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妻妾子女,都要随你陪葬!”
南宫文善的话说的很明白,那温温柔柔的话语中,却是透着低沉的阴狠,落在东林的耳里,瞬间后背一阵冰凉,原来,昨个他没找到他的家人,还以为是被主上带去了,现在才知道,他打错算盘了。
顿时身子一颤,双腿一软,往地上倒去,脸色惨白,豆大的汗水瞬着额间流下。
与此同时,他的侍卫已是找到一些藏在暗处的账簿,那上面就记载着一些看不懂的符文,南宫文善从头到尾看过一遍,默记于心后,才扬着眸子,将手中的账簿丢到东林的眼前,淡淡的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东林颤颤微微地拿着手中的账簿,翻开看着,只一眼,他便知自己这一生算是完了。
官府虽不管黑市卖什么,但却有过明文规定,不允贩卖官盐这一条,如若发现,立杀无赦。
南宫文勇见他呆愣在那不说话,上前便又是一脚,踢得他头仰天,就是一口鲜血直喷了出来,南宫文勇连忙躲开,脸上却是冷酷无情,神色中更是阴狠不已,这次他可不允许再失败了,他得扳倒南宫文容,这样他母妃才能出来,他才有机会争太子一位。
一旁冷眼旁观的南宫文善没有说一句话,他说默默的看着,他知道眼前这个倒在地上的人一定会说的。
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的东林知道这次不说就可能再没机会了,而他还得向南宫文善求个人情,“孝王爷,天下人都说您心最善,在下什么都说,只求您能放过在下一家老小。”
南宫文善不动容,却是点了下头,“你先说。”
见他点头,东林长叹了口气,打着冷颤将他所知道的全都抖了出来。
原来官盐一案真的是南宫文容好几个月前策划的,先是将真的官盐私自藏了起来,然后勾结水匪盗假的官盐,最后还把船打沉,让所有驮盐的船都沉入水底,最后还把所有押解官盐的船员利用水匪之手全都杀掉,于是此事就再也查不到他身上去了。
而东林做为黑市的管事,对自己还是留了一手,怕的就是自己会被牵扯进来,所以用秘密的手法作了这份记录。
最后南宫文容的人又过来令他将一部份的官盐在黑市拍卖,所拍卖的斤两他都一一记录在册。
“在下所说决无虚言,还请王爷放过在下家中老小。”
东林说完,对着南宫文善又是紧磕了几个头。
然,南宫文善却只是摆了摆手,令人将他带下去,好生看管。
听东林说完,南宫文勇大喜,立马道,“大哥,现在人证物证都在,我们立马回京,将此事禀告给父皇,让父皇好好冶这三弟弄权谋私之罪。”
南宫文善也是大喜,这事只要处理好了,相信他离太子一位便更近了。说不定父皇还会就此大封于他!
想到这,他那善于隐藏的情绪也微微的动了动。他沉声道,“好,我们准备准备,即刻回京复命!”
南宫文善似乎忘记了,这批官盐有多少,又有多少去哪了,他们的来此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了。
回到驿站,南宫文善便整装待发,可却遇到了一个人,那便是安定郡王,此刻他也准备回京。
南宫文善一看到安定郡王,便缓了缓心思,上前一步道,“郡王爷?您这是准备要离开了吗?”
安定郡王抬头,望向南宫文善,客气地作了个福,道,“回孝王爷的话,老臣在此查不到官盐的下落,而皇上又已将此事交给王爷处理,老臣就不在此给王爷添乱了。”
说完,又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南宫文善身后官兵们抬着的官盐。
南宫文善是个聪明人,一下便听出了安定郡王所指,当下一愣,皱了下眉,却没作声,而是让出道来,让安定郡王离开。
安定郡王本来是奉了南宫翔的命令要尽全力助南宫文善的,可没想到南宫文善硬是没有来惊动他,便将黑市给控制住了,而他知道,他不能再参与进去了,所以得先离开回京去了。他手中可是有证物要亲自交到南华皇手上的啊!
南宫文善目色阴沉的送安定郡王离开后,立马转身回驿站,清点兵马,去寻找南宫文容。
“大哥?怎么不回去了?”南宫文勇急的在一旁直跳,却又不能发作。
南宫文善沉着脸道,“父皇是让我们来这查官盐的下落,可不是要我们兄弟相残,如若我们只找到这些就回京复命,那到时被怪责下来的还不知道会是你我还是三弟!”
南宫文勇眼里满是不可信,着急的问,“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