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就如此时的李县令,被人抬出去丢在大街上,继而被自己县里的人给扶上软轿,回府许久,在几个美娇妾的好生服侍下才回过神来。但一想起自己刚刚出的糗,就立马恼了上来,伸手推开几位美娇妾,大喝着滚。
“老爷?您这是怎么了?”几伴妾室被骂开了,但县令夫人却没有走,而是上前安慰起来,只是那眼底里一闪而过的精光却是没人发现。
娇滴滴的问询,还有胸口那娇嫩嫩的小手在不停地来回抚摸着,顿时让李县令的火消去了一大半,被吓跑了的魂也渐渐地归了位。
见到眼前那张怎么看也看不够的脸后,李县令这才一把抓住那双柔荑狠狠地捏了几下,才算是清醒过来。
“还能发生什么倒霉的事,我李季倒底是遭了什么罪,居然会遇到那个瘟神!”
“瘟神?”李季去见面宫翔的事并没瞒着众人,所以现在商县里的平民百姓们基本上都知道翔王已住在了商县。
县令夫人不解地望着李季,反问,“大人,翔王给您出难题了?”
李季唉声叹气,“是啊,翔王说他在城人被人追杀,皇上赐的三千精兵都被杀害了,而他受了点惊吓,要在商县住上几日了。”
县令夫人眼眸一亮,抓着李季的衣袖便问,“哦?翔王果真这么说?”
还沉陷在害怕中的李季并没发现他的夫人的异常,他点着头道,“翔王是那么说的,具体几日,还没定下来,夫人,你说为夫该怎么办才是好啊!”
“大人不要急,翔王必定是受了伤,所以才会在此多住几日,以便休养身子。而王爷遇袭之事,应该也已派人让皇上知晓了,我们只要好好地伺候好王爷就行了。”
县令夫人长得美艳不说,而且很会出谋划策,县里很多解决不了的事都是她在背后悄悄地帮他,然后才让他稳坐这县令之位,长达七年之久,而不被别人夺走。
所以此时他求助于这县令夫人也是正常。
县令夫人微垂着眼,见李季没再开口,想了一会,便又献计道,“翔王若是受了惊,那我们便送几个体贴的姑娘过去,给翔王讲讲笑话,跳跳舞唱个曲什么的,给翔王压压惊,您看怎么样”
李季觉得这个主意非常好,立马一把抱过县令夫人,搂在怀,“桃儿啊,你就是本县令的智囊袋,什么难题遇到你,都会迎刃而解。我李季今生有你这么一个好夫人,真是我李季的大富!”
桃儿娇嗔着脸,一声“讨厌,”立马让李季觉得她刚出的计谋甚好,只是,他担忧地道,“只是,未经翔王允许,我们这般送人过去,万一王爷他怪罪下来?”
“不用大人担心,桃儿亲自带人过去,如若怪罪下来,桃儿一已承担,想必王爷也是个明事理的人,不会怪罪大人。”
桃儿沉稳地安抚着李季,顺带从李季怀里出来,恭声道,“桃儿这就去准备,大人就等桃儿的好消息吧!”说完又是冲着李季媚媚一笑,笑得李季瞬间不知东南西北在哪,更是将南宫翔说过的话不知丢哪去了。
然,桃儿眼中却是闪过一丝厌恶与狠毒。
南宫翔在李季走后,便将整个驿站都给关了,理由是受了惊,不想见任何人。
李季自然不敢松懈,将整个县城的兵马都给调了过来,围住了驿馆,生怕南宫翔会在他这又遭到别人袭击。
在皇宫内,南华皇收到月孤辰的回禀后,当下震怒,将手中握着的奏折给捏着两半。
“说,可有查到是何人所为?”
“回皇上,属下无能,只抓到了几个活口,但是……”月孤辰说着有些吞吐起来。
见他这犹豫吞吐的模样,南华皇将断了的奏折扔到他身上,怒吼,“但是什么?”
“皇上,属下抓到的几个人都好好的看守着,但是,他们却是什么也不肯说。”
“不肯说,打到他们肯说为止。”南华皇一听那些行刺之人居然不肯交待幕后之人,顿时暴怒,“走,本王要亲自审问!”
月孤辰一惊,这事可不能真的让皇上去审问了,不然就要露馅了,于是连忙跪在南华皇身前道,“回皇上,那些人都是边境的混血蛮人,您不可去啊!”
抬着脚准备走的南华皇一听到这话,立马愣在了那,提在半空中的脚却是不知是收回还是放下去的好。
混血蛮人?
他们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而且,是离京城不远的城外。
莫非,是朝中臣子与他们有所勾结?
想到这,南华皇后背一阵凉,立马收回脚,冲着外面喊道,“传朕旨意,立召凤相,杨相,兵部尚书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