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了工资奖金,又安排好值班人员,杨俊清坐了司机小田的车先到永平县城,林影是星沙人,也一起。胡水河是永平县最西边的乡,永平县又是德林市靠西的县,往东是宁相市,杨俊清的老家鹤寿县在宁相市东边,过去两百多公里就是省城星沙市。所以在永平上了汽车之后就一路向东。
“丫头,没见你给父母买什么土产啊?我带得多,给你一点。”到省城的班车条件稍好一点,杨俊清仰靠在椅背上,看着旁边的林影笑。林影只背了个小旅行包,天蓝色的线绒衣,浅紫色的羽绒服,衬托得美丽柔弱的林影更加娇艳,偏偏窗外的风也来调戏,时不时地吹起她的秀发,拂在杨俊清的身上脸上,柔柔的痒痒的。林影好象无意拢捻自己的秀发,任其嚣张,瞟一眼杨俊清,嫣然一笑:“死沉死沉的,我懒得提。”又低下头,手抚衣角:“如果你送我回去,我就要!”对这么明显的暗示,杨俊清只能装蒜:以前不愿意接纳她,是心中有隐隐约约的期盼,现在碰到依兰,那期盼就成了巨大的希望。虽然不知道现在依兰身在何方,但杨俊清宁愿相信还能见到她。于是微微叹一口气:“丫头,永平落后,又远,回去还是想办法调到星沙吧,找个人嫁了也行。”
“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啊?恨不能把我扔出去?”林影转过头,勇敢地盯着杨俊清,凄婉哀怨,两行泪水潸然而下。杨俊清心里一痛,鼻子微微地酸涨,真想一把搂过她,温柔地抚弄她的脸,给她道歉。可到底还是忍住了,心一硬:“人的一生,有些人注定是等待别人的,又有些人注定是被等待的,只是没有相遇罢了。在下一个路口,一定会有一个优秀的男孩子在等待你!”
“我不听!我不听!”柔弱的林影坚定地摇着头,小声抗议,任泪水恣肆,扭转头盯着窗外。杨俊清心乱如麻,还有几百公里路程,担心把握不住自己,借口要到德林市有事,先在中途下车。临走时抽出笔写下自己家里的电话,递给林影:“到家了给我打电话,注意安全。”林影默默接过纸条,伸头看着车后,直到什么也看不见。
其实杨俊清在德林市下车也不全是借口,自己能出任胡水河乡长,有赖于市委巡视员杨晓东的帮助,一直以来还没表达过自己的谢意。在车站存了行李,取出一些板栗和两只薰兔肉,先给杨巡视员家里打电话。接电话的是个很童稚的声音,听起来不过五六岁,拿着话筒大声喊:“外公外公,找你的。”调皮的语气宛在面前,杨俊清心里一乐。
“喂?我杨晓东啊?你是杨俊清?啊?是小杨!哈哈,好吧,你来,我在门口接你,很好找的。”杨晓东爽朗地笑。杨俊清又在商场里买了个变形金刚,带给那接电话的小调皮。
“小杨啊?来就来嘛,还带什么东西?”在紫荆园门口,杨晓东牵着一个五六岁的男孩子,迎住杨俊清。
“也没什么好东西,只是乡下的土产。”杨俊清腼腆地说:“不知道您家里有小朋友,这个礼物还是临时买的。”又蹲下腰,把手上的变形金刚递给小男孩,“送给你小朋友,喜欢不?”
“喜欢!”小家伙长得粉嘟嘟的,接过变形金刚,在玩具上亲一口:“谢谢叔叔!”
“呵呵,这孩子,一点也不见外。”杨晓东慈爱地看着小外甥,“小家伙叫沈浩轩,今年五岁半。”
“嘿嘿,小浩轩很可爱,他帮了我的忙,我要感谢他。”杨俊清一手提着麻袋,一手搔搔头,很腼腆的样子。
“蕙琳,来客人了。”杨晓东老远就喊,也许是门庭冷落太久,喊声中夹杂着掩不住的喜悦。
“知道了,爸!”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少妇开了门,中等个,齐耳的短发,眼神明澈,体态娴雅,绒线衣遮不住高耸的双乳,浑身透露出成熟女人暧昧的气息。杨俊清无端地红了脸,接过她递上来的拖鞋,碰到她的手,细腻嫩滑,柔若无骨。
“妈妈,这个叔叔送给我的。”小浩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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