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杯再洞房如何啊?”
花子眉头一皱,该来的还是来了,他深知,这朝战是来找茬的,不过,他却是没想到,朝战第一枪,射的却是自己。
心中思虑了一阵,花子遂道。
“好好,今日花子大事,定与众位不醉不归,女官送柔儿回房,我敬完酒便至。”
按照风俗,新郎官成婚,都是要与众宾客敬酒,完了才能去洞房,所以吧!这朝战起身邀酒,倒是不失礼节。
女官听命点头,扶着盖头司柔,缓步朝着后房而去。
新娘离开,花子接过身边侍女递过来的酒杯,便是大踏步迎过去,与朝战敬酒。
朝战冷着一张脸,与花子仰头一饮而尽,酒喝完了,朝战才秧秧对花子言道。
“花老弟啊!今日你大婚,朝战我特意去朝日鉓城,为花老弟,订下了十丈上好红绸,也作贺礼,这不来得晚了,红绸还没来得及奉上,花老弟即来敬酒,那就奉于花老弟了,来人啊!把红绸抬上来。”
朝战这般一吩咐,他身后带来的一堆人中,两个小斯,便是抬着一口大箱子,绕到了两人中间。
两小斯将箱子放到地上,轻轻弯下腰去,将箱盖打开。
箱开打开那一刹那,刷,全场一片震惊,这该死的朝战,嘴里说的是红绸,可是,这箱子里,却是整箱白布。
人家大喜之日,你朝战大送白布,你是何道理?
花子的整张脸,早已在箱在打开那一刹那间,便是冷了下去,一双拳头捏的死紧,花子就欲发作,可是,面对朝战的狂与强悍,花子却是显得有点儿无力。
冷眼瞟着花子,朝战故作惊慌,一巴掌将两个小斯拍到一边,骂起来。
“你们两个蠢货,怎么给本将军拿错了?你说说,怎么与花大人交待啊?”
两个小斯暗下一扯嘴角,忙于朝战解释。
“哎哟!将军,出来时太急了,拿错了,还请将军责罚。”
朝战一挥手,不在意的笑笑。
“哎!拿错了,下次注意点儿就行了,花大人不会与本将军这两下人计较吧?”
“哪里哪里,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不打紧,不打紧………”
花子话还没说话,朝战一听,得意了,忙挥手道。
“行了,花大人不介意,就送于花大人了,反正,红的白的一样嘛!都是布,也没啥嘛!哈哈!”
话到最后,朝战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太他妈过分了,在场一众人,皆是冷眼看着朝战,这个混蛋。
朝战尚在哈哈大笑间,突勿的感觉到身前吹过一股微风,接着,两道惨叫声便是响了起来。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身旁,两个抬箱子上来的小斯,已然头颅飞逝,倒到了箱子上,两人的鲜血,正好喷飞至了大箱之中。
将箱子里的白布,染的一片鲜红。
朝战正愤怒的时候,风逸与苏如是,早已是身形一顿,稳稳的停在了花子两边,两人手中垂下的长剑,一滴滴鲜血正从上往下,滑至地面。
冷眼瞧着朝战,苏如是俏眉一掀,沉声道。
“朝大将军不是说了嘛!红的白的一样,现在红了,这两个狗奴才,竟连朝大将军的贺礼都能拿错,两个狗奴才真是不长眼啊!我替朝大将军除了这等货色,朝大将军该没意见吧?”
朝战一向脾气爆,他哪里受得了,一个女人搏他面子?
苏如是这一沉声,朝战再也忍不住,挥起硕大的拳头,便是照着苏如是一挥而就,苏如是脚步一动不动,一旁,风逸冷眼一顿,前踏一布,化拳为掌,稳稳将朝战挥下拳头接住。
就这般,朝战的拳头,只到了苏如是鼻尖,便是再也难以寸进分毫。
天啊!风逸居然以一己之力,将莽虎的朝战压制住了,这一刹,全场皆是开始切切私语了。
不知道,他们是在佩服苏如是的不卑不亢,还是在佩服风逸的实力高强。
一击受阻,朝战面子有点儿挂不住,冷眼瞅着捏着自己手臂的风逸,此刻,朝战心中却是升惊讶。
自己实力是何种程度,他再清楚不过。
但是,眼前这个年轻人,居然能与自己这般持平,那显然的是,这人功夫定不差。
双方僵下来,一旁,扶宁终于是站起来,做好人了,将朝战的拳头拔回来,扶宁似笑非笑,道歉道。
“大喜日子,不要为了这两个奴才,伤了和气嘛!朝大将军也是个爱兵之人,要理解,要理解,好了,这事就这般算了,来花大人,该喝酒便喝吧!”
花子赔起笑脸,与扶宁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