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都是让李天龙闹的,他这歌唱的太难听,我去告诉他,让他别唱了。”赖兴说完走出包厢。
“赖兴今天喝了多少酒,这说话怎么有些怪?”张凌云摇了摇头。
转过头发现林月如正看自己,索性一把楼住林月如的腰,这时禅机对其它几个人一使眼色,离开包厢,并把门关上,禅机这种有眼力见,的确着人喜欢。
张凌云轻声在林月如的耳边道:“和我说说吧,我想听听你最近都在忙什么,怎么一个倭国人把你愁成这样。”
林月如盯着张凌云的眼睛看了一回,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真诚,关怀和对自己的爱,她的心突然颤了一下,轻声道:“没事,只是公司的事。”
张凌云让林月如的头枕在自己的肩膀上,手掌轻拍着林月如的肩膀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事,过去的事就过去了。”
张凌云刚说完,林月如湿热的唇就迎上来了,她太想张凌云了,以致于跳舞的时候,双手紧紧抓住张凌云的胳膊。
张凌云与林月如缠绵一阵,突然发现林月如流下泪来。
这是怎么回事?
张凌云双手抓住林月如的双臂,“月如,你这是怎么了?见到我高兴也不至于哭嘛。”张凌云抬手拭去林月如的眼泪。
“我高兴……”林月如嘴里挤出几个字,哭声却越发悲怆起来。
“月如,到底出什么事了?自一下飞机我就看你神色不动,快点告诉我。”张凌云凝眉问道。
“是,是陈师傅……”林月如已经泣不成声。
“师傅?师傅怎么了?”张凌云看林月如的表现感到问题严重,忙站起身,推开门,“禅机,把赖兴给我叫过来。”
张凌云的声音够大,其实外面现在已经静下来,赖兴正坐在靠近包房的沙发上唉声叹气,听到张凌云的话,没等禅机叫自己,便已经知道林月如把事情说了。
他垂头丧气的走进包厢。
“凌云,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可是前几天打你手机打不通……陈师傅……算是喜葬……”
赖兴站在门口,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原委讲明。
几天前,赖兴去探望陈苦寒师傅,这是张凌云进京城前交代过的,每月都要去几趟,给陈师傅带一些吃食和衣物,赖兴本打算把老师傅接到华市市里,无奈老爷子在山里住惯了,舍不得走。
那天和往常一样,他带着几个人,拎着大包小裹的吃食和衣物上了龙虎山,自从张凌云的父母被接到京城后,老爷子便在山上一待,基本不下山走动。
进了道观赖兴按往常喊着陈师傅,出奇的是,陈师傅并没有答话,也许是老师傅年龄大了耳朵沉,可叫了半天也无人应答。
赖兴带人进去一看,陈师傅已经安安静静的躺在一张门板上,去世了。
赖兴马上给张凌云打电话,结果不通,现在天气热,尸体放不住,于是擅自做主把陈师傅埋了。
张凌云忽然感到一阵眩晕,师傅算是自己最亲近的人,甚至比母亲雷琼还要亲,不仅教给自己本事,更是教给自己做人的道理,如今恩师离去,自己却在这里逍遥快活,真是该死。
“赖兴,带我去见师傅。”张凌云脸色难看至极。
“好……”赖兴原本想明天告诉张凌云,只是林月如没有瞒住,只好把事情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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