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不觉得小主子变得有些不一样了么?那些乱七八糟的毒药什么的,她是何时学会的?”莲姨思量再三,还是决定问出口,要是再不问,她都快憋出毛病来了。
莲姨说话的时候,赵倾颜正伸手去端茶盏,听到莲姨的话,她的手顿了顿,而后慢慢的端起茶盏,浅浅的抿了一口,最后才悠悠的说,“子衿素来聪颖,又爱看书,许是在睿王府闲来无事学到的吧!”
“小姐,您为了报答怜素恩情,将小姐嫁过……”
“莲儿,日后这番话,不许再提一个字!”赵倾颜忽然站起来,神情严肃的说。
莲姨低头,愧疚的说,“是,小姐,莲儿日后定不会说起半个字!”
“莲儿,你当知道,我这一生最亏欠的,便是怜素,穷其一生,我也还不了她。”赵倾颜说罢,一行清泪便掉了下来。
“小姐,莲儿知错了,我扶您回去休息吧!”
赵倾颜点头,却是一脸沉重。
与她们的沉重不同,子衿与茴香的房里,却是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两人叽叽咋咋的说了许久,子衿侧身躺着,笑意盈盈的看着茴香,“茴香瘦了!”
说起这个,茴香神色一黯,似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怎么了?可是伤未曾痊愈,身子不适?”说罢,子衿便抬起茴香的手替她号脉。
茴香拨开子衿的说,闷声说,“小姐,不是受伤,是……”
子衿见她似乎难以启齿,也不催促,静静的看着茴香,等着她自己再次开口。茴香咽了一口口水,憋着嘴说,“小姐,莲姨说,我被魂归打伤,京都许多大夫都来看过,都说我无救了,那天夜里,大木……刚哲大哥便来了,他将夫人与莲姨都赶出去,自己帮我治疗,夫人与莲姨也不
知他是如何治疗的,就进来的时候,他光着……我也……”说到这,茴香说不下去了,一张脸飞起红云朵朵。
“他可曾……”子衿有些艰涩的开口。“不,不曾,莲姨说,他当时也受了重伤,还吐了血,之后他曾与夫人说过,要负责,但是夫人与我说,他是为了救我,也是万不得已,所以便拒绝了他,只是自那之后,我便在也未曾见过他一次,我……”
说着,茴香水盈盈的眸子里便蓄瞒了泪水,像委屈,又像是深情。
“你喜欢他么?”子衿柔声问。
听到“喜欢……”二字,茴香甚是迷茫,她先是摇了摇头,复又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最后竟连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母亲这番做法是对的,刚侍卫不同于一般人,他心智坚韧,性子又颇为冷淡,若是为了负责与你成亲,只怕婚后你未必幸福,他既是为了救你性命,那你也无需纠结,一切交给时间吧!”经过这么多事情
,子衿的心里忽然有许多感触,时间最是能证明一切。
两人絮絮叨叨又说了许久,被子衿一番安慰,茴香的心情忽然轻松了许多。
“咦,小姐,厨房案上莲姨给我烹了花茶,说是睡前喝了对皮肤好,我去端来,我们一起喝。”茴香说完,便起身开门去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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