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傅允捏着她的下巴,凉飕飕的道:“说实话。”
杨苏儿缩了缩脖子:“他说,他有个喜欢的姑娘。”
傅允冷笑一声:“他果然说了,要不然昨日怎么会这么大胆子当着你的面出言挑衅我!”
傅允定定的看着她,正色道:“我让他离你远点,他却说缘分让有些人远不了,你知道我听到这句话时有多紧张?我害怕这所谓的缘分当真绕到最后,我成了局外人,那一刻我突然什么都不想等了,我只想把你锁在我身边,苏儿,是他逼我的。”
杨苏儿无望的瘫在床上,现在已经这样了,她已经遭难了,说什么还有什么用?
“傅允,你不信我。”
傅允一颗心突然紧紧的收缩,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将她抱紧:“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了。”
杨苏儿冷声道:“可你不信我,你觉得邹寻只要对我表达了好感,我可能就会动摇,在你的眼里,我真的就这么随便?你怎么不问问我对邹寻的回答是什么?你从来没有问过我!”
傅允怔在了那里,良久,才缓缓的抱着她,像个认错的孩子:“是我不好,苏儿,是我不好,我这辈子,失去了太多东西,在深山之中的这十年来,我一无所有,我也从未想过要什么,你是唯一一个,让我有了活下去的决心的人,我不知道如果失去你,我该怎么办。”
所以他没有问,因为他心底里根本不需要她的回答。
不论她的回答是什么,她最终,都必须,困在他的身边!
对于拥有她这件事,傅允承认自己一直很自私。
杨苏儿却抬头看着他:“我跟他说,我不会离开你。”
傅允浑身一震,看着她的眼神不知是惊喜,还是愧疚,满是复杂。
杨苏儿接着道:“他说我会后悔的,因为你一定是一个很危险的人,我会受到伤害,终有一天,我会后悔,可我说我不会,我不会后悔的,因为我已经泥足深陷,抽身很难。”
傅允吻了吻她的额头:“对不起,对不起。”
杨苏儿眼睛微红:“我以为你也是这样相信的。”
傅允将她搂入怀里,满是无奈:“是我不好。”
他后悔了,他后悔在那么暴怒的时候强要了她,他后悔让她承受那么大的疼痛,如果他不那么生气,他应该要轻一点,再轻一点,他应该不会让她哭,也不会让她难过。
“杨苏儿,我该拿你如何是好?”傅允无奈的道。
重一点也不好,轻一点也不好,失了那么一点点的分寸,看着她委屈难过的样子,他都心疼,这样一个他用尽全力呵护着的人儿,怎么能舍得让她难过?
——
杨苏儿今儿压根就没有去铺子上,因为她浑身酸痛两腿发软,压根下不来床。
她恶狠狠的瞪着床边那个正在给她剥橘子的男人,男人却笑的一脸满足,把橘子肉剥的干干净净,送到她的唇边,还得哄小孩儿似的摸摸她的头。
杨苏儿生气归生气,吃还是照样吃,吃着吃着,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你昨日去救我的时候,拿的定安王府的令牌,这令牌你从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