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颗心脏带着别样的情感,里昂很想见夏琉,他甚至觉得自己都快成一个慈爱的老母亲了。
不过,这种感觉还不坏。众叛亲离之后,再没有家人的里昂不知道要去关心谁,就算有家人还活着,他也不敢去关心。
"好。下班了我就去。"里昂学做中国菜,手艺出乎意料的棒。说来也是奇怪,夏琉遇见的人但凡会做饭的,厨艺都特别的棒,唯独她自己,做出来的东西实在是不太拿的出手。
"陆离那小伙子要不要来啊?"里昂顺口问了一句。
"他啊,去不了,最近有点事。"夏琉抬起头,原本办公室的方向已经没有陆离的身影了。他去了京城,对外说是出差,但实际上,是上面出事了。
"那是他没这个福气了,叔叔新学的佛跳墙,你再不来,叔叔就忍不住了。"
政界新旧政权的交替已经尘埃落定,陈毅当选。按理来说,靠着陆家卖给他的人情他才能积攒起名声当选,可是当选以后,他不仅不感恩,反而要打压陆家。这恩将仇报的做法让很多人不齿。
之所以连陆离也去了解经常,是因为陈毅在最近一次的重大会议上提出要削军。
削军权这件事触犯了太多人的利益,握枪杆子的世家不在少数,首当其冲的便是陆家,其他世家也在看着陆家的态度。
陆家现在的高级军官,光是将就有两位——中将陆沉,少将陆离。更不要说士官之类的了。
对于陈毅的做法,陆家第一句话就是:"我们没意见,但是削军以前,麻烦把我们应得的先齐了,不然,免谈。"
这是陆沉的原话,他是中将,作为华东军区总司令到没什么,可是陆离一个少将,手下只是一个四十七军,女子突击队是他自己砸钱建起来的,隶属于四十七军,不算数。
其他的少将,哪个不是坐镇一个军区,手掌几支队伍 的。唯独陆离不一样 手里一只军队的他,相比较起来,寒碜得很。
陈毅完全觉得欧克,给你儿子军区怎么样,到手以后不还是得削吗?更何况,陆沉手里的军权也得削,这笔买卖并不赔。
可是军委不同意,现在的军区分配刚刚好,哪有多余的分给陆离。那群玩政治的也是傻子,陆沉已经五十岁了,还能在位上几年?陆离不一样,他还年轻,现在就已经是少将了,这才是大敌。
对陆家来说,这可是要卖人情给陈毅的初衷。
不过,为了做足表面文章,陆家摆出了如临大敌的阵势,陆离进京,让所有人都紧张起来。
陆宴擦着自己的金丝眼睛,嘴角的讽刺一直挥之不去,他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密信,冷嗤道:"真以为陆家是好糊弄的,陈毅这老小子,也是拎不清的,真以为有可以和陆家掰腕子的实力了?"
桌子上是陈毅发给陆宴的密信,明里暗里都在说他是为陆宴考虑,打压军权,政权的重要性就显现出来了,难道陆宴不想坐下一届的陆家家主吗?
陆宴不想。这个答案对很多人来说不能理解,要知道,那可是陆家,掌权偌大的陆家,可比陈毅举步维艰的主席肆意的多。
陆郁伸了个懒腰,"我说老大,小七不用这么急得,我听说夏琉那丫头也在B市,怎么不多陪陪她。"
说到夏琉,陆宴就想起来在家的余飞,她可是对夏琉推崇备至,比之当下追星的小姑娘的阵势也差不了多少。他笑道:"小七啊,是被夏琉赶过来的,她不懂里面的沟沟绕绕,只是下意识的觉得问题很严重。"
"啧,你看,小七都找到这么可心的媳妇儿了,可怜我还是孤家寡人哟,"陆郁对着镜子照,"哎,你说,老大,我长得也不差啊,怎么就单身狗的命啊。"
傍晚时分,陆离到达京城,他提着一个盒子,从形状看来应该是个蛋糕?
他拿到陆宴的办公室。
"小七,这是什么?"陆郁不解,小七他不是不爱吃甜食吗?难不成这盒子里有什么玄机?
"蛋糕。"
"我知道是蛋糕,还用你说,"陆郁白了他一眼,"你从B市特意带过来,难不成里面有什么秘密?"
"有。"陆离很严肃的点头,他打开蛋糕盒子,"这是我的生日礼物,夏琉亲手做的。"
陆郁夸张的抱着自己的心脏,"我感觉单身狗受到了一万点暴击,小七,你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