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外伤的疼痛罢了。
但是她怎么都没想到的是,自己会有一种内伤的疼痛,就是身体内部某个地方在不断的疼痛着,有些刺刺的,好似月经来临时候的那种疼痛。
但是她来月经的时候,从来没有如此的剧痛过。
一瞬间,她的嘴唇都变得有些泛白了。
苏晴空死死的咬着牙齿,此时身体上的剧痛都不算什么了,心里的痛已经无法估量了。
傅斯年收回了目光,他不再看苏晴空摔倒的方向了。
给司机打了个电话,嘱咐他十分钟之内必须到之后,傅斯年一句话都没说就径直的回了自己的卧室。
卧室里,即使那个女人很久都不曾出现在这里,但是这里还是充满了那个女人的味道。
苏晴空的味道,淡淡的充斥着。
傅斯年冷峻的站在卧室的窗前,前一秒还好好的,后一秒就用手撑在了窗台上,大口大口的猛烈的呼吸着从窗子外进来的新鲜的空气。
他快要死了,快要被这种窒息的感觉给逼死了。
太难受了,那种忍耐的感觉,简直可以让一个人体会到比死亡还难受的滋味。
傅斯年不断的喘息着,才足以度过那种格外心塞的感觉。
大约八九分钟的样子,别墅底下就有了车子熄火的声音。
司机先是给傅斯年打了个电话,被傅斯年直接通知来别墅里把苏晴空给接走。
等到司机上来的时候,傅斯年卧室的门还是紧紧的关着的。
听到别墅里有微微的响动,傅斯年一忍再忍,在心里安慰自己,等司机把苏晴空送走了就好了,不管是送到医院里还是哪里,有人照顾就好了。
今夜的傅斯年,将一个渣男演绎的很彻底。
司机进了别墅,万万没想到要接的人现在是这样的状况。
连忙上前,扶助了苏晴空,犹豫不决的喊道,“是苏小姐吧?您怎么了,要不要送您去医院?”
苏晴空的目光还追随着傅斯年离开的地方。
等眼眸回过来的时候,眼前一片眩晕,她毫无知觉的晕了过去。
司机惊声大叫,“苏小姐,苏小姐,您怎么了?”
这个时候,卧室的门终于是开了,傅斯年如一道风影一般冲了出来,“她怎么了?”
发梢里带过的风还有冷冽的清香,司机紧张的抬起头,“不知道苏小姐怎么了,我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她倒在地上虚弱的不行。”
傅斯年心头一紧,俯身把她软香的身体给抱了起来,冰冷冷的身体加上煞白的嘴唇,她莫不是就在这里躺了十来分钟?
“走,现在就去医院里去。”
他抱着苏晴空脚步匆匆,司机跟在后面也不敢多说多问,只是一路上车子飞奔去医院,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傅斯年的手从苏晴空的身上抽开了,直接让她躺在了自己的腿上,可手抽回来的时候,却有阵阵血腥的味道在车子里泛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