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就好。”
夙言璟听到安清染这么说,还有什么不清楚的。这对兄妹还真是让他吃味。
若是换成是他的话,他敢用项上人头保证,安清染绝对会就此将他隔离得远远的,这就是区别。
她对他就好苛刻,一旦转身,便不会留给他半点余地。所以他越发得小心翼翼地护着,守着,不给她转身的机会。
想到这里,夙言璟免不了对顾墨池,对顾甜甜就有一种深深的嫉妒。没错,那简直是嫉妒羡慕恨啊。
安清染眼见得夙言璟这会儿的神色不对,倒是难得关心地问了一句。
“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太对劲,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了?”
“没什么,挺好的。不过能听到你的问候,还真不容易,我也算是有所回报了。”
夙言璟的声音越说越轻,到最后轻得几乎跟呢喃一样。
“你在说什么?”
安清染模模糊糊地听到一些,最后一句话却被凤吹散了。她并未听得很清楚。
“没什么,赶紧回去了,再磨磨蹭蹭下去,我真担心你那宝贵的时间又得浪费在那些人身上了。”夙言璟倒是活学活用了。
她刚刚才说过的话,这会儿他倒是拿过来堵她的嘴了。不过,这次她并没有反驳什么,对此一笑了之。
“那就快走吧。”她也希望她的宝贵时间不会再浪费在那些人身上。
可是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你想这样,它就会按照你的想法那般进行的。
在安清染跟夙言璟出去看花灯的时间里,临竹院出事了。
那夙言璟刚送安清染回到临竹院,便看到云绯脸色铁青地朝她走过来。
“怎么了?云绯,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姐,薛氏也太狠毒了点,竟然想用这样的法子毁了小姐的名声。”
云绯难得发了脾气,她这样的人都发了火。可见发生了极为严重的事情。
“说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
不等安清染问,夙言璟已经先行开口问了。
“回世子爷的话,刚寿宴结束的时候,小姐前脚刚出去,那薛氏就派人来唤我跟云轻,说是老太太寿宴很多事情忙不过来,需要我们两个手脚麻利的过去帮忙。”
“我当时想,临竹院这边的人手也够,便不想跟他们起什么冲突,于是跟云轻二人便答应过去帮忙了。没想到,薛氏做事那么狠,她那是想支开我跟云轻,然后她才好派人行事。”
云绯说着,叫木冬跟木香将一个捆绑着的男人给押了上来。
“喏,小姐,就是这个人,趁着我跟云轻出去帮忙的时候,偷偷摸摸地进了咱们的临竹院。若非木冬跟木香正好有事回来一趟,薛氏那歹毒的计谋可就要得逞了。”云绯愤愤不平地说着。
“他是什么人?”安清染问道。
“一个京城的地痞头子,叫豹子,平日里专门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这次薛氏找他来,就是派他来偷小姐的衣衫,从而在外头给小姐扬名,说小姐这里偷汉子。”
“如此一来,薛氏毁了小姐名声的同时,又能让世子爷因为不满而退了这门亲事。这事一成,薛氏就觉得小姐一旦没有世子爷的撑腰,以后她以为就可以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地拿住小姐了。”
云绯这话一说完,狠狠地踹了那个豹子一脚。
那一脚可是用了十成的功力,这豹子可够他受得了,一脚差点没让他废了。
“云绯,你先别光顾着发火而踹死他了。万一他要是死了,可就是死无对证,对薛氏来说,岂非让她得意了?”
冬芝还没见过发那么大脾气的云绯,这回可比她出手还要狠厉。
因而她忙拦着云绯,不让她将人活活给踹死了。
“像他这样的,随意毁去女人清白名声的,就该去死,去死!”
云绯完全没有往常那般的冷静模样,像是触动了心里的伤痕。她那恨不得杀死豹子的眼神,让冬芝看了都心惊。
“云绯姐,你究竟怎么了?你怎么发那么大的火?”冬兰回来的路上听到里头动静不小,赶紧就进来。
当她一进来就看到云绯那发火的模样,顿时也有点吓呆了。
“还说呢,都怪你,小姐不是派你去盯着二房吗?你是怎么做事的,竟然连薛氏策划了这么大的一个阴谋都不知道。你是不是跑去偷懒了啊,你。”
云绯此时看到冬兰,更是怒气不小。“云绯姐,我——”
冬兰那是除了吃饭上茅房,几乎所有的时间都是她自个儿亲自蹲守的。她哪里就偷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