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们的孩子!再这么下去太危险了!我这就去宣太医!”
一想起隐倾心还有孕在身,宇文弄月更觉事情棘手,当即准备转身离开。
可突然……
“不!不要那群庸医!”喝止了宇文弄月,话落,宇文傲一把将隐倾心横抱在怀,飞出窗外。
“该死的!都这个时候了,他还要抱她去哪里?”
情急中,宇文弄月一跺脚,飞身追了出去。
而南宫冥七,先一拧眉,后一思忖,也面无表情的跟了上去。
而跟上了宇文傲步伐的宇文弄月和南宫冥七随后就知道了宇文傲要带隐倾心去哪里--
清魅楼。
对啊!清魅楼里住着叶轻舞!
叶轻舞可比皇宫里的那群庸医好的多!她一定有办法治好倾心!
“哎呀!这是这么回事?”
本是在招呼客人的喜姨一见到宇文傲抱着隐倾心飞身而入上了清魅楼最顶层,惊叫了一声,连忙追上楼想一探究竟。
珍珠帘后,流莺入梦榻之上,抱着香炉捧着医术,叶轻舞本在钻研治愈之术,她的闺房之中也静悄悄的,很是安静,可突然,“砰”地一声!门一脚被踹开,她吓得从入流莺入梦榻上惊起,刚准备叫人,却惊觉来人是傲王,还有和当今圣上是亲兄弟的月亲王,还有那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红袍少年。
冰冷依旧,俊美至极的容颜之上恍若镀了一层寒霜,可仔细瞧,可以发现此时此刻的傲王眼眸之中,满是焦急。
“你们……”
惊愕的站在入梦榻之上瞅着冲进来的三个大男人,叶轻舞欲言又止,因为她看到了被宇文傲紧紧护在怀中的隐倾心,猛地一怔,心中顿时生疑,倾心这是怎么了?
叶轻舞瞅了一眼双眸紧闭似是毫无反应的隐倾心,立马反应过来宇文傲前来所谓何事,当即跳下软榻,穿上鞋,将医书收起搁置在一边。
“快把她放床上去!”
宇文傲什么都未说,大步流星直接将隐倾心放上了床。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近来帝都满城都传遍了,说是傲王妃被废,傲王将择日另娶镜北国十公主镜湘,还有那晚盛宴之上死伤数人的恐怖传闻,现在是闹得满城风雨,议论纷纷。
叶轻舞走近床边,低眸一看,望见隐倾心脸色煞白,无任何反应,就如同睡着了一般,细细望了片刻之后,捏起隐倾心的手腕,叶轻舞就开始把脉,可这一探,似乎难倒了她。
“奇了怪了,脉象平缓,虽微乎其微,十分虚弱,但没有任何异常啊!她的身体完全没有任何问题,既没有伤病,也没有内疾,你们能不能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坐在床边,宇文傲不吭声,薄唇紧抿眉头紧锁,目光始终锁在隐倾心的脸上,完全没有理会叶轻舞。
“好吧!就算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你也得告诉我她这样已经多久了啊?”
“两日。”
“两日?”微微一愣,似是想起什么,叶轻舞随即又拿起隐倾心的手,把起了脉,一阵过后,她面露难色,似是有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