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云皇帝气结。
瞪着自己这个好不容易回到身边的儿子,好半天才问:“那依着太子的意思该怎么办?”
“召见慧夫人啊,问问她为什么要这么‘不顾脸面’地痛打瑞玛公主。”方少云理所当然地说。
庆云皇帝:“……”这还用去问吗?傻子才会不知道原因好吧?
他本来就在躲着那慧夫人,这太子倒好,还建议他召见对方问原因,这是嫌他不够头疼太清闲了是不是?
“除了召见,太子就没有其他好的建议了吗?”庆云皇帝沉着脸。
方少云一脸懵懂样:“建议?不就是一个打人事件吗?只要把双方当事人传来对质,不就一清二楚了,还需什么其他建议?”
庆云皇帝再次气结。
好吧,这个儿子是指望不上的,还是自己挨了这记耳光算了!
“来人,速去威国公府召慧夫人前来见驾。”
庆云皇帝狠狠地瞪着方少云:这下可趁了你的心了吧?
再瞪一眼瑞玛公主:这个什么东离大公主,也真是个蠢货。朕这么想办法帮她,她倒好,一个巴掌就把朕给卖了!
你好好的呆在给你安排的房间里不行吗?干嘛非要跑出去逛?出去逛也就算了,朕那么多条街道你哪条不好去,偏往人家身上撞。
撞上了挨了打也就罢了,你忍忍不就什么事也没了吗?偏偏还要来告状,告状吧还编瞎话……你说你长的不错,怎么连撒谎都不会呢?
庆云皇帝真是满心怨念,方少云低头忍笑忍的差点内伤。
鱼鳞舞来的很快,庆云皇帝看见她一身正式一品诰命的服饰,立马证实了自己就是被陷害掉进坑里了。
“臣妇拜见皇上。”鱼鳞舞行了国礼,庆云皇帝却在狠狠瞪着方少云。
方少云假装没看见他皇帝老爹要吃人的眼神,还在那提醒他:“父皇,慧夫人有身孕了,不能久跪。”
“朕知道!”气呼呼地脱口而出这句话后,庆云皇帝才惊觉自己的语气异常,急忙将声音委婉下来,“慧夫人快请起。你们都不带眼睛的吗?不知道将人扶起来的?”
目光扫向周围的宫娥,庆云皇帝发着脾气。
周围的宫娥无辜躺枪,一面慌忙去搀扶鱼鳞舞起来,一面心中抱怨:这怎么又是我们的错了?皇上您不开口叫起,我们这些奴婢哪敢擅自将人扶起来?
定了定神,庆云皇帝才开口问鱼鳞舞,关于瑞玛公主告状一事是什么看法?
“回皇上,瑞玛公主脸上的那一巴掌的确是臣妇打的。”没有半点推脱,鱼鳞舞干干脆脆地就承认了。
“皇上您看,她也承认了。”瑞玛公主在一旁急忙~插~嘴。
庆云皇帝看她一眼,连说声稍安勿躁的客套话都懒得讲了,只向鱼鳞舞问话。
“为何打她?瑞玛公主可是他国来客,不管对方对错如何,只该呈到朕前来分辨,怎可私下妄自动手?慧夫人此举未免有失我大魏国体了。”庆云皇帝沉下脸说。
鱼鳞舞缓缓摇头:“臣妇的出身皇上也是知道的,本是一山村普通村姑。有幸嫁与威国公为妻,又得皇上恩赐一品诰命,臣妇心中对上恩感激涕零。
但臣妇终究只是一介后院妇人,只知在家时父母劝导要敬重丈夫维护家庭,对国家体面却实在是没有那本事教导。所以臣妇只知道在我们那里,当有人欲破坏你的家庭时,就要狠狠地回击过去,打到对方怕了,再也不敢妄想为止。
这瑞玛公主一个堂堂公主,那么多人她不选不嫁,却偏偏要抢臣妇的丈夫,还是趁着臣妇有孕在身时,这分明就是要离间臣妇与丈夫的感情。
她知道皇上心地仁慈,对他国来使向来尊敬有礼,便用两国交好来迷惑要挟。可是面对臣妇时又用皇上来压制。
想皇上乃是不世出的一代明君,怎会因为她这点私心做出强拆人家庭,使妻子失去丈夫,孩子没了父亲这样的人伦惨事?她这行为与强盗贼匪何异?如此寡廉鲜耻,难道臣妇不该打她吗?”
鱼鳞舞洋洋洒洒地说完一大篇回答,不仅瑞玛公主张口结舌,就是庆云皇帝都不得不叹一句:谁说山村出来的人就比不过出身高贵的?瞧,眼前不就有最好的一对证明吗?
庆云皇帝有些灰心不想再管这事,可是一想到自己答应瑞玛公主的话,他又不能不硬着头皮继续坚持。
“慧夫人言重了。不过就是给威国公再娶一房妻子而已,也是为了帮夫人你分忧……威国公身居高位,后院怎可能只有夫人一位?即便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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