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瑞坚,便有了好感。
这倒是让赖秉文始料未及。
他突然倍感欣慰起来,琳娜喜欢瑞坚就好办了。
他这几年都没有想到把女儿和瑞坚撮合到一块儿。
看来,缘分这东西还真不是人为能决定的。
瑞坚今天休息在家。
他是个勤劳的人,花园里的摇椅已经坏了三四天了。
他总想着要把它修好。
赖秉文去台湾会老友去了,说是会在那边小住一阵。
临走把孩子们都叫到一起,叮嘱他们这个家暂时由瑞坚打理,大家有什么事儿要听瑞坚的。
琳娜回来的时候,见家里的后门敞开着,以为是佣人在种花。
她也是个喜欢花草的人,在和母亲住的家中,也有她种的不少花。
母亲过世后,父亲在这儿买了这儿买了这栋带花园和泳池的别墅。
这里只有她和父亲住,父亲的其他孩子不在这儿住。
她是母亲和父亲的独生女儿。
“你在修什么?”她看见花园里只有瑞坚一个人。
他正蹲在摇椅前,用扳手在旋转着什么。
“哟!是琳娜呀,你回来了?”瑞坚红着脸问。
他自己也说不出为什么,每次见到琳娜那双火辣辣的眼睛盯着自己看时,他就感觉呼吸困难。
每次见到她都感觉特别的紧张。
“是呀,今天提早回来,你这是做什么?”她靠在摇椅边盯着他。
“修摇椅,这两颗螺丝钉前几天松下来了。”他边旋边说。
“你真细心。”她赞叹着。
心里不禁赞同起父亲的话来。
父亲曾经说过,中国男人是世界上最细心、最有责任感的男人。
从小受着西方教育的她,当时听了还嗤之以鼻。
现在看来,父亲所说的一点儿也不假。
父亲一生为人处世细心、有责任心,现在遇见的瑞坚也是。
“嘿嘿...”听到她在夸赞自己,瑞坚不好意思地笑着。
手也没有停下,认真地旋转着螺丝钉。
琳娜就这样斜靠在摇椅旁边的小树干上,双手环胸看着她。
感觉到那双热辣的目光一直在盯着自己,瑞卿的脸更红了,额头有细密的汗珠流下。
“你出汗了?”她从牛仔裤的兜里掏出纸巾。
“热的,没事儿。”他在她面前笑得很腼腆。
她蹲下来,伸手帮他把额头和脸上的汗水擦去。
他的心顿时“砰砰砰”地跳。
“你看看你,汗水是热出来的,脸红难道也是热出来的?”她和他的距离不过一个拳头远。
她口中呼出的热气轻撩在他的脸上。
瑞坚此时脑中一片空白,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他终于明白了古人形容的女子呵气如兰是什么意思。
瑞坚艰难地把螺丝钉上紧,确定再也不会松动,这才站起身来。
此刻他已经满脸通红。
“就好了?”琳娜也只得站了起来。
漂亮的大眼睛里有些失望。
“好了,你要不要试一试?”他没敢看她。
“好呀,那你推我。”琳娜欢快地坐到摇椅上。
见平时那么聪明灵活的瑞坚,此时却木纳地站在摇椅旁不知所措。
她“噗”的一声笑了。
“你站着不动我这摇椅怎么办呀?你帮我摇啊。”她仰着头看他。
“哦...哦对不起,我摇...”他走到摇椅后面。
双手抓着摇椅背,轻轻朝前推着。
琳娜开心地大笑起来:“你再快些,再快些,推高些。”
“看来应该给你们安装秋千才好玩儿。”瑞坚感慨地说。
上次小妹瑞玲让他帮她摇这椅子,也是这么要求他摇高一些。
可这是摇椅,不能像秋千那么随意摇荡。
“好呀...”琳娜突然脚掂着地儿,停了下来。
“你...你不玩儿了?”瑞坚紧张得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他最怕她看着自己,那双幽深的大眸子令人神迷。
她轻笑一声,往摇椅旁边挪了挪,拍拍空出来的部分,说:“瑞坚,你也来坐,坐下呀。”
瑞坚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愣在当场不知道怎么拒绝才好。
他也不是个古板守旧的人,在台北生活了几年,又来到洛杉矶这么久,早就不是那个在抚州老家冥顽的大少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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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让他真的跟一个漂亮姑娘紧挨着坐在一起,他还真不敢。
他害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这可是赖叔叔的女儿。
“坐下来呀,咱们俩一起摇。”她的声音仿佛天籁。
“不不,我太沉了,我怕...”他也害怕这摇椅突然间承受不了两个成年人。
“你在害怕什么?”琳娜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
“我怕...怕我太重...把摇椅坐塌了。”他紧张到舌头打结。
“我都不怕它被坐塌,你怕什么?塌了好...”她逼近他,鼻尖碰到他的脸。
她双眼灼热地盯着他,他吓得连忙后退一步。
她突然伸出双手环绕上他的脖子:“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