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说不出来话来,整个人变得惊慌失措,我不清楚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老婆婆怎么就哭了?我想,现在能做的只是试探着去理解她的举动,然后再问清怎么回事。
看到婆婆这样子,我立刻弯下身子放低了姿态,使她的手能够触到我的脸上。
当她的手抱住我的脸时,我发现她的手很滑很细腻但是有些冰冷。因为她敢站到阳光下原因,我并不认为她是鬼魂,所以我并不害怕,只是惊慌。
她轻轻**着我地脸颊,湿润着红了的眼眶,哽咽着悲戚的嗓音,看着我的眼睛说到:你回来了?!我都老了,五十年了,我都已经老了!
看着老婆婆愈加失控的神态,我心里头顿时特别不是滋味儿,我想起了自己去世了的奶奶。
她接着说到:你还是一点都没变,还是和从前一样,我,我都已经变丑了……
老婆婆一把把我搂在怀里,哭的愈加激烈。我没有任何的反抗,我情愿自己就像哄孩子时用的玩具一样,只要能让她短暂的不在那样伤心,就好了!
不知为何,我心里有些绞痛,像抽丝一样的绞痛,我不清楚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也不知道它又从何而去。但它让我变得十分悲伤和痛惜。
我鼻子很酸,眼眶居然一热,我哭了!我留下来的眼泪打湿了婆婆那咖啡色旧旗袍。
多时,我才哭罢。
我嘶哑着声音,说到:婆婆,你怎么了?为什么哭?能和我聊聊吗?
她松开抱着我的手,拍拍座椅让我坐到她的身旁。
她说:觉民,你怎么,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梦君!沈梦君!是你让我在这等你的,你忘记了?
我用手腕摸了摸眼眶里的泪水。
我说:婆婆,你可能认错人了,我是不你要找的觉民,我的名字叫韩愈!
婆婆攥紧我的手。
她说:你不可能,你就是觉民,你就是李觉民,你骗我的对不对?
我说:婆婆,我真的不是觉民。
婆婆甩开我的手,顾自在一旁哭了,一边哭她一边说:你一定是不喜欢现在我的样子了,我变老了我变丑了,对不对!
我解释道:婆婆,不是的……
婆婆说:我能理解你,因为你能偷到时间不是吗?可是我不能啊!你还记得五十年前你说过什么吗?你说过你会回来的,会回来娶我的,让我做你的新娘,你让我等着你……不是吗?
五十年,五十年了,我在这等了你五十年!这里从读书馆,变成报社,变成餐馆,变成客栈,变成废墟,变成荒地……又变成现在这个公园。五十年了,我一直都在这等着你……
婆婆此时此刻已经哭的泣不成声,我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婆婆,就像抱住一个刚刚失恋了,需要安慰和肩膀的青春期的女孩子。
婆婆说:你知道吗?我快没时间了,我不知道还能在这等你多久,等你多久,不要离开我了好么,我不想再这样一个人等下去了……太孤单了。
我说:好,只要你不哭了怎么样行,对不起让你等我着么久……
当时,我的嘴巴离婆婆的耳边仅仅只要有几公分的距离,我不清楚这句话是从何而来,有为什么从我的嘴巴里夺出。
突然之间好像那个叫觉民的人又回来了,他变成了我的模样。我短暂的变成了那个叫觉民我的人。
我帮婆婆擦拭眼泪,她的眼睛好像藏不住眼泪似得,我怎么擦也擦不完。但婆婆的嘴角却露出了一丝微笑的痕迹。
她从包里拿出一块怀表,递给我。
她说:还记得吗?五十年前你离开时,留给我的东西,我一直都带着……
我打开那个用金黄色金属做成的旧怀表。里面那黑色表针早已经停止了转动,时间定格在十七点八分二十七秒。
金黄色的表盖里面还被人放了一张已经发黄了的黑白照片!看去,照片上是一对年轻人,他们肩靠着肩笑的很开心,像是恋人或者夫妻。
我对着那张发黄的黑白照片,注视了很久……
婆婆说:这张照片是我们俩唯一的一张合影!你还记得吗?那是一九六三的冬天,那年我19岁,那天是我的生日,我们从学校跑出去,去照相馆里拍了这张照片!看,我的觉民还是一点都没变,一点都没变老!和五十年的一样,多让人羡慕!
原来那张黑白照片上面,年轻漂亮的那个女孩子是婆婆19岁的时候,照片上婆婆笑的很开心。旁边的那个一个青年,那人是婆婆口中的李觉民,但那也的确是我没错!
照片上那个青年跟我长得很像,像都我自己都认为那的确就是我。
当第一眼看到照片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巧合,但是那个人眼神错不了,那感觉就是从我眼睛投射出来的眼神,我能认出来!
我心里很矛盾,但同时也开始大胆的猜测,五十年前的自己会不会就婆婆口中的李觉民?其实,世界上长相相同的人也不在少数。
这就是个例子巧合,我们只是长得有点像,眼神又恰巧相似罢了,我想……
(
沉默的嘴唇,还留着泪痕,这不是胭脂红粉,可掩饰的伤痕。
破碎的心灵,流失了多少的情,弥补的谎言偿还的借口,我不会去当真。
爱的心路旅程,只能够你我两个人,不可能是我独徘徊,也不可能三人行。
你可以去找新的恋情,也可以不留一点音讯,但不要用偿还做借口,再让我伤心。
爱哭的眼睛,让泪水染红,要多少岁月时光,才遗忘这段情。
脆弱的心情,还留着你的伤痕,弥补的谎言偿还的借口。
我怎么能相信,爱的心路旅程,我曾经答应你牵引,这只能说我太多情,不敢埋怨你无情。
我曾经耐心听你表明,也已经谅解你的苦衷,却不要用偿还做借口,伤了我自尊。
偿还-歌词来源于网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