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是皇上的人,不管怎么样的,蝉儿都不用离开皇上身边了。”
说着,沈月婵狠心地朝着一旁的柱子撞去。
左煜看她那个样子,根本不像是假的,忙快一步地将她给拦截了下来。
“爱妃,你这又是何苦呢?”
“没了皇上,婵儿生不如死,如今也只有这样的办法可行了,就请皇上怜惜蝉儿一片痴心,就此成全了蝉儿吧。”
“爱妃,你这样做,太傻了。”
左煜轻叹一声,抱住了沈月婵。
“皇上,就请放开蝉儿,就让蝉儿去了吧,蝉儿一去,就不会耽误皇上的大事,也能保全了蝉儿的清白。蝉儿可不想出府后被旁人觊觎了,那样的话,蝉儿可就要后悔终身了。”
沈月婵继续添了一把火。
左煜听到这里,想到他的女人万一让旁的男人碰了,倒是犹豫了。
他这一松手,沈月婵的心凉了半截。
她想着,完了,完了,莫非真要她去死了吗?
沈月婵想着接下来还如何圆这个场,却发现,唯有一条路可走,别无选择了,就此赌上性命一搏吧。
那左煜刚一松手,发现沈月婵急急地冲向柱子,眼看着就要撞到柱子了,他立即施展轻功,在柱子面前挡住了沈月婵。
而沈月婵自然一头狠狠地撞到了左煜的胸膛上。
那力道足够大,大到左煜疼得皱了眉,当然了,心下他还是愉悦的。
有女人对他如此痴心,宁愿不要性命也要留在他身边,左煜还是颇为得意的。
而沈月婵见她一搏起了效果了,忙哭着抚上了左煜的胸膛。
“皇上,对不起,是臣妾的错,都怪臣妾,是臣妾撞疼了皇上。皇上,你哪儿疼,哪儿疼,臣妾给你揉揉,揉揉。”
沈月婵的力道轻柔得很,这样轻柔地若羽毛一般刷过,顿时又激起了左煜想起了刚才被打扰的好事。
“爱妃,爱妃——”左煜的呼吸有些变了。
“皇上,皇上,你怎么了?”
沈月婵心里暗喜,面上呢却一副极为关心左煜伤痛的样子。
如此天真无邪,真诚流露,倒是让左煜更加舍不得放弃她了。
“爱妃,朕这里没事,朕有事的是在这里。”
左煜说着,再也忍不住,抱着沈月婵继续刚才未完成的好事。
沈月婵最终没有被左煜给送出去,只是她的身份不再是左煜的侧妃了,而是左煜书房里的一个书香侍女了。
彼时,她并不介意身份的转换,只要呆在左煜身边就好。
她相信,只要留在左煜身边,只要左煜一登基皇位,那么无论如何,他都会想办法给她一个交代的。
所以,一时的地位卑微,不代表一世的地位卑微,为了无限光明的前途,沈月婵不介意委曲求全地成为一个书香侍女。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变化永远是比计划来得快的,她才刚刚筹谋了未来美好画面,就有人将她的美梦狠狠地敲碎,连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左煜死了!
左煜是被死去八皇子左琪底下的暗卫给暗杀了!
消息传到她耳里的时候,就是这么说的。
她哥哥亲自跑来一趟,亲口告诉她,左煜在回府途中遭遇截杀,现场留下了八皇子左琪暗卫的令牌。
“不——不——不——哥哥你是骗我的,不可能是这样的,不可能——”
沈月婵双手抱着头,痛苦万分,她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
她刚还觉得那皇后的凤冠在向她招手,如今左煜一死,她就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哥哥你撒谎,左煜怎么可能会死,怎么可能呢?”
沈月婵觉得这件事情发生得也太过突然,太过蹊跷了。
怎么可能就在左煜明天就要登基帝王的时候,八皇子左琪的暗卫就派过来杀了他呢?
不对,不对!
那八皇子左琪死了不到七天。
这个时候,正应该是八皇子左琪下葬的时候,他的暗卫就算要报仇,也不可能不等八皇子下葬就飞来京城暗杀左煜的,这其中一定有问题,有问题!
“哥,不可能是左琪的人干的,哥,今个儿是左琪下葬之日,他的亲人跟朋友,下属只会忙着给他下葬,又怎么可能腾出时间飞来京城杀害四皇子呢?这其中大有问题,哥哥,你快去跑一趟,快,去仔细打听打听,这其中究竟出了什么差错?”
还没死去理智的沈月婵,越想就越觉得蹊跷,她催着她哥哥去打听打听其中的内情,却不料一道冷冰冰的声音从门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