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瞅着一脸别扭的坐在烛光前的徐嘉儿,心里直乐,想她也是活该,怎么就答应下来了。好在曾天河没动手动脚的,就帮她分了个牛扒,她还一脸不乐意。
他也没怎么好过,面对坐着的是阿喜,做保镖的,也同甘共苦的在吃烛光。
“我说你扳着张脸,好像我折磨了你一样,你看,那些服务生,都什么眼神啊。”
“混账,不要说话!”
阿喜看着张玄就想到泄药的事,她哪会给他好脸色看。这还在保护曾天河呢,要万一徐嘉儿一叉子上去。
“不说怎么像情侣嘛,哪有情侣吃烛光晚餐,像是杀父仇人的?”张玄嬉皮笑脸的,逗逗这长腿妹子,也是挺乐呵的事。
他还有另个任务,韩锋的朋友就在对面的拳击馆上班做教练,他找那朋友打探那个代号A的人的下落。
那个A害得富国市值跌了一百亿,不找到他,徐汉天都不能安心。
“杀父仇人?你比杀父仇人还可恨,要有机会,我一定要把千刀万剐。”
走过来倒咖啡的服务生一听,就心中了然,这俩一定是吵架了吧,也难怪,这情侣哪有不吵架的。就同情的看了张玄一眼。
张玄马上跟她接上眼线一扔餐布说:“你瞧瞧,我不过就是晚上去打个牌,帮朋友修个车,回来她就给我发脾气。我还没说她前几天闹肚子,我这忙里忙外的,还给她弄热毛巾敷肚皮,你说我这做男人的容易吗?”
“是不容易。”服务生接着话就附和了一句。
阿喜一下就怒了:“关你什么事,倒完咖啡就走。”
“是。”
服务生好不委屈,是你男人主动跟我说的。
“你和阿茉都还算美女,那曾天河有什么好,你俩就巴巴的贴上去?”
“你管这些做什么?”阿喜一翻白眼,她也没想到,隔着两张桌呢,徐嘉儿也在问曾天河。
“你厉害啊,找小三做保镖。”
曾天河一笑说:“遇见你之前,还不许我有过去?你就没交过男朋友?”
徐嘉儿一窒,倒不知怎么回答,就哼了声说:“至少我没跟我前男友再见面。”
“你要答应跟我在一起,我就让阿茉和阿喜去别的公司。”
曾天河一手叉在裤袋里,舒服的往后一仰,摇着椅子说:“她们跟了我几年了,也不能亏了她们。”
徐嘉儿都不知怎么说了,曾天河都有理,还做出一副有情有义的样子,让她更加讨厌。
“你别说你对张玄没意思,男人用女秘书没事,女人用男秘书嘛就……”
曾天河看到徐嘉儿目光闪烁,就咧嘴笑道:“放心吧,你的事我不会说出去。他不也是个花花公子吗?你瞧得上他,就瞧不上我?凭哪点我不比他强?曾家在南方也是有头有脸的,你嫁给我不吃亏。”
“做梦。”
徐嘉儿的叉子重重的刺在牛肉上,张开嘴就吞下去,用力的咀嚼,像这块肉就是曾天河,她要咬死他一样。
“嗳,也不着急,你慢慢考虑,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咱们都是成年人,我知道分寸。”曾天河托起红酒杯摇了一下,才缓缓的吞下去。
张玄瞥那边一眼,又看窗户外一个健壮的男人走出来,就起身走出去。
“杜经?”
“你是……”
杜经看向张玄,他不记得有这位朋友。张玄微笑伸手说:“我是韩锋的朋友,里面谈?”
“噢,你是富国的人,进去吧,我看你过了半小时还没来,就打算……”
这时,从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刹车声,两辆别克商务车停下,从里面钻出十多个光头,手里都提着各色东西,有棒球棍,也有开山刀,领头的一人还戴着墨镜。
“杜大教练,你欠我的钱该还了吧?”
杜经看着这些人,神色倒不是很紧张:“李将,我说了,你的学费不能退……”
“不退?你没看李哥被打成什么样了?”墨镜身后一个平头大声一说,李将将墨镜一取下来,就看那脸上两着俩熊猫眼。
张玄笑笑的走到一边去买矿泉水,那李将就喊住他:“喂,你也是杜经的学生?新来的?我告诉你,他不行,他教拳的水平还不如散打队的。”
“我说了,我是教拳击的,拳击不用腿,你要学腿上的功夫,去散打会馆。”
李将听了更怒:“钱你都收了,你看看,我这被打成什么样了?你不单要退学费还要退钱!”
“退什么钱?除了学费还有什么钱?”杜经看了眼张玄,他还要帮韩锋这朋友去找人,可没闲工夫跟李将多扯。
“李哥跟人打拳输了三十万,这钱要算在你头上!”
原来是这么回事,杜经早就听人说过,李将以前就打过黑拳,可是属于那种上不得台面的,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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