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所以,周中的比赛,我们全力以赴!我不会放弃欧冠赛事,我希望你们也不会。我们继续并肩作战,我们得让所有不看好我们的人知道,去特么的大礼包!我拉尔夫.兰尼克的球队,我的球员,都是全世界最好最出色的球员,说我们是大礼包的人,他们只是一群短视的家伙!”
曾恪怔住了,原来拉尔夫先生并不是想要告诉他,我们不要欧冠了,我们放弃了,而是……
曾恪兴奋的连连点头,握拳道:“那就拼一把!全力以赴!让所有瞧不起我们的人看看,去特么的大礼包,你们就是一群短视的瞎眼家伙!”
……
“曾,拉尔夫先生找你,说了什么?”
“我刚刚看到你们手舞足蹈的在叫嚷着什么,怎么,你们发生争吵了吗?……不是吧,你可是拉尔夫先生的‘干儿子’啊,他竟然舍得骂你?”
“说说吧,伙计,我们对你们的谈话很感兴趣呢。”
曾恪回到训练场之后,队友们“呼啦~”一圈,全部围了上来。一般来说,教练是很少会在训练开始之前就找球员单独谈话的,他们习惯于一边训练,或者是训练之后,再根据训练情况作出总结以及纠正。
最重要的是,作为队内“大佬”,曾恪算是球员和教练之间的沟通桥梁,主教练罕见的赛前找他谈话,或许就是想通过他,向球员们转达一些新的讯息。
这么想其实也没错,兰尼克之所以第一个找上曾恪,询问他的态度,其实就是存了和队内核心做好沟通,然后再由曾恪和队长等人,向所有人传播开的打算的。
曾恪清楚这一点,所以就打算直接转达,结果,听到人群里某些人的起哄,心情不爽的曾恪狠狠的瞪了魏斯一眼,这家伙刚才又拿“干儿子”这个梗来对自己开涮——没办法,教练们对曾恪的器重是有目共睹的,魏斯这些嘴碎的家伙,就时常调侃曾恪是教练们的干儿子,可以在队内为所欲为。
“我们刚才确实发生了一点儿口角——”
球员们的眼珠子睁大,哈,真的吵起来了?不会吧?曾恪这家伙,也会和主教练硬顶?这么生猛的吗?
萨利霍维奇皱着没有若有所思,兰尼克也找了他谈话,他猜测曾恪和兰尼克所谈的,应该也是欧冠的事情,但怎么现在听曾恪说起来,似乎和他想的不大一样啊……这是怎么回事?
“确实是有点小争吵,不过……重点不在我的身上。”曾恪这样说道,“拉尔夫先生告诉我,他放在办公室里的‘吕贝克’(Lubeck,一种欧洲的杏仁糖),被人拿走了……他告诉我,他已经知道是哪个混蛋干的,就是我们当中的某个人……我一听,肯定不乐意了,我的伙计们,都是好样的,谁会干这么缺德事?……我不相信,但拉尔夫先生坚持,所以我们争论了起来……还说有证据,嘿,我才不相信!你们说是不是,我们可是最好的职业球员,谁会那么嘴馋啊……”
球员们一听,顿时纷纷大叫。
“原来是因为这个啊……曾你做得没错,嘿,拉尔夫先生想什么呢?就算他是教练,也不能怀疑我们!这是对我们的侮辱!”
“吕贝克?这种垃圾食品,我才不喜欢呢!”
“我们才不是这种人!”
“啊哈,不就是几块糖果吗?……嘿,曾你做得没错,要是我,肯定会立即去商场买一大口袋,然后狠狠的摔在拉尔夫先生的办公桌上,告诉他——先生,随便吃,我请客!”
一群人嬉笑着起哄打闹,却是没注意到,魏斯和爱德华多两人,笑得很勉强,再然后,悄悄地对视一眼,不着痕迹的闪人了,朝着兰尼克所在的方向跑过去。
萨利霍维奇凑过来,疑惑问道:“拉尔夫先生真跟你说的是这个?不能吧?”
“当然不是。”
曾恪笑吟吟地道,朝着远处努了努嘴,坏笑道:“吓唬那两个家伙的。瞧,他们现在自个儿就送上门去了,哈哈,估计要倒大霉了!”
“……”
萨利霍维奇无语,转眼明白过来,摇摇头:“你这家伙,可是真够坏的。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拉尔夫先生办公室的杏仁糖是被托比亚斯他们拿走的?”
“这还用问嘛,整个队里,就托比亚斯他们嘴巴很馋,这种事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估计拉尔夫先生早就知道,只是没搭理他们……”曾恪眨巴眨巴眼,笑着补充了一句,“刚才我来的时候,就见着那两个家伙嘴里正在嚼东西呢……哈,敢情还真是他们干的啊!”
萨利霍维奇竖起了大拇指:“那两个家伙,这下是自讨苦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