有变过。”
华典的嗓音微微沙哑着,带着浓浓的情意,他伸出一只手来,轻轻的为慕珏将凌乱的发丝整理服帖,动作如此的轻柔,就像她是自己很是重要的珍宝,小心翼翼的
那张俊不拟真人的脸上带着某种偏执的眷恋,历时就让慕珏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和眼前这个男人相比,墙壁传来的凉意就真的不算什么了。真正让自己从心底就透着寒气的就是面前的这个男人。
“你……有病!”
一项嘴皮子利落的慕珏,这时脑子里实在是找不到什么词语来骂他了,憋了好半天,搜肠刮肚的才倒腾出这样的话出来,那愤恨的脸红扑扑的模样,竟是让华典低低的笑了出来。之前的抑郁也是一扫而空,她便是有这样的本事,只是一个表情就可以把他带入天堂地狱。
“呵呵……慕珏,你还是像以前一样的可爱,再利落的嘴皮子到了我这里也就没有了,你知道吗,我最喜欢你的就是看着你这无助的样子,特别的吸引人……”
说着勾起了慕珏的一缕长发,将发尾放到了手里递到鼻子前闭上了眼睛狠狠的深嗅着,那种迷离的姿态让慕珏胃里一阵的翻江倒海,只可惜身子被低到了墙上,无处可逃。
“要怎么样?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所有的理智就要崩盘了,慕珏的声音开始支离破碎起来。
华典睁开了眼睛,有些无辜地看着她,她脸上带着恐惧的情绪,像是觉得她露出这样的表情是多么的出人意料呢。
“怎么,和我在一起工作不好吗?如果你觉得不好的话,你不是可以离开的吗,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的。怎么样,你要换一家公司吗?放弃这个工作。”
他一字一句的说着,就好象这样的回答是一个多么大的恩赐。
慕珏看着他,那一双眼睛里的情绪很是复杂。
机会?如果有的话自己早就离开这里了,只是离开之后自己还怎么接触那个神秘的总裁?怎样才能拿回那只对于楚祁意义非凡的玉镯呢?
该死的,这个男人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来参合这一脚,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眼前这个男人知道些什么所以才会这样的肆无忌惮?
她将华典今天突然地成为新同事这件事归类于陷阱或者阴谋。慕珏的大脑开始高速的运转起来。巧合,这世界上哪里来的这么多巧合呢?
可是……他会有这么大的能耐查得出这么多事来才对,这里是北京,可不是老家那个四线的小城,他身为市长公子跺跺脚一个城市都要抖一抖的。
所以,这一切真的是巧合?难道说自己的命运就一定会和这个人纠缠不清吗?
换工作的事,她甚至还没有和母亲说呢,也就是怕会走漏风声被华典知道,可怎么到了这最后还是逃离不了他的掌心呢?
现在是前有追兵后有悬崖,这就是要碎了牙,也只能继续和他同在一个屋檐下工作,一想到今后要继续和这个神经病纠缠不休,慕珏心里就气闷的想要杀人。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心里觉得和我一起工作,其实也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
华典这时换了语调,很是轻松愉快的,看得出来现在的心情变得很好了。慕珏的那点小心思,和小分析,他也是自然的明白的。只要是一天接触不到那只玉镯,她也就一天不会主动地离开凯萨的。
啧啧啧……
他倒是真的没有想到,一只镯子竟是可以帮到自己这么大的忙。想到这里华典第一次觉得有了些许的好感。看着她那为难不已的样子,却又不得不就范的样子,此时的心就好象是被一只毛茸茸的猫在轻抚着一般,就像整个魂都被勾走了……
这些年以来,自己见过多少人家绝色却都不如面前这一株向日葵的暖心的微笑。
她说得不错。自己就是有病,这病的名字就叫--非慕珏不可!
“华典,我告诉你,我不管你对我抱有什么样的想法,但是,请你别一而再再而三的踩到我的底线!我之所以一直忍着你,是因为胡叔叔一直以来对我很好,你是他的儿子我不……”
“是吗?底线?你指的是什么?”
打断她的话,华典高大的身子马上就倾了过来,为了就着她的娇小他弯下了身子,慕珏这时就感到阵阵的热气轻轻的吹在耳畔。同样的动作楚祁就是让自己迷醉不已,可是今天她就只是想给他一个大嘴巴,来发泄被羞辱的怒气。
手还没有等脑子发命令,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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