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想呛出来,可是开口的时候却咕咚一下吞了进去,一时之间鼻子里都有水了。呛得苏晴空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
她努力的想要把刚刚吞进去的东西给呕吐出来,可当她尝试着呕吐的时候,药物已经没过喉咙嗓子完全的吞咽进去了。
她的手又被绑着,也不可能凭借用手扣把药物给扣出来。
柳如画把手里的水瓶往地下一扔,像是完成了什么大事一样,笑得格外的骇人。 一边笑着,一边看着难受的苏晴空说道,“要我给你仔细的介绍一下,你刚刚吃的是什么药物吗?米非司酮片,加上米索前列醇药物,前者会使子*蜕膜变性坏死,宫颈软化,后者呢,会让子*兴奋,子
*收缩,你知道用处是什么吗?用处就是让你子*里的小贱种排出来,用不了多久的时间,你就会感觉到你的子*在剧烈的收缩了,然后一阵暖流流出来的时候小贱种就出来了。”
苏晴空浑身发抖,恐惧的感觉已经将她给吞没了。
那种痛苦到一定程度根本就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是何感受的境界,她现在就在承受着。
冷,无止境的冷将她包裹着。
她从来没有那么的渴望能被人找到,被人解救过。
现在的她自己可不是只为自己在活着啊,可一阵一阵的难受却让她感觉到她的身体里真的就快要只有自己了。
子*处开始有些许的疼痛了。 而柳如画就一直站在她的前面,观察着她的难过,并且预测着,“怎么样?感觉到小贱种正在离你远去了吗?这就是教训,敢怀我男人的孩子,不偷偷在国外打掉,还敢回来,你也是胆子够大的,怎么
着?以为带着孩子回来就能捍卫我的地位,改变你跟傅斯年的关系吗?你就别做梦了,哦对了,你应该去做梦,去梦一梦马上就要面临死亡的你的小贱种,因为你这辈子都没可能会见到他了。”
苏晴空艰难的呼吸了一口,被绑在背后的手依然没有停止过挣扎,在柳如画根本就看不到的地方。
她苦涩的开了口,“柳如画,你这个疯女人,你这个疯女人,你连一个弱小的生命都不肯放过,我以为,以为你至少不会这么丧心病狂的,真的以为。”
苏晴空的眼角开始慢慢的滑落泪珠了。
这几天的事情就跟做梦一样,很快速的在她的脑海里来回的播放着。
从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跟平常时候不一样了,她买了测纸在公寓里试着,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当时看到那两条杠时候的心情,好像是她钝钝的心被猛的敲击了一下一样,那天巴黎的晚霞很缓很缓。
然后她给自己的私人医生打了个电话,确认了事后避孕药的成功率不是百分之百的之后,她就买了翌日回去海城的机票了。
她以绝对的态度跟速度回到了国内,想跟傅斯年一起商量一下,肚子里的孩子到底该怎么办,可她还没等到傅斯年,就先等到了柳如画。
她还没来得及去感受这个小生命给她的身体带来的不同,这个小生命就要离开了。 苏晴空的脑子里一直在想这句话,想了很久很久,脑子里几乎要爆炸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