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去瞎揣摸的。就像是那个笑话里的乞丐,听人说起皇帝,就想,皇帝既然那么厉害,那他一定是天天都在吃大白馒头吧?好羡慕啊……
再下来就是精灵眼睛,妖睛和星睛的事情,虽然鉴灵牌已经证明了星睛只不过是人们随便给它起的名字,但是他总觉得这几个睛里边应该有些古怪,要不,干嘛都要带个睛字?
但这事漫无边际,就算是想猜都不知道该从哪儿猜起,还是先不要理。
再然后就是那块羊脂玉中的暖流,是意外,还是真正的羊脂玉都是这样?那么,还有没有其他东西当中也是暖流?哦,有点伤脑筋……
最后就是陆凝霜,他直到现在都有点不太相信,他没听错吧?那应该算是一个邀约吧?波尔多,巴黎,法国,浪漫之国……天哪,他真的没听错?
李逸带着一种幸福的感觉慢慢睡去,可和他比起来,有些人却一点都不觉得幸福。比如那天从刘施远家里出来,正好被他碰到的那个胖子,这会儿正抹着满头的冷汗在打电话,
“施远,你不知道,真踏马实在是太邪乎了,你知道我昨天遇到谁了吗?我竟然在白马寺看到了你那个邻居!卧槽,当时我就差点尿了,还好人多,他没看见我,你说,他是来找我的吗?他怀疑那事了?”
刘施远怒了,这么重要的情况你居然拖了一天多才想起来打电话,想死啊?!
“不是啊,当时我吓坏了,就找个地方安慰了一下自己,这不酒刚醒就给你打电话了……算了,我还是别在阳洛待了,我这次跑远点,去海南赌木头去,这要是都能被他抓住,兄弟,你可别怪哥哥我什么都招了。”
另一边,王强也不幸福,他正躲在自己的小铁皮屋里一边生闷气一边伤心,尼玛,4500万买来的毛料,就因为他自己没勇气开,错过了……那可是最少价值四、五个亿的翡翠啊!
他娘的这破事……他要做多少年的假皮才赚的回来啊!算了,干脆不想了,出去散散心,前两天老胡不还约他一块去越南赌黄花梨的吗?赌不赌木倒是小事,过去找两个越南妹子嗨皮嗨皮倒是真的。
而此时,忙碌了半天的领导刚刚开始看昨天晚上两个安保给他打上来的报告,
“他应该是在找什么东西,但好像是没找着……”
李逸一觉睡到晚上,爬起来看看时间,先给钟皓晴打了个电话,然后带上妖睛和他的作业就准备出门。
“逸哥……”
李逸冲着谷枫摆摆手,市区没事,你和郑树森多沟通沟通吧。
“这是你画的?老胡,你快过来,我认为李逸练工笔好像更有前途一些……”
胡瑾泉撇撇嘴,你又不是没看那几幅设色水墨,在这儿跟我显摆,他也是我徒弟好吧?
钟皓晴无奈的摇摇头,
“之前我从来就不信什么天才之说,因为我从小也被叫做天才。可是我现在相信了,我们家小逸就没有干不好的事情!嗯,你这次去赌木的选择也很好,要想画的真,就必须接触实物,赌木的赌都靠观察特征,而且后期切开后还可以观察纹理,对你以后作画会很有帮助……”
胡瑾泉翻了个白眼,这……竟然有这样的师父!这孩子是去赌,赌博啊!你居然还在这里鼓励他!
“老规矩,五幅工笔,五幅水墨,字还按照你自己的节奏来,先把这两种字体巩固扎实了,再去学行书,草书放到最后……”
钟皓晴就跟没看到胡瑾泉一样,继续拿着李逸那几幅画碎碎念,一边嘱咐一边指点他画中的一些不足之处,半晌,总算是无话可说了,才轮到了胡瑾泉。
“那盆花我看了,应该不是牡丹,不过具体是什么,我也查不出资料。这样,你这几天反正要出去,就放在我这里帮你养上一段时间,顺便帮你观察观察。”
两个师父轮流教育了一阵,李逸准备离开,刚刚走到电梯间,胡钟月追了出来,
“啊……我快要被你害死了李逸!”
李逸奇怪道:
“怎么了?”
胡钟月皱着个可爱的苦瓜脸,
“自从你从缅甸把作业传回来之后,我就被老妈勒令,每天必须认认真真的写两个小时的大字,不准看电视,不准玩游戏,不准……你要补偿我!”
李逸苦笑着从兜里摸出来一个平安符,这可是白马寺高僧开过光的,很灵呢!
胡钟月高高兴兴的接过平安符,一副喜笑颜开的财迷模样,
“嗯,算你有孝心,知道孝敬老人家。行了,我改天把我的闺蜜们都约出来,你随便挑,看上哪个我帮你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