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了,但是服毒自尽了。”那名男子的声音跟崇睿一般,低沉冷厉。
崇睿若有所思的看着人群,转身离开市集。
在他离开之后,一名身着黑衣蒙面的中年男子,看着不远处子衿留下的血渍冷笑,这场争斗,从现在开始了。
待大将军慕良远得到消息急匆匆赶到厅堂时,只见得子衿生母赵氏倾颜抱着子衿满身是血的身子垂着泪。
即便这些年,两人关系如此焦灼,可慕良远终究还是不落忍,缓缓的走了过去,“倾颜,将孩子给我。”
谁知子衿生母赵氏倾颜却发了狠的将他推开,“十五年前你便不再管我母女二人死活,如今也无须你照拂。”
那清丽的小脸挂着一行浅泪,语气却冷冷清清,对待丈夫如同对待局外之人。
“赵倾颜……”
慕良远的眸色暗了暗,似要发火,可看她流了泪,想着这么些年,即便他如何冷遇,赵氏都未曾流泪,如今这样,他却不忍心了。
茴香急匆匆请了大夫进来,与莲姨一道抬了子衿到她房里,大夫诊断之后,频频摇头,“这个……二小姐这伤,只怕……老朽无能,这病老朽治不了了。”
大夫说完便要收拾了药箱离开。
“治好她!”慕良远站在门外,冷冷的喝止了大夫。
“大将军,二小姐头部受到撞击,脉象全无啊!”这要如何治。
“滚!”慕良远暴怒,遣走了大夫。
赵倾颜忽然从床头站起来,疯了一般的往外跑,这个素来端庄的女子,见女儿此般模样,早已失了方寸。
“你去哪里?”慕良远从未见她如此失态,拉了她手,厉声问到。
“我去找大哥,我要去求大哥,让他去宫里求医!”
说起来,赵倾颜自嫁给慕良远做妾那日起,便与赵家断了联系,如今十八年过去了,她居然说要去求赵文修。
“你求他作甚,我自己的女儿,我自己去求圣上。”那横亘在两人心口的伤疤,就这样被赵倾颜揭了去,慕良远疼得一哆嗦,也恨得牙痒痒。
“将二夫人扶着,谁要是胆敢去赵府求了救,便自行了断了去!”慕良远将赵倾颜推到莲姨怀中,冷着脸去换了朝服,进宫去了。
待他从宫中请来御医,可诊断的结果,还是那般——无救!
赵倾颜以泪洗面,在慕子衿榻前守了三日,却不见女儿有半分生气。
“小姐,你多少吃点吧?”莲姨端了一碗燕窝粥吹凉送到赵倾颜面前,可赵倾颜却只是看了女儿,不愿吃东西。
“莲儿,我嫁给他整整十八年,子衿已然十七岁,可他……”
说他无情,可他无情么?
他不也进了宫去求了太医过来给子衿瞧病。
说他狠,可他狠么?
其实赵倾颜自己何尝不狠,一个误会横亘在两人之间十五年,多少青春岁月,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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