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道长他们活该!看着他们我就恶心。”袁依枚还在生马道长羞辱她的气。
“我明天会和董建国说明情况的,今天你没看到裘天明那副神情?如果你说马道长他们不是凶手,他一定会问你谁是凶手,你能马上找到凶手?现在在他心中最重要的是迎检,保乌纱帽,这事你都看不明白,笨蛋!”袁依枚说完,嘴角上扬,把喝空的饮料瓶放在桌上,自顾自的进了盥洗间。
“喂,你上次找的那个小妞不错,介不介意今天晚上再叫来,我今天晚上有档期。”张凌云冲着洗手间喊道。
“美的你……”
浴室里面传来哗哗的流水声,随着雾气弥漫,在厚重的雕花玻璃上,漾出一个身材曼妙的女人身影,看得张凌云一阵心潮澎湃。
不知道为什么,一到袁依枚这里便犯困,上次差点中了招,现在眼皮又打起架来,张凌云晃了晃脑袋,打算等袁依枚洗完澡出来,告辞回家。
时间就是这样,你越希望它快,它便过的很慢。
百无聊赖之中,张凌云拿起摇控器,壁挂电视亮了起来,房间里顿时充满了淡黄色的暖色调,屏幕中正播放着让人喷血的镜头,一个俊男和一个美女正在接吻,还是那种浪漫的法式湿吻,两个人的技术一流,互相吮吸着没完没了,还一幅很享受的样子,张凌云正看的血脉喷张,一只白嫩的手臂搭在了自己肩膀上。
不知是热气还是怎么回事,袁依枚粉脸微颦,“怎么样?喜欢这种方式?”袁依枚说着,额头轻点一下电视方向。
此时电视中的男女已经脱了上衣,两人身体如两条蛇般纠缠交差,张凌云下意识咽了一下口水,“这个,这个其实,挺好的。”
“咯咯咯,如果我不是天煞孤星,本小姐今天便成全了你。”袁依枚充满诱惑的说道。
“天煞孤星?”
尽管张凌云早就听过这个词,也知道这样的人命硬,此时此刻,也许是太累了,也许是电视中的赤/裸镜头勾起了深藏内心的某种情愫,总之张凌云望着袁依枚刚洗过澡的身体挪不开眼睛。
“我……”
袁依枚水汪汪的大眼睛,如拢了一层薄雾,双唇更是软中带亮,透出性感和妩媚。张凌云忍不住伸手拉住袁依枚的手,袁依枚身体一颤,急忙退后几步。
“太晚了早点休息吧!”
说完,袁依枚关掉电视,裹着睡衣风一般的跑进了卧室。
古人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张凌云此刻深切的体会到的欲火中烧的感觉,脑袋发热,看着袁依枚关上房门,心中的那股热情以急速消退,一转念,逍遥巾展现在头脑之中,一阵清凉如水的感觉,把体内的热气一点点吸了过去。
良久,张凌云睁开了眼睛,此时已是满天星斗,趿拉着拖鞋来到阳台边,仰望星空,漆黑的夜空中好像有无数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有巨兽的怒吼,有战争上撕杀之声,有情人间哀怨的哽咽,张凌云晃了晃脑袋,这声音没有消失,反倒更加真切起来,一定是幻听,张凌云回转过身来,躺在沙发之上。
第二天一早,没等张凌云起床,手机便响起来,拿起来一看,正是陈清。
张凌云坐上陈清的车,车子从华市直奔京城。
“怎么一大早就一幅苦瓜脸,来,把这杯豆浆喝了,别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多累呀!”递给张凌云一杯热豆浆。
张凌云眉头一展,苦笑一声,师傅不知道昨天自己被袁依枚调戏。
看着师傅精神矍铄,张凌云接过豆浆喝了一口,“师傅,路途这么远,您老还是别去了,我去就可以。”张凌云不无担心的问。
听到张凌云此话,坐在副驾驶上的陈清眉头微皱,红唇不由得抿了抿,只是并未回头,陈苦寒笑了几声,用手捋着胡子,微眯着眼,用手一指天窗外的一朵浮云。
“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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