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自不会做,我看白兄和南嫣小妹,神色仓皇不似作伪,想来必有要事在身,不过,那又如何?若有人追杀二位,我萧落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若确有急事,也不急于这一时,到时候白兄真的难做人,我萧落厉定不会袖手旁观,不敢说视天下于无物,显得我狂妄,但这小小一江湖,我萧落厉出马,何人敢多说一句?包治一切不服!白兄,你就安心吧!”
萧谙狂态毕露,说得掷地有声,铿锵有力,直叫白寒松怀疑,萧谙是否脑子烧坏了?
白寒松进退两难,房间内气氛有些凝固,萧谙恬淡地喝着酒水,没事偷瞄一眼,倒是分外惬意。
“如何?白兄,还请和南嫣小妹重新入席,小二,再换桌新菜。”萧谙大声招呼。
门口守候的小二满脸春风,房内几位客人胃口其大,已经是第三桌,这让他格外忙碌,不过小二毫无怨言,萧谙出手阔绰,每次换桌必有厚赏,他恨不得几人吃上个七天七夜才够。
房门开开合合,没过多久桌上焕然一新,小二捧着赏钱离去,萧谙光明正大地望向两人。
“无需客气。”萧谙盛情相邀,但白寒松一张脸已深沉如冰。“大哥哥。”沉默许久的小萝莉开口了。
“让我们走好不好?”小萝莉双目含泪,萧谙的所作所为有些让她害怕,大哥哥越来越像个坏人。
目送白寒松拉着小萝莉,两腿疾迈,几乎小跑起来的背影,显然恐慌到了极点,在萧谙不再挽留后,彻底释放而出。萧谙摸了摸下巴,望向袁啸劫。“总舵主,你今天有点失常,是不是伤势引起的?”
袁啸劫关怀道。萧谙闻言翻了个白眼。无聊地把玩手中酒杯,酒水溢出沾湿手掌,萧谙浑然未觉。
“唉!”萧谙颓然一叹,抓起酒壶吨吨吨痛饮起来,酒意没能影响有着深厚内力的他,如同喝了一大碗清水,萧谙放下筷子,没多瞧桌上的佳肴一眼,盖因他内心空虚,纵龙肝凤髓,也索然无味。
房内萧谙暂且不提,白寒松小萝莉刚刚下楼,醉夜楼外突兀闯入数十兵丁,经过盐枭一闹,客人走得只剩三三两两的醉夜楼内,局面登时紧张起来。
“谁报的案?盐枭呢?”当先一魁梧汉子不客气地吼道。“原来是李把总,盐枭已经跑了。”收钱的小二是掌柜亲信,他连忙上前见礼。“什么?跑了?出军费有没有准备好?”李把总眼睛一瞪,打秋风的机会可不能放过。“瞧您说得,快请入座,先吃上一顿再说。”小二招呼道。
“不错,你小子会说话。”李把总满意点头,带着身后绿营兵大刺刺地坐下。
“一群助纣为虐的杂种。”白寒松见此,心中不屑冷笑一声,不过不能再多生事端,他拉着小萝莉走向大门。“他是谁?”李把总浑身寒毛一竖,此地竟有高手,而且这面相,怎么有些眼熟。
“二楼的雅客,就是他们赶跑盐枭。”小二自是不敢隐瞒,他如实向李把总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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