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她既然来到龙阳会,又点我前来,说明早就有与我欢好的准备,如果是这样的话……”
“也许她只是想找个人喝喝酒,聊聊天,或者找个人被她骂一骂,打一打呢?”
“不可能,如果是这样,根本用不着到这里来,那样的人哪里找不到?”
“对,如果她本来就是要与我欢好,结果我又不上,一旦明天清醒过来,她说不定反而会怪我,到时我岂不是很麻烦?”
“人家花了这么多钱,高歌啊,你有点职业道德行不行?”
“好!不能让人家花冤枉钱,我就受点累吧!”
高歌眼中最后一丝犹豫倏然消失,他的双唇迫不及待地黏上了那娇艳欲滴,微吐兰息的樱桃小口,双手也越来越放肆起来。
美女的小嘴如一口蜜泉,那唇的芬香,舌的甜美,让高歌彻底疯狂了,他放肆地索取,蛮横地掠夺,如同那位垂涎着棒棒糖的孩童终于得到了母亲的许可,一把夺过糖来,一口含入口中,贪婪地舔吮着,让每个因期盼已久而焦渴无比的味蕾都在这甜蜜的味道中颤栗。
在高歌的肆虐下,美女的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起来,她的双眼虽然依然紧闭,但那长而密的眼睫毛却微微地轻颤不已。
“难道她醒了?”高歌心中冒出一个念头。
但他根本来不及深究,现在的他,一心只想着要更亲密一些,再亲密一些。
高歌的手开始在美女那似绸非绸,似纱非纱的蓝色长裙上急切地四处摸索着,现在,它已经成为了一件可恶的障碍物。
但让高歌抓狂的是,这件蓝色的长裙竟天衣无缝,浑然一体,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解脱它的扣和带。
高歌已经一秒钟也等不下去了,他一把抓住长裙的下摆,双手猛然用力,他迫不及待地要撕碎这最后的障碍,向快乐的巅峰和幽谷奋勇直进。
“呀!”高歌一声讶呼,在他的全力一撕之下,这件看似轻盈薄透的长裙居然纹丝不破。
高歌的双臂岂止千斤之力,现在居然奈何不了一件薄薄的裙子,真不知它是由何种奇异材料制成的。
但此时的高歌哪有心思考虑这些,他如一只找不到洞口的土拨鼠,急得团团转,欲火焚身而不得解。
正急切间,一直任高歌摆布的美女却忽然动了,她微微挺起纤腰,轻轻地将右手伸到腰后。
不知动了什么机关,紧裹着美女娇躯的蓝色长裙“刷”一下松驰了下来。
而自解罗衫的美女,却一直没睁开过眼睛,只是粉腮上已然飞红一片。
原来,她一直是清醒的,她是愿意的。
高歌心头的狂喜难以言表,他一把抓住长裙的下摆,只轻轻一扯,伴随着一声娇呼,它便如一只蓝色的蝴蝶,远远飞了出去。
高歌的双眼迸发出一片炽烈的火焰,他粗鲁的动作像如一头扑向羊羔的恶狼,一只射向蜜蕊的狂蜂。
“啊!”美女发出一声酥麻入骨的呢喃。
华室大床,顿成旖旎战场;烛光摇曳,映出长发癫狂;虎啸震震,换得娇啼恰恰。
……
门外,一胖一瘦两位蒙面的老妪相对而立。
“里面好大动静,小姐不会有危险吧?”胖老妪用耳朵紧贴着大门,声音中有些尴尬,但更多的是担心。
“咳!总会有些动静的嘛。”瘦老妪的语气也有些尴尬,“不过,小姐的安全倒是不用担心,你我二人,如果一对一,都不一定能胜得了小姐呢。”
“这倒是。”胖老妪释然,“我是关心则乱,以小姐的功力,小小一名蛮族哪里能对她造成威胁。”
“唉!小姐怎么就不听劝呢,此事一旦泄露,后果难以想像。”胖老妪低声说道,声音有些沉重。
沉默了一会,瘦老妪无奈地说道:“从小到大,小姐何曾听过我们这两个老东西的劝告啊!”
“是啊!”胖老妪叹了一口气,语气却忽然忿恨起来,“都怪那个人,居然瞒着小姐招惹……”
“嘘!”瘦老妪连忙打断了对方的话,一副很是紧张的样子。
“哼!”胖老妪恨恨地哼了一声,也不再说下去了。
夜已经深了,但在国立大竞斗场看台下这处神秘的所在,无数间华室里,正上演着一幕幕男欢女爱,醉生梦死的剧情。
这些剧情虽然看似大同小异,但在它的背后,却往往隐藏着不同的故事,有贪婪,有寂寞,有得意,有失落,有狂欢,有悲伤,有自弃,也有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