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面,看锦儿刚刚看他的眼神,只怕都不认识他了,还是赶紧出去收拾一翻才是正常的。
小木这才一出去便叫木梓来再去一趟镇上请沈老大夫过来给夏锦瞧瞧,顺便给自己带一身换洗的衣裳过来。
木梓一脸嫌弃的看着自家少爷,捏着鼻子退向两句,那样子像是在说,这还知道自己两天没洗澡啦,这一身的估计早就臭了。
这夏锦醒了,压在小木心头的一块大石自然是落地了,小木也就心情愉悦的不计较木梓这斯的犯上之举了,哼着小曲去厨房吩咐给夏锦弄一些软烂的吃食,自己也要把这药煎上了。
这次跟木梓过来的却是远行刚回来的沈清风,听说是夏锦生病了,这一身衣裳还没来得及换便同木梓一起赶了过来。
夏天听说夏锦醒了也扶着林氏一起过来,这两日他们天天都要来好几次,但是看着小木那样他们也实在是插不上手,帮不上忙,只能等在一边干着急,这不刚刚下人传信说小姐醒了,这两人忙不跌得就向东厢奔来,这小木前脚才离开他们后脚便到了。
林氏拉着夏锦的手一个劲的抹着泪,这一众下人更是在夏锦房门口探头探脑,在确定夏锦是真的醒了时莫不是欢呼雀跃,只是都不敢进去怕恼了姓木的某人,到是更是没好果子吃。
夏锦让红袖驱了围观的人,自己又不是什么珍稀动物有什么好看的,该干嘛、干嘛去!
看着夏锦脸有倦色,这人才刚清醒夏天不忍她再操劳,便扶着林氏带着宝儿先出去了,只是吩咐红袖伺候小姐再休息一会儿,晚些再来看她!
人一走夏锦也是松了一口气,刚经历了前世亲人的背叛,对于这世哥哥嫂嫂的关心让她更觉得弥足珍贵,只是这身子却疲乏的仅,不想让兄嫂担心才硬撑着,还好哥哥看出来了,不然她还真是有点撑不下去了呢。
人一走夏锦又迷迷糊糊睡着了,就连沈清风来给他把过脉也不知道,小木煎好的药凉了又热,热了又凉如些反复了两三遍,直道这碗药又不能要了,只好又到厨房给她重新熬过。
夏锦再次醒来,早已过了子夜时分,迷迷蒙蒙睁开双眼发现那个人还在,只是已经收拾干净了,就趴在炕头睡着了,想是这几天太累了,下午夏锦醒来后他也放松了心神,这会才睡得如此安沉,连夏锦醒来也没发觉。
细细描绘那人的眉眼,从没想过他是如此的俊朗,不管是分开还是组合在一起都是一副上好的水墨画。
那人嘴角微掀,眉头紧蹙似是就要醒来,夏锦慌忙收回手,刚想闭上眼睛装睡哪想那人早已是睁大的眼,“锦儿,醒了,饿不饿?在厨房给你温了粥我去拿!”
还不等夏锦说什么那人早已转身离开,夏锦看着他的背影脸颊微红,自己怎么就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呢,竟然趁着别人睡着了摸人家,要是被他发现了岂不是糗死了,想着夏锦的小脸更是发热的厉害,掀起被子一下子钻了进去,好似这样就可以一辈子不用见人似的。
而走出房门的小木同时也伸手抚上自己的脸,刚刚自己没感觉错吧,那温润的触感是锦儿的手指吗?锦儿真的会主动摸他,想想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
而躲在暗处守卫的两人相互交换一个眼色,俱是认为小木这家伙是脑子出了问题的了,莫明其妙的自己傻乐。
第二天一早夏锦还没起来小木便回去了,当初是担心夏锦的身子才失了分寸,现在夏锦已醒了过来,身子已无大碍自己再呆在这里的确有点说不过去,与其等着锦儿撵人还不如自己识相点的好。
夏锦本来还东张西望的四下看了几眼,都没见到小木的身影,也不好意思问他去哪了,只得自己在那生闷气,还是最给夏天看不下去才出声道,“小木早上一早就走了,还说这几天身子不适来夏家养病,承蒙夏家照顾感激不尽,来日必登门道谢!”
让夏天最满意的就是小木这点脑子转得够快,走就走吧还帮着自家连借口都想好了,要说自己与他关系不浅他身子不适自己邀他过来养病到也说得过去,再说夏家内外两院,家丁仆妇众多,他来做客别人也不说想到别的地方去了。
而自家这下人都是卖了死契的更是不敢乱嚼自家主人的舌根,夏锦休息了几日身子日渐好转,便在书房中叫来云水烟和郎中二人。
“你二人可想明白了?”夏锦现在心态也算是平和了很多,不复当日的怒火中烧。
“小姐,我们知错了,不该自作主张?”云水烟跪在地上低垂着头不敢抬起来,她没想到自己所做的事会惹来夏锦那么大的怒火,便没想到直接把人气的晕了两天两夜。
然而有一点他们都理解错了,夏锦气归气还没气到晕倒的地步,夏锦之所以会晕倒,沈清风给她把脉后给的又是另一翻说法,本就是气虚血弱,劳累过度,再加上当日急怒攻心才一下子没撑过去,而根本原因还是操劳过度。
与她上辈子过劳死到是有异曲同工之处,只是还没到那地步罢了,是以夏锦为了自己能活的更长久自然要平和自己的心态,保证充足的休息了。
从清醒后的第二天他就把账本给分了出去,各地的账薄由陆锦玉那里汇总,她只要看看最后汇总好的账就成,其她的她都不管,只是每年会抽几家商铺的账看看就是。
总比之前一家一家铺子的账看要轻松的多,这还是小木教他的,还美其名曰叫相信各地的掌柜,放心将这权利交给他们,实际上也不过是为自己偷懒找借口。
夏锦觉得这种放权的主意不错,便借来用用,今生她是不会再做那过劳死的笨女人,她还年轻有大把大把的青春等她挥霍,还有儿子、亲人守在她的身边她可舍不得把自己累得要死要活的。
“水烟,我本以为你比红袖、添香他们还要长上两岁,这该比他们稳重的多才让你跟在嫂子身边的,你说你给钱媒婆下药的事,当真就是天衣无缝吗?你可想过若是那盏茶要是被别人喝了呢?会是什么后果?就算你说你是算准了这盏一定是落入钱煤婆的肚子,你可想过你这是谋害人命,你可想过这要是官府追究下来,不仅是你一个人,你还会连累郎中,前一次他因你入了这天牢,这一次你还要让他陪你入这县衙的大牢吗?”夏锦这话还没说完云水烟这眼泪早已是唰唰的流了下来,她真的没想到,她如此任信的举动可能再次连累到他。
“还有郎中你也不劝劝她,她要什么你就敢给她什么?就是你这么宠着她才让她无法无天的!”郎中不好意思的红着脸低下头,没想到他那么点小心思,竟完全没有逃得过小姐的眼睛。
看着这两人夏锦神色一肃,“你想宠她、哄她高兴,甚至陪她进大牢没关系,但也不能拿整个夏家的安危开玩笑,你可知你这般举动若是县太爷真的追究起来就是我夏家纵仆行凶。”
听夏锦说完两人愣愣的看着夏锦他们以为不会有事的,就算是真出了事以小木和县太爷的关系最多也是抓了他们,应还不至于动夏家!
“我知你们在想什么?但你们别忘了县太爷上面还有知府大人,知府大人上面还有朝庭,你们认为县太爷就可以一手遮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