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烫!”许由立即缩回了右手,疼得龇牙咧嘴,拼命地对冒烟的手掌吹气。凌青青看到许由那狼狈的模样,忍不住扑哧一笑。
许由脸色一红,便加快脚步向前面走去。
“他是清河门唯一的少年铭文师许由,脾气很怪,性格也很孤傲!”凌青青介绍。
林缺三人刚走进门口的时候,只见艾联一个箭步冲到前台前,对着一个年轻的黑衣少女吹口哨,然后睁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她胸口,眼冒桃花,口中流出了口水,说:“哎呀,我的陈青莲陈大美女,好像不见了,哇,这个好像又要长了不少啊!”
“咚”,绿衣少女很不客气地给了艾联一个爆栗。
“哎呀!”艾联捂住脑袋,眼泪都痛得流了出来,“好狠的姑娘,果然胸大无脑的姑娘不能惹!”
绿衣少女一头黑线,握紧拳头,又准备收拾艾联。艾联立即向后退去,摆摆手,哀求道:“别,别,别!”
林缺见那个少女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右肩上有两颗金星。
陈青莲见到林缺,便笑吟吟地问:“你好,你是来鉴定铭文师等级的吗?”
凌青青立即出现在林缺面前,挡住陈青莲的视线,说:“哦,对,请问,该往哪个方向走?”
陈青莲看着凌青青的动作,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她掩嘴而笑,说:“跟我来吧!”
“莲儿,等等我,我们一起走!”艾联好了伤疤又忘了痛,跟了上去。
“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叫我莲儿!”
“好的,莲儿!我听你的,莲儿!”
说完,一片“咚咚咚”声。
一座木门前,站着一群年轻人和一个灰袍人。
“许由!嗯,不错,身子骨挺好,精神力也不错,是一个好苗子!”一个黑袍人看了一下许由的资料,然后看着许由,说。
许由瘪了瘪嘴,望着窗外面,不说话。
灰袍人心中冷笑不已: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竟然敢在老夫面前摆脸色。就算是你们清河门的门主来了,都得恭恭敬敬地称我一声‘陈老’或者‘陈大师’。行,老夫到要看看,你有什么真本事。
陈大师又拿出了另一张纸,看了之后,对许由旁边的另一个人说:“刘星河,你是风大师的弟子?嗯,风大师和老夫多年的交情了,他教出来的弟子肯定很优秀!”
刘星河听了之后很高兴,他连忙拿出了用荷叶包好的叫花鸡,递给陈大师。
陈大师嗅了嗅鼻子,一把夺了过来,大喜道说:“还是风大师懂我的心!哎,许多年前,我落魄街头的时候,就是吃了风大师的叫花鸡才活了下去。从此以后,我就一直念念不忘这味道!”陈大师一番感慨。
刘星河说:“陈师叔,我师父也很想你,不过,他去麒麟城了,不能来见你。他来的时候,还跟弟子说:你陈师父可是铭文师界的翘楚,好好伺候他,他高兴了,指导你一两句,你这辈子就可以横行天下了!”刘星河模仿风大师的语气。
陈大师哈哈大笑,拍着刘星河的肩膀,说:“不敢当,不敢当!老夫已经老了,如今,铭文师界高手如云,人才辈出,过不了几年,就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陈大师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问道,“对了,风大师不是来信说介绍了两个人吗?一个人是你,另一个呢?”
“爹爹!这还有三个人来鉴定等级!”陈青莲走了过来。
“混账小子,你来这里干什么?老夫一剑劈了你!”陈大师一看到艾联,心中的火气一下子就全部燃烧了,他随手抄起旁边一个人腰上的剑,准备给艾联一个透心凉。
“老丈人,你不要这样!”艾联劝道。
听了这句“老丈人”,陈大师更是怒火冲天,顾不得形象了,骂道:“滚你奶奶的蛋,你刚才叫什么?”
见陈大师如此愤怒,艾联有些害怕了,他退到陈青莲后面,怯怯地说:“老,老,不,不对,陈大师,我是来鉴定铭文师等级的!”
“滚你奶奶的蛋,你已经是第三次来鉴定铭文师等级了,别人不知道你的心思,难道,老夫还不知道吗?青莲,你不要拦着我!这小子三番五次地来骚扰我你,老夫今天要废了他!”陈大师越说越怒,他已经举起了剑。
眼看今天要出人命了,陈青莲急中生智,指着林缺和凌青青,说:“爹爹,这位小兄弟和这位小姑娘,还等着鉴定等级呢!你看,一切等鉴定完后再说?”
陈大师一看,这么多小辈看着自己,老脸顿时通红,将剑重重地扔下,他按下了心中的怒火,冷冷地说:“青莲,带着他们进入第一层,跟他们说好规则!”
陈大师剜了艾联一眼,狠狠地说:“小子,稍后再收拾你!”他不多做停留,便离开了。
虽然陈大师已走,但是艾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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