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往经理办公室的路上,林北把事情的经过了解了一个大概。
林怡婷的丈夫叫周小海,两人的关系称得上是青梅竹马,林北也认识。
由于父母早逝,周小海虽然考上了大学,却没能力就读,只好跟着村里建筑队当起了小工。
这些年虽然没有赚到什么钱,但也能勉强顾得住一家子的温饱。
村口这个工厂今年才建的,是个建材厂,当时就是靠村里工队起得房,可完工以后却没给工队发钱。
农村人不懂得什么叫合同,加上就在自己家门前,完全没想到会有拖欠工资的事情发生。
对方是开工厂的,小老百姓肯定斗不过,在被多番推辞以后,领队便和工人们商量,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接新活赚新钱。
周小海年轻气盛,吃不下这口气,加上刚结婚没多久,家里正是用钱的时候,就带着几个同样不服的年轻人去闹事儿,想把这钱给要出来。
没想到经过几次折腾以后还真就给了,只不过唯独没有给周小海那一份,不仅如此,发钱当晚还被大头带人打进了医院。
“二姐,之前是我不在家,现在我回来了,这钱和公道我都会替你和姐夫讨回来。”家里发生这种事情是林北没想到的,他心中愤怒的同时,又充满了悔恨,如果不是当初年少轻狂,又怎么会被困在那个鬼地方三年之久。
林怡婷很感动,但脸上的表情却有些担忧,“小北,我听人说这工厂的老板是县城里的大混混,你刚才下手那么重,会不会……”
“放心吧二姐,没事儿的,我已经长大了,做事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没有分寸,我既然敢这么做,就有解决的办法。”
大混混?莫说岛上那些和自己一起遭受折磨的家伙们,就算是被他们看做土鸡瓦狗的存在,都不是一个县城级别的混混头子比得上的。
林北的想法很简单,人不欺我,我不欺人,只要对方老老实实的把工资和医药费给交了,这事就算了了。
但这个经理要是自寻死路的话,就休要怪他不客气了。
“就、就是这儿,不、不过经理正在里面享受,现在进去的话恐怕——”
这边打手的话还没说完,林北便一脚踹开了办公室的大门。
正在享受的经理被吓得一哆嗦,伺候他的秘书也被这一哆嗦折腾地不轻,起身捂着脖颈在那儿不停的干呕咳嗽。
“草,哪个不长眼的敢踹老子的门!”经理从惊吓中走出来以后,气哼哼地提上了裤子,当他转身看到林怡婷以后,冷笑一声,“我当是谁,原来是你。”
说着,他打量了两眼林北,“这次长聪明了,知道喊帮手过来了?”
“你就是工头?”
听到林北这话,经理根本就没搭理的意思,对着那两名胆战心惊的打手说道:“你们两个废物还愣着干嘛,非得让我开口才知道怎么做?”
“聋的传人?”林北皱了下眉头,然后一脚踹在了工头的小腹上,平时花天酒地的工头哪里经得住这么折腾,倒在地上以后硬是半天都没爬起来。
“小、小瘪三,你、你竟然敢打我!”经理靠坐在桌边,咬牙切齿的骂道:“大头呢?你他妈再不来,老子就被人给打死了!”
其中一个小混混,壮起胆子说道:“经、经理,大、大头哥已经被、被这小……小哥给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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