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了。
“父亲,您怎么能这样呢?您是堂堂正正的敬国公,如今被宁紫夕那个贱/人害成这般模样,难道你就打算这样过一辈子吗?”宁霜霜不敢置信的看着宁景涛。
“啪!”一声,宁景涛手中的水杯摔在地上,碎成了渣渣,甚至有些许还溅在了宁霜霜的脸上。
“你还好意思跟我提这件事!”宁景涛目光阴沉的盯着宁霜霜,仿佛带着寒冰一样,的宁霜霜直往后缩。
“要不是你跟你母亲两个人背地里搞鬼,宁紫夕她会抗旨吗?她不抗旨我们会被囚禁吗?”
“你给我滚!都嫁出去了还这么不安分,难怪人家李家到现在都没有派人来问一声。”
宁景涛越说越气,越气说话越是尖锐,连一丝余地都没有给宁霜霜留。
宁霜霜吓得跌坐在地上,怔了半晌后才从地上爬起来,大哭着跑了出去。
被囚禁这段日子,其实她也有想过这个问题。
如果从一开始她不去抢墨天,不和宁紫夕作对,是不是她就不会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如果她当初好好的重新挑一户门当户对的青年才俊嫁了,好好的做个当家主母,是不是今天她孩子都抱上了。而不是像现在,嫁给了一个傻子,还要担心这个傻子会移情别恋。
可是,所有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她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
宁紫夕将她害到如此地步,她跟宁紫夕,势必要斗个你死我活。而这,也是她活下去的目标之一。
“哎,你们听说了吗,陛下要给荣小王爷赐婚了。”宁霜霜刚奔到大门口附近,就听得门口的禁卫军聊天的声音。
“是吗,不知道哪家的小姐这么幸运,可以嫁给荣小王爷那般出色的男人?”有人问。
“听说是雪国公家的小姐,至于那位小姐的名讳,我倒是不太清楚。”
“咦,那这敬国公府的……那位小姐……没戏了吗?”有人好奇的问道。
“陛下到现在都没解除敬国公府的禁令,估计是没戏了吧。”
宁霜霜脸上的眼泪,倏然就停了。
皇帝要给墨御容赐婚了,可是新娘不是宁紫夕?
哈哈哈,这是她这一个月来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宁霜霜正欲仰天长啸,却被人拉了一把:“大小姐,夫人让你去一趟佛堂。”
“好,我这就去。”宁霜霜擦去脸上遗留的泪痕,兴高采烈的去跟大夫人报喜了。
而就在敬国公府一墙之隔,叶昊云正惊讶的看着墨御容,“你确定要这么做?”
“我不这么做,难道要等着娶那个素不相识的雪小姐?”墨御容斜睨着叶昊云问。
叶昊云挠挠头:“难道你就不能想个办法,转移一下陛下的注意力?”
墨御容微微抬眸看向远处,“陛下以前也说过要给我赐婚,可是态度却从未像这次这般的坚决。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他好像铁了心要将我跟那位雪小姐绑在一块。”
“我听说,陛下今日早朝提出,要在一个月之后,为五皇子举行大婚之礼,可是真的?”叶昊云沉默了一会,转移了话题。
“嗯,他的婚期比二皇子的晚半个月。”
叶昊云闻言轻笑了一声:“说起来这柳若也可怜,堂堂一个京城第一美人儿,最后居然要嫁给一个废皇子。”
墨御容神色凝重的瞥一眼叶昊云:“陛下一日不立太子,他就还没有废。柳家的势力,不容小觑。”
“那倒是,国库失窃了三百万两银子,到现在还有二百万两没找到呢。”
皇帝将追查那二百万两银子的事情交给了墨天阳,大家都觉得,如果墨天阳能找回这二百万银子,皇帝铁定会将太子之位交给墨天阳。
然而现在的问题是,就算墨天阳知道是柳丞相对国库下的手,可是他却找不到银子,也找不到证据证明此事是柳丞相所为。
“不说了,我要去看看小丸子了。”墨御容说着太不向外面走去。
叶昊云抬步急忙追了上去:“等等,我也去。”
小丸子是宁紫夕弟弟的小名,是宁紫夕之前给起的。当初他们都被这个名字狠狠的给震了一把,后来却觉得特别贴切。
宁紫夕不在身边,看看小丸子也不错。
南厦,皇宫
老皇帝看着君倾晏,眉头微皱:“你就这么相信这个女子?”
“我相信她,而且她也已经跟我证明了,用这个东西修出来的路确实又平坦又干净,比我们用石头修路容易多了。”君倾晏指着眼前黑漆漆的一桶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