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点头,“子衿知道!”
“你既然知道,那你当如何解释此事,你得知道,即便你与崇睿情深似海,可皇家威仪却容不得半点瑕疵。”皇后之前已经得到皇帝首肯,所以在逼问子衿的时候,显然是放开了手脚的。
子衿被问得脸一阵苍白,“皇后娘娘,此事子衿心知不管如何解释,必然都难以开脱……”
子衿话没说完,便被皇后打断,“你既然知道不能开脱,那你便该知道,崇睿府上,你怕是回不去了。”
崇睿跪在地上,挺直了脊背,凉声说,“母后这般着急定子衿的罪么,她何错之有?”
皇后脸色一白,叹了口气柔声对崇睿说,“母后知道你舍不得子衿,可这事,母后与你父皇商议过了,没有别的办法。”
崇睿冷笑,动了动唇正要说话,却被子衿拦住,子衿跪在地上,柔柔一笑,“皇后娘娘,子衿能自证清白,只是须得请父皇屏退左右,连同王爷一道。”
听到子衿的话,崇睿一愣。
赵由之一愣,随之一喜。
皇帝和皇后也是一愣,尤其是皇后,听说子衿能自证清白时,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皇帝闻言,将所有的內侍宫女都屏退了去。
“你说说,你要如何自证清白!”皇帝对子衿说话,依旧是那么温和柔软。
“父皇,子衿有罪,子衿自知子衿说出口后,父皇定然会失望,可子衿却不愿与王爷劳燕分飞,只求父皇答应子衿,无论如何,都不要让我离开王爷,哪怕是死,子衿也要以崇睿妻子的名义而死。”
子衿没有求皇帝饶她性命,而是求他不要拆散子衿与崇睿,听到子衿的话,皇帝饶有兴趣的看着。
皇后见子衿迟迟不说如何自证清白,便有些严厉的开口训斥子衿,“你这孩子,这不存心戏耍我与皇上么?”
子衿淡淡的看了皇后一眼,起身走到皇帝身边,躬身说,“子衿想借父皇纸笔一用。”
皇帝准了后,子衿写了一行字,皇帝看后,脸色大变。
“李德安,进来!”
一干人等等在养心殿外,听到叫李德安,崇睿与赵由之皆是十分紧张,崇睿虽然大概能猜到子衿会用什么办法,却担心皇帝怪罪下来,子衿会一力承担。
李德安匆忙进去,又匆忙离开。
没多久,便招来了宫中四位德高望重的稳婆,见到稳婆,赵由之的眼眸中,闪过一抹狂热,还有深深的疼惜。
稳婆被叫来之后,皇后的脸色更加惨白,她没想到,子衿居然……
稳婆带着子衿进入内室,过了大约两炷香的时间,子衿才被人扶着走出来,脸上赫然挂着两行清泪。
“回禀皇上皇后,睿王妃却是处子之身无疑!”一名稳婆将结果告诉帝后,两人听后脸色皆是一凛。
“退下,出了这道门,便不许再传此事,此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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