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晧然反问。
“对!那东西差点嗑了牙,但饼确实很好吃!”豌豆先生用力地点头,并做了一个牙疼的动作。
“粽子外硬内软,这正好蕴含了阴阳大道,这是我们华夏的饮**华!”林晧然一副高深莫测地说道。
“硬是阳,软是阴,原来是这样子!”豌豆先生思量后,便又是兴奋地说道:“那我们今天还是吃粽子吧!我得好好感受下你们的阴阳大道!”
“好……等等!”林晧然正要点头同意,结果眼睛却是一亮,远远迎向了一个人便高兴地拱道:“江兄,好巧啊!来酒楼吃饭吗?我也没吃,那咱一起上楼用餐好了,呵呵!”
江荣华扫了他一眼,便是无奈地被他用力推了进去,这货又是想在他们家白食了,而且怎么还带着这长相古怪的人。
庆丰酒楼,这是江家名下的产业。
当江荣华走进酒楼的时候,小二便热情地将这位少东家及他的朋友引向最豪华的雅间,并且摆好了最好的一席酒菜。
豌豆先生已经学会了使用筷子,不过还显得很是笨拙,故而他拿着筷子的时候,又是盯着旁边的林晧然,学着他如何使用筷子夹菜。
林晧然夹菜时,他便跟着夹菜,扒饭的时候,他便跟着扒饭,学得还像模像样的,显得很是有趣。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江荣华却是突然道:“林兄,明天我们起程去府城吧?”
“这么快?”林晧然塞了一块鱼肉,惊讶地望着他。
“府试的时间定了,便是在四月初四!”江荣华擦了擦嘴,却是说起了这件重要的事情。
“这时间……怎么这么不吉利!”林晧然蹙起眉头,将鱼刺吐出,这无疑是一个最糟糕的日期。
江荣华正想要解释,结果突然一愣,指了指他的旁边道:“你这个朋友怎么了?”
啪!啪!
林晧然眼睛一扫,便知道这个跟屁虫在旁边模仿他吃鱼,便是咬着筷子,在他背上用力地捶了几下,让他将卡在喉咙的鱼刺吐出来。
“你不要吃这个!”林晧然板着脸指着鱼肉,原来又跟着江荣华道:“刚才说到哪了?呃,对,这日期是谁挑的?”
“这是去年圣上向上天乞雨的日子,那次果真是降了雨,哎……”江荣华将手帕放下,便又是端起茶杯叹气道。
林晧然疑惑地望向他道:“江兄,你此叹是何意?”
“去年四月初四,山东是降雨了,但那天甘肃却是地震!现在文武百官只看福,却不提祸,蒙闭圣听也!”江荣华喝了一口茶,摇头感慨道。
“没想到你还挺愤青的!”林晧然摇了摇头,便继续夹菜。
“愤青是什么?”江荣华将茶杯放下,疑惑地望着他道。
林晧然将一块排骨塞进嘴里,胡扯道:“就是忧国忧民的青年,是夸你呢!”
“你好像对时政一点都不关心啊!”江荣华却是打量着他,有些无奈地说道。
“关心有用吗?”林晧然将骨头取出,便是反问道。
江荣华当即泄气,因为他发现确实没用,但突然一愣,指了指旁边道:“你这个朋友似乎又不太妥?”
啪!啪!
林晧然眼睛一扫,便知道这个跟屁虫在旁边模仿他排骨,便是又咬着筷子,在他背上用力地捶了几下,让他将卡在喉咙的骨头吐出来。
对于西方这种不懂得变通的饮食文化,他已经无力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