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有人动手脚的话,我们只要派足人手在南山狩猎各个容易出现危险的地方就行了。为何世子妃其他地方都不派人,唯独要在这个地方布局呢?”
“云轻,现在我没办法给你解释什么,到时候你就会什么都清楚了。还有,记住,这件事情除了你跟我,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明白吗?”
安清染慎重地提醒着云轻。
云轻虽然不解世子妃为何要这么做。
不过她想着世子妃既然这么做了,那么定然有她的理由,便点头应道:“云轻明白了,一定会办好世子妃吩咐的事情。”
“还有,你一旦南山狩猎那边事情处理妥当了,就立即到徐府将这个锦囊交给我外祖父,明白吗?”
“云轻一定不负世子妃所托。”
云轻将安清染递送过来的锦囊贴身藏好。
而安清染交代完这件事情,又吩咐道:“另外,还有一件事情也得你去办,在你去南山狩猎场地布置之前,你替我送几封信函。”
说话间,安清染从摊放药材的桌子上拿过几封信函,递送到云轻手中。
“这几封信函,你一定要亲自送到他们本人手中,明白吗?”
安清染总共写了四封信函,一封是给沈氏的,一封是给江氏的,一封是给赵氏的,还有这一封是给安家族长的。
到这个时候,云轻就算不知道先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以她敏锐的观察力,她自然也琢磨出来了,觉得自家主子今日有些不对头,因而她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主子,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
“是有些问题,不过问题不大,你放心好了,你家主子我会妥善处理好的。现在,你家主子我要开始忙了,你呢,也赶紧去办好我吩咐的事情吧,毕竟,留给我们主仆的时间不多了,南山狩猎马上就要到了。”
安清染这话一出,云轻就算有疑问,也不会再多问什么了,她点头应了一声,便从制药房走出去了。
而等到她这一出去,云绯便迎了上来。
“云轻,主子让你去办什么事了?”
“没什么,就是尚书府先前还没有处理完的一些事情,主子让我继续盯着后头,免得会有什么变化。”
云轻的口风素来都是最严的。
她既然答应了安清染不会告诉任何人,那自然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那行,你去忙吧,我就不耽误你去办正事了。”
云轻这么说了,云绯知道那是问了也白问的,便不打扰她了,让她去办她的事情去了。
只是等到云轻这一走,云绯心里的不安倒是越发浓烈了。
她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果然,她的这种预感在隔天就得到了印证。
隔天,刚过晌午,忽然吏部尚书府传来了突变消息。
起因是八小姐安清乔跟二房的三小姐安清晚发生了口角。
跟往常一样,老夫人王氏向着二房,偏心着安清晚,要求安清乔这个做妹妹的向姐姐安清晚道歉。
按照往常的话,定然是四房服软了。
可惜,这次大错特错了,一贯忍让的四房江氏不知道是不是忍太久了,忽然之间就爆发了。
她带着一双儿女,大闹了老夫人王氏的祥和堂,气得王氏晕厥了过去。
那王氏清醒之后,大骂江氏跟她的一双儿女不孝,要四儿子安子峰休了江氏,并且将这对儿女送进安家祠堂好好地反省反省。
结果安子峰死活不肯休了江氏,还振振有词,埋怨王氏不该偏心二房,欺负他的儿女。
如此更惹得王氏心火起,威胁着安子峰,若是不照着她的话做,那她就当没有这个儿子。
这王氏本以为安子峰经过她这么一威胁,以她素来了解的儿子,定然会屈服在她的威胁之下,一定会听从她的吩咐,休了江氏,将他一双不孝的儿女送进祠堂反省的。
可惜她这一次她料错了,安子峰忽然就跟中邪了一样似的,他坚定地站在江山跟他一双儿女那边,认定这次他的妻儿没有错,错的是母亲王氏。
那王氏见儿子如此叛逆,那是气在心头,直接命令安伯年替她给四房写了断绝书,将四房一家四口全赶出了尚书府,再也不承认四房是他们安家的子孙。
那安子峰也硬气得很,说断绝就断绝,拿着安家给他的断绝书,他带着妻子跟一双儿女连夜出了京城,前往并州去投奔他的岳父一家。
如此,安家出了这等逆子的消息,瞬间就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人人都道安家出了不孝子孙,告诫家中子孙后代要以此为鉴。
当然了,疯传安子峰不孝的传言当中,更多的人则是认为安子峰肯定是中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