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七瞥一眼持盈惨遭摧残的粉唇,觉得自己此刻与那十恶不赦的禽兽无差别,又是心疼,又是自责:“你别恼我,我只是控制不住。”
持盈心道,你现在知道错了,刚刚我喊停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停呢,真看不出来,你是这样的封七。
把她嘴啃成这个样子,叫她怎么出去见人。
领口的扣子崩开了,一会儿下车,所有人不是都知道,他们刚在车里干了什么好事。
扣子倒也不打紧,她随身携带有针线包。
持盈示意封七转过身去,封七起初不大愿意,最后还是在持盈的瞪视下背转了身,又怕她冻着,然后将自己身上的白色大氅卸下,从腋下递了过去。
持盈偷瞟了他一眼,见他这会儿还算老实,略停了停,将褂子麻溜儿脱下来,贴身披了封七的大氅,穿针、捻线、挽疖、篦针,然后开始对着脱线的盘扣飞针走线。
封七虽然没转身,但是眼前全是持盈脱了褂子后的玲珑浮凸。
简直要命了,他想他一定是魔掌了,会对她有那种强烈的念头。
那种感觉游走丹田,害他脸发热,心发慌,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归于那一处,已然蓄势待发,他极力忍耐,迫自己千万不要做出猪狗不如的事来,否则连他自己也要瞧不起自己。
好在持盈针线功夫过硬,三两下就将被他扯坏的盘扣重新缝了上去,褂子也重新穿回去,盘扣系好,持盈拿梳子重新梳理了头发,还不忘帮他将头发也梳理齐整。
车厢里一阵静默。
封七保持那个背转的姿势太久,脖子有些僵硬,没有得到持盈允许,他不敢擅自转身。
持盈侧头,倒是认真打量了他两眼,现在还算老实。
只这人猴急起来,完全没个度,连他自己都不能控制力道,恨不能将她拆皮剥骨生吃入腹,她还是喜欢他扮作女孩儿时的样子,至少不像才刚那般禽兽。
才刚的他,的确吓到她了,力气那么大,动作那么粗蛮,活像个野人,这里啃啃那里咬咬,能摸的,能揉的,他全都不放过,都想尝试一番,可不就折腾惨了她。
持盈总感觉似乎有少了什么,上上下下看了看,也没少啥,也就没甚在意。
封七拳头握得死紧,抬臂,凑在鼻前闻了闻,将那物贴胸收藏好,好在她没发现,要给她知道,他偷偷藏了他的肚兜,又将是一场官司。
封七心虚的很,只期持盈不要发现。
正午明晃晃的太阳悬在当空,耀着盛京城。
十多个灰衫仆佣,簇拥着三辆豪华马车在‘度’门口停下,这里是全大邺有名的商业核心区,大名鼎鼎的裴记总部就是设在这里。
听闻贵客登门,得了消息的大掌柜明崇礼亲迎了出来。
“明崇礼,好久不见。”封柔笑着和明崇礼打招呼,封柔由鸣婵扶了,率先进了‘度’。
明崇礼一愣,这位小姐识得他?
别人见了他,都叫他一声明掌柜,这位小姐居然直呼其名,他可是大邺有名的第一巧手,貌似认得他,也正常。
访棋推着封柯行至门槛。
明崇礼招手,两个小厮过来刚要将轮椅抬进去,眼前红影晃动,封七俯身,横抱起封柯,长腿一迈,跨了进去。
七小姐不愧当得起京城第一女汉子名号,这力气也是没谁了。
访棋和画水将轮椅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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