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既然这样,那就让她别再开口了吧!”坐在主座上的杜皇后突然有些厌烦地摆了摆手,从容地起身,高贵冷雅的身姿缓缓地走到那冬梅身前,冷冷地瞟了她一眼,眼眸里全是狠戾。
“记得把这里弄干净点,然后将这贱婢的头送去给淑妃!”
“不!不要!”冬梅一听到这,立马吓得魂飞魄散地从地上跳了起来,一把就要抓住杜皇后的裙摆,可还没等她真的跳起来就被一旁的蓝嬷嬷狠狠一脚踢倒在地。
“皇后娘娘饶命,奴婢全说,奴婢什么都说。”听到杜皇后要下令处理了她,冬梅立马反口求铙。
可惜的是杜皇后现在没什么心思想和她再多说什么了,今天她为什么坐在这,只是想看一眼这个女婢为什么要替淑妃害人,可当她看到之后,却是什么都不想再问了,因为在来看之前,她已收到了一张密条,上面写明了事情的经过。
“迟了!”蓝嬷嬷是杜皇后的奶娘,自然知道杜皇后现在的意思了,上前一步,扶住杜皇后,往殿外走去。
在她们走后,立马暗处的暗卫立马动了手,一刀下去,便将冬梅那漂亮的头颅割了下来,然后再进来几个宫女,快速地将这里清理干净,至于冬梅的头颅却是被洗的干干净净地送到了淑妃的寝宫。
第二日清晨,淑妃睁开眼便见到与她睁眼相视着的冬梅的那双大眼,顿时吓得尖叫着从床上跳了下来。
然后整个一天她都魂不守舍,只要见到宫女靠近,她便大叫有鬼有鬼,过后便病倒了,听说口里胡言乱语叫着“不是她,不是她。”还将去看望她南华皇给打了,更是出言不敬,一下惹怒了南华皇,封了她宫殿不说,还不许任何人去探望。
远在临都的牧九歌在收到这消息后却是微微一笑,杜皇后的手段,果然是雷霆且高明。
单凭冬梅一个头颅是吓不倒淑妃的,但如果在那头颅上下点让人头脑晕沉的药,想必还是可以的。
等到那药性过了,淑妃再一想起自己做过的事,恐怕才会更后怕了!
“小姐,您就不怕吗?”一旁的红妆小声的问。
“怕什么?事又不是我做的。”牧九歌轻笑着回望了她一眼。
“不是,奴婢是担心那杜皇后,她对宫里的人那么狠心,奴婢怕她万一哪天想要害小姐……”
“不用担心,杜皇后是个聪明人,我们帮她消除宫里的对手,也就是在帮她争她想要的,如若她够聪明,就更应该要远离我,而不是招惹我。”牧九歌缓缓的说着,唇角却是浮起一个冷笑,但愿那杜皇后是个明白人,不然,怎么死的还不知道。
她是不担心杜皇后会对她下手,可有人却惦记着她,比如说,南宫文容。
这时,南宫文容已从皇宫出来,他自从知道他母后对牧九歌的心思后,便更想见到牧九歌了,他想要和她说明,他没有想要害过她,他还是想要娶她,只要她愿意,正妃之位就永远都是她的。
“谁?”南宫文容刚进她院子,就被暗处的护卫给发现了。
牧九歌本是坐在窗前休息的,一听到这叫喊,立马警惕地站了起来,望向窗外。
当她看清来人之后,便沉着脸问,“你来做什么?”
南宫文容先是一愣,看着围在她身边的一群护卫后,又是环顾了眼四周,最终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道,“如今我都不能来看你了么?”
这般带着满是委屈的问话,让牧九歌很是不喜,她扬了扬眉道,“王爷应该去陪你该陪的人,而不是在九歌面前碍眼。”
牧九歌从来都没有想明白,南宫文容是怎么就会瞧上她了的,她自为从没有对南宫文容露出过好感来。
其实这事不怪她,要怪就怪南宫文容是个人人敬仰的王爷,锦衣玉食,要什么就有什么,可以说是只要是个女子,在见了他之后,就都会对他另眼相看,可牧九歌却偏不,牧九歌对他只有恨。
虽然有加掩饰,但那种冷淡与不愿意与他接触之感还是让南宫文容动了心。这也许就是所有自以为是的男人的通病,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南宫文容收敛着心底里的怒,抬着头,努力让自己脸上笑的温和些,他问,“难道我就真的不能入你的眼?”
呵!自大的男人!
牧九歌听之在心底里冷嘲。
但她却不露声色地站在窗台前,遥遥与他相望,淡然道,“王爷,你很能入我的眼。要是眼睛能杀死一个人,我恨不得能用眼把你凌迟处死!”当然,这后面一句话现在她还不能说出来,自只能在心底里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