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举动!”瑞玛坚定地说。
“所以呢?”方少云适时地追问了句。
“所以这封信函有假,它必不是我父王所写,而是另有其人。”
“这么大胆子啊……那会是谁?”方少云继续追问道。
“如果瑞玛没有猜错,这个人就是我东离国的大长公主,那个最新冒出来的莫名其妙的大长公主!”瑞玛肯定道。
庆云皇帝捋捋修理整洁美观的胡子,接话道:“即便是大长公主所为,那也依旧是你东离国的事,却与我大魏无关,我大魏自然也不该过多~插~手。”
他看向瑞玛,面无表情地:“所以,还是请公主即刻回到清英殿去收拾好,或者是朕这里派人送公主返回东离,或者是直接嫁去武栭国,随公主决定。
当然,公主既然来我大魏做客,这些时日也是宾主尽欢了,朕就代表大魏送些薄礼,以表对公主大婚的祝贺。”
说着他张口唤人:“来人,将朕给东离国瑞玛大公主准备的礼物单呈上来给公主过目,瞧瞧还需要些什么,朕可酌情添加。”
黄门立刻将一张礼物单呈上,庆云皇帝示意对方递给瑞玛公主。
“不不!我不要礼物,我只要嫁给威国公,留在大魏!”瑞玛两眼盯着那张薄薄的纸札,像那上面涂上了剧毒一般,不断地后退,惊恐万状地直摇头。
“东离公主,我大魏对公主和东离都已经是仁至义尽,请别继续让我们大魏为难。”方少云板着脸提醒瑞玛。
瑞玛呆呆地站住了,她微微闭上眼睛,颤抖着伸出了双手,睫毛下是如雨般的泪水……
方少云抽了下嘴角,随即转过了头。
……
八年后。
“皇上,天门关如今固若金汤,东离国与大魏交好,武栭国自请成为大魏的附属国,陈国三五十年内不会恢复元气,这仗终于是可以暂停了。白东城他们各位将领也都成长起来了,请皇上允许臣携带家眷返回青羊故居。”
朝堂上,拓跋珪出班跪奏。
高坐皇位的方少云让黄门上去接下拓跋珪的奏折,打开后翻阅了一遍,先是照例劝留,在对方再三恳求下,终于勉为其难地点了头,“准奏!”
“谢皇上隆恩!”
拓跋珪这个头磕的真心实意,众人都能听见地砖发出的声响,心里都暗暗嘶了一声,替他疼了下。
方少云看着拓跋珪藏不住的欢喜,不由撇了撇嘴:他也好想离开京城啊!
心中对好友的欢喜起了恶作剧心理,方少云咳嗽一声,“威国公,你好像很高兴啊?说说,辞去职务,真的让你那么轻松开心吗?”
呃……皇上这个问题好刁钻,这叫人怎么回答?
说是吧,皇上该问了,难道替大魏尽忠职守就那么痛苦?你怎么回答都是在找刺激。
如果说不是,皇上又该说了,既然不是那你那么开心快乐的干嘛?既然不快乐,那干脆留下继续效忠朝廷吧……那不是更找刺激吗?
众大臣都觉得这个新皇帝比他爹老皇帝还要难缠!
老皇帝虽然难搞,但不会在朝堂上想一出是一出,更不会太出格,就算是有什么招数也都在大范围里面,至少还是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可这个新皇帝就不同了,完全不按套路来,简直就是怪招乱出,把众大臣打击的昏天黑地七零八落。
比如现在,他就又心血来潮的跟威国公斗起脾气来了!
众臣缩了缩脖子,望着威国公心中暗说:威国公啊,不是我们这些同僚没同情心侠义道不来帮你,实在是这个新皇帝我们也搞不定啊,威国公你倒是可以走了,咱们还要在这里煎熬着呢,可不敢得罪上头那位,您就自求多福吧!
拓跋珪没好气地瞪了眼方少云:这家伙当了皇帝也是这般没有正行,哪有在大殿上就这么开玩笑的!
拓跋珪见对方朝着他坏笑,便板起脸一本正经地说:“这个问题,臣想安然他或许能够更好的解答……”
“行行行,算你狠!”他话没说完,方少云双手连摇,对着他一顿咬牙切齿。
拓跋珪微微一笑,对着方少云弯腰一躬,扯开嗓子来了声高喊:“臣,拓跋珪,谢主隆恩!”
回答他的是皇帝的一声——“哼!”
众臣低头:我们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