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见司徒篌半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立时就懵了。
“将军莫要玩笑……”
司徒篌怒道:“谁他娘的和你开玩笑?要么你自己动手,要么本将军让人帮你,你自己选一个。”
二皇子毕竟还是有些胆识,心一横破口大骂道:“司徒篌,你这是要造反?大将军对大宋忠心耿耿,怎么就培养出你这种……”
司徒篌呵呵笑道:“造反的人不正是二殿下你么?”
二皇子还待辩驳,又有人来报,寻到了太子一家和三皇子的尸首。
司徒篌道:“二殿下还有什么好说的?太子殿下和三殿下是你的同胞手足,你竟能下得了如此狠手!”
二皇子冷笑道:“司徒篌,皇家的事情要你操哪门子的心?你若是识时务,本皇子登基之后自有你的好处,否则……”
“否则什么?”司徒篌靠在椅背上,懒洋洋道:“到了这种时候,二殿下居然还在逞强?实话告诉你,你那拜把子兄弟左谷蠡王耶律撒都而,此时正自顾不暇,恐怕是帮不了你了。”
二皇子大惊失色:“你……你说什么?!”
司徒篌不想再和他纠缠,吩咐一旁的亲兵:“把他押下去,待本将军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再与他计较。”
“是,将军。”几名五大三粗的亲卫把二皇子拖了出去。
坐在不远处一直没吱声的涂浚开口道:“阿篌,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司徒篌目光有些茫然:“我不知道。”
涂浚险些被口水呛到。
这些年他们二人并肩作战,拿主意的向来都是阿篌。
此次也一样,阿篌说要为阮二姑姑报仇,自己二话不说带着兵就和他一起出发了。
他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跟着阿篌报仇而已,谁曾想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还没怎么着呢,宋燕两国的皇室就都没有了,说句不知天高地厚的话,阿篌就是想当皇帝都没人拦得住。
“阿篌……”涂浚挠了挠头:“咱俩把事情搞成这样,要不还是回汾州去吧。”
司徒篌道:“回去做甚?自从我娘没了,外祖父就像是没了魂一样。尤其是这一两年,明明才刚六十出头的人,看起来就像是八十岁一样。
事情是我们搞乱的,难道还让他老人家出面摆平?”
涂浚的头发都快揪掉了:“可咱们总得有个去处吧?”
司徒篌想了想:“明日一早咱们去一趟英国公府,有韩相主持朝政,大宋乱不了。”
涂浚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把话说出来。
唯一的嫡亲外甥都没了,韩相还会想管这些破事么?
司徒篌把地上的宝剑捡起来收回剑鞘:“咱俩去瞧瞧圣上。”
昌隆帝对他们二人一直颇为欣赏,甚至不顾诸多重臣反对,破格给他们两个不满十八岁的少年郎封了侯。
这几年在粮草军械方面也从来没有亏了他们,否则他们哪里能立下那么多的军功。
涂浚没有异议,站起身和司徒篌一起走了出去。
二人沿着宫内的甬道走了大约一刻钟,就听身后有一名亲兵在大声呼喊。
“将军,秦校尉说他有要事同您商议。”
涂浚顿住脚:“阿篌,咱们进京前你不是安排秦威去大同府了么,这才几日他怎的又跟上咱们了?”
司徒篌面色微变:“阿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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