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可是我的姑爷。”杨夫人风情万种微微一笑,似乎一下子拉近了与马瑞的关系,一点也不见外,在不算太宽敞的婚房内徘徊漫步,仿佛自家卧室,娇声谄媚道:“为娘怎么忍心让姑爷受气呢?”
“哦?那怎么能让我出气呢?”马瑞半挑眉头,不出意外的话,这位丈母娘又要跟上次一样,开一堆算不上条件的条件。
“比如……”杨夫人似是刚巧走到杨巅峰身边,脸上依旧挂着人畜无害笑容,手上却猛然拔下头顶的精雕发钗,在杨巅峰还未来得及惊叫前,狠狠扎进了这位杨家天才的脖颈之中!
“这样!”这位本来满脸和善的女人爆发出咬牙切齿的怨恨,那根发钗几乎全部没入了杨巅峰脖颈。
噗!
鲜血如柱,狂涌而出。
“别!”最先发出呼喊的反而是马瑞,不过也仅仅是呼喊而已,马瑞感觉双腿有些发软,根本无力站起,更不用说去阻止。
从这位杨夫人进屋,马瑞就时时刻刻提防,不过是预防这位杨夫人跑上前与自己拼命。毕竟只要不制住马瑞,随便喊一嗓子引来家丁和马家众人,立刻就能让屋里的事情败露,到时候一个也跑不了。
但马瑞万万没想到,这看似娇弱面带笑意的女人居然如此心狠手辣,转眼就要取杨巅峰的命!
被溅了半身血的杨夫人看向杨巅峰的眼神依旧饱含残忍恨意,握住尖锐发钗的手甚至还左右扭旋,确保在杨巅峰脖子上扎出的血窟窿涌出更多鲜血。
杨家天才瞪大惊恐的双眼,被绑缚固定的全身抽搐不止,嘴里一个音都发不出来,随着鲜红血液喷涌,生机渐渐消散,整个人很快萎靡脱力,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马瑞连前世带今世也没见过如此血腥的杀人场面,完全被眼前淋漓的鲜血震慑,傻眼愣在椅子上,全身不由自主因紧张而颤抖。
“现在,可顺心了?”在确认杨巅峰彻底死透之后,杨夫人终于松开手,甚至连凶器都没拔出来,把沾满粘稠血迹双手往黑色夜行衣上擦拭,踏着满脚的血迹走到桌边,就这么安然坐在了马瑞对面。
除了血滴落地溅出的水声,屋子里静得可怕。
良久,马瑞依旧很茫然,长叹一声,颓然轻问:“为什么?”
“这样不好吗?我还以为,你妻子的情人死了,你会开心呢。”刚杀了人的女人神色自若,脸上挂着笑意,笑得马家少爷毛骨悚然。
“可是,可是罪不致死啊!”马瑞一度认为自己才是第三者,对于这对不伦男女本来毫无敌意,只不过两人算计自己才想到报复,但绝对、肯定、一定没想过杀死他们其中任何一个!
“优柔寡断的男人呢!”杨夫人轻蔑地评价,瞅了一眼尸体,悠然道:“他就不会像你一样同情敌人,并且会抓住任何机会,置你于死地!”
“可是……可是……”马瑞还处于慌乱之中,思索着如何善后,陡然脑内灵光一闪,顿时眼睛清明许多,低沉喝问道:“这是你们设好的圈套!?”
马瑞感觉自己是一只螳螂,这对狗男女是蝉,螳螂捕蝉,却不妨丈母娘这只黄雀在后。
“本来你喝了那杯酒,睡一觉醒来,什么都没发生。”回应马瑞的是依旧被绑在半空的杨史蓓。
“还不是你没用?”杨夫人侧目瞟了一眼女儿,似乎对于女儿插话很不满意,斥责道:“你总和杨家这些废物一样,没屁本事却自视甚高,险些坏了事!”
杨史蓓沉默不语,对于母亲的责骂不置一词。
“那现在,是不是要杀我灭口?”马瑞警惕地攥紧手里的迷魂药,甚至已经准备破窗而出。
显然,这件事从昨日杨史蓓邀约杨巅峰,到今天杨夫人深夜上门收拾残局,一切早已策划完成,而马瑞则意外参与了全过程,很可能因此被灭口!
“怎么会呢?”杨夫人转过头,将双手摊平在桌面,以示毫无攻击性,欣然笑道:“我们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人啊!”
“我可不想和你们纠缠在一起!”马瑞果断拒绝,直接端出迷魂药瞄准了杨夫人:“我可以保证不透露今晚的事,而现在,你带着你女儿和她的情夫全部给我消失!”
马瑞有预感,不能和这两个女人有瓜葛,否则会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这是……花涧派的暗器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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