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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我想知道她们叫什么?她们不会嫌弃和我做朋友吧?”
“我,我叫徐荟诗。”那女孩可能是被云歌给吓着了,眼角还挂着晶晶闪闪的泪光。“坐在你前桌的学习委员。”
“我是琼甜,咱们二班的班长。你可以叫我甜甜。”
“嗯,你也可以叫我小诗。”徐荟诗也跟着补充道。
“哦。”云歌点点头,然后脑残的望向云文辛,“爸爸,我叫什么啊?”
“......”云文辛抬起头深吸口气才继续看向云歌,“云歌,白云的云,歌声的歌。”
医生是个年轻人,当是刚分配下来实习的,听得这话他颇有同情的望着云文辛。他看着手中的温度计脸色又变得古怪起来,“怎么还在烧啊!又上来了?”
“又发烧呢?”云文辛再度陷入了深深的自责。
对他而言,这个女儿来之不易,是夫妻两的心头肉。若不是那几日自己太忙也不会对孩子忽略这么多,更不会造成如今这个局面。孩子傻了,他有着不可背负的责任。
“嗯。真是不可思议,按她的情况来说是不可能感染的,但却发了几次烧。不过更不可思议的还在前头。”
“什么?”他见医生面露难色,心里已是往不好的方向想去。
“我要是你女儿,估计早死八百遍了。”他撇撇嘴,“高烧四十度以上,且那么多次,还活着已经不容易了。”
“可能就是我师父说的命硬吧?阎王都不敢收的人。”
“咳咳。”身后一声咳嗽,那人便出去了。
这里说是医院,其实也就只有两三个医生轮流值班,规模小的狠。乡里乡亲的生了病也都是往这来的,所以除了那实习的小医生基本都是认识的老乡邻。
“杨老,云歌这——”
“过阵子看看。”杨老摸着他那瓣山羊胡子替云歌号着脉,“你家娃儿门清,糊涂也只糊涂一时,不会糊涂一世的。文辛,你就放心吧。”
“杨老,您知道我们家都是疼孩子的。这我一时疏忽,我妈跟婉儿那,您给我出个主意呗,把这阵子糊弄过去。”
“爸爸。”云歌扯着他的衣角让他看自己,“糊什么啊?芝麻糊么?为什么要用芝麻糊糊娃儿啊?我好好的,为什么要变黑啊!”
“......”云文辛无话可说,又心疼了。
“爸爸,我想请她们吃水果好不好?”
“好。”
“诗儿,小诗儿,学校有什么好玩的么?”
“啊?”荟诗似乎没料到有人会这么叫她名字,便愣了愣。
“学校用来读书的,没什么好玩的。”琼甜理直气壮的怼了回来。
“哦,那最近发生了什么大事么?”
“考......”诗儿一边说一边看着琼甜的反应,像个受气的小媳妇怕说错了话。“考试算么?快期末考了,老师说考完之后要分班的。”
“你怕么?”
“有点。”
“我也怕。嘻嘻。”云歌笑笑,“你可不可以帮帮我,我想看看书。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