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的早就等着了,为了那些产业的交接而来。”
杨苏儿心知,大概是邹寻现在不想跟她再有任何牵扯,所以急于将那些产业拿回去了,毕竟现在邹家的家产之争也已经落寞,他也不需要她了。
杨苏儿觉得,就此拉开距离也好,从昨日邹寻对她说那些话的时候,她便已经有了这样的打算。
杨苏儿点点头:“好。”
用最快的速度将所有的产业交接清楚了。
荣福笑着道:“那就多谢杨娘子了。”
“不客气,慢走。”
荣福顿了顿,却又还是接着道:“杨娘子·······”
杨苏儿道:“你有话便只说吧。”
“我家少爷,他其实很少把谁特意放在心上,对杨娘子·······那算是头一次,”荣福无奈的道:“小的也不想多求什么,只是小的从小跟着少爷,心里也都清楚的很,只盼着他好,对于少爷来说,若是有些东西得不到,便最好看不到,否则,近在眼前,却只能远观,反而越发的不甘心。”
杨苏儿听出了他的意思,道:“你放心,从此以后,我只怕是不会再跟你家少爷有什么接触了。”
荣福这才正式的拱手作揖:“那就多谢杨娘子了。”
——
京城。
定安王府。
“你说什么?!”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惊的脸色发白,踉跄着身子站起来。
定安王沉声道:“骁骑营参领亲自来的信,确定没看错,的确就是定安王府的玉牌。”
“可,可怎么可能?”这个女人虽说已经年近四十,却因为保养得宜,风华犹存,再加之有着王妃的尊荣体面,自然不是寻常人能比。
定安王府的玉牌,那满府上下只有一块,就在定安王的手中。
王妃却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神都飘忽了一下:“不对,还有一块······”
定安王和她的眼神一对,便已经知道要说的是什么。
当初的那一块玉牌,是定安王早在十年前送给他们的孩子的,如今那孩子却······
定安王沉声道:“当年允儿死在陈王乱党等人手中,兴许那令牌,便被陈王乱党给拿走了,听说陈王等人最近盘踞在青州一带,八九就是他们把。”
王妃却突然掩面哭泣:“是我错,那孩子若是还活着,如今,如今······”
定安王面色凝重,这个孩子,在这十多年的时间里,早已经渐渐成了定安王府的一个禁区,因为谁也放不下,因为谁都知道,真正害了那孩子的人是谁。
“来人!速速去细查此事!”
——
三天一晃而过,傅允在府城的院试,也随之结束,他本来就胸有成竹,自然不会太焦虑,反而令牌的那件事还压在心里,有些心事重重。
本打算今日考完就连夜赶回明安镇,可却临时改变了主意,住在了客栈里,因为,他还在等一个人。
已经三天了,他觉得,以陈王的本事,现在也该找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