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上的味道。”
“味道?”展白大为不解,这味道有什么不同?
“虽然那五人极力的遮掩,尤其是黑袍之人,更是伪装到完美的地步,但我还是闻到了……邪气。”枭娜极为坚定的说道。
“邪气?那是什么东西?”展白更加的疑惑了,这东西听上去挺玄的,早已经超出了他那可怜的玄修常识的范畴。
只可惜,枭娜只是自顾的苦恼着,丝毫没有要跟展白解释的意思。
“少主,少主,大事不好了……”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疾呼。
展白微微皱了下眉,但最终还是忍住没有发作,“给我滚进来。”
房门被大力的推开,一名全身贯甲的刑车卫慌乱的跌了进来。
“慌什么,到底出了什么事?”展白不无训斥道。
“主母,主母她……她去节度府了。”
“什么?”展白噌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在这个节骨眼上,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蓝姬竟然会去节度府,她这一去,跟羊入虎口有何区别。
事已至此,难道她还以为可以跟节度继续维持夫妻关系么?
不对,蓝姬绝非如此不智之人,那到底是为什么?
展白不由的想起自己闭关前,蓝姬那心事重重的模样。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会让她如此,连自己都不告诉?
任展白想破脑袋,都得不出满意的答案。
……
“贱人,你还敢回来?”赵玄睿愤怒的说完,一掌将蓝姬抽飞出了数丈之远。
噗!!
摔落在地的蓝姬吐出一口鲜血,里面甚至还夹杂着几颗牙齿,饶是有玄力保护,半个脸颊也是高高肿起。
蓝姬没有反抗,只是默默的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踉跄的爬了起来,面色凄美,“相公,奴家知道此来必死,但心里却又句话,实在不吐不快。”
“哼,你倒还有自知之明。你以为不知从哪里找到些外人,就能扭转乾坤、掌控全局了?你以为区区刑车卫,就真的让我害怕了?幼稚,只要我愿意,这柳州就还是我的,柳元郡还是以我为尊,谁都休想从我手中夺走。”赵玄睿面色无比的狰狞,神经质的咆哮着。
“相公,不管奴家做了多少错事,但铭传毕竟是你的儿子,奴家求求你,救救他吧。哪怕用奴家的性命去换。”蓝姬一把抱住赵玄睿的腿,悲切哀求道。
“嗯?”好在赵玄睿还没有丧失理智,很快就从这话中听出了不同的味道,“你说什么?”
“奴家求求你,救救咱们的儿子。”
“到底怎么回事,细细道来。”赵玄睿锐敏的发觉这里面必有猫腻,眼睛半眯,放射出骇人的精芒。
所谓知子莫如母,不同于赵玄睿,十几年都不见赵铭传一次,作为母亲,她几乎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前往庐山剑宗探望儿子。所以对赵铭传的了解,不可谓不深。
可自从那次意外的走火入魔后,儿子就变了,变的大不一样,也变得越发神秘。
诡异的剑形命格、性情的深邃难测,在万花苑中惊人的表现,以及平日里所表现出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作风,无一不在动摇着蓝姬对儿子的信心。
是的,一开始,她并没有多少怀疑,不管是剑形命格还是性情的改变,她都想当然的以为是那次走火入魔所引发的变数,直到十天前,当她隐晦的得知,自己的儿子竟然派人刺杀了赵铭玉,致其残废之后,才最终坚定了自己的猜测。
赵铭玉,他怎么可以派人刺杀赵铭玉?若真是自己的儿子,就绝对不会不知道,赵铭玉现在为什么会是这幅娘娘腔的性子。若真是自己的儿子,就绝对不会忘记,当年他可是亲口向自己承诺过,日后不论如何,都不会伤其分毫。若真是自己的儿子,即便做了这种违背诺言的事,也绝对会千方百计的对自己隐瞒,而不是当时所表现出的默认态度。
对,就是这么一个从未被展白看在眼里的不起眼人物,让他露出了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