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拜劲力如江河,属下以十成功力硬挡仍然走不过一招,恐怕属下不及他三成。”袁啸劫道。
“啸劫。”萧谙笑了笑,面对袁啸劫探寻的目光,萧谙缓缓开口。“你出了十成,可知人家有没有用全力?”“总舵主,难道那鳌拜……”风际中见萧谙如此慎重,心下大宽,便顺着问道。
“没错,风长老,那鳌拜半成实力都没出,就让啸劫这一流高手,无法招架,险些重伤。”萧谙道。
“怎么可能?”袁啸劫张着嘴巴,面上有些呆滞。“你呀,井底之蛙,人家感应到我的气息,才放你一马。”“阿哥,我……”袁啸劫声音哽咽,面带愧色。
“就连总舵主也……这……可如何是好?”风际中听完,没有怀疑两人所言,不知所措道。
“自打来时,我便做万全准备,苦练融雪功中一致胜之招,见鳌拜之后,更是深感自己没有贸然出手,这些天来,我白日玩乐,虽有那小丫头的缘故,但更多是因此招极易产生心魔,讲究水到渠成,我才如此做法。”萧谙摇了摇头。“总舵主,属下……”风际中有些懊恼。
“风长老,我也要向你道歉,你逼太紧,惹得我有些生气,才会口出伤人之语。”萧谙道。
“不,总舵主,是我不对,总舵主这一番苦心,我老风,羞愧不如。”风际中连忙跪倒道。
“唉,本来不想说这些,让你二人担心。”萧谙挥挥手,示意对风际中没什么芥蒂。
“阿哥,是我不好,天真以为你是因为那黄毛丫头。”袁啸劫也随风际中,单膝跪地,哽咽道。
“现在你们知道就好,我也轻松许多,风长老,你下去吧,等我功成之时,必定不会拖延。”萧谙道。
“是,属下定做好分内之事,稳定众兄弟之心,不会让总舵主再有一丝负担。”
风际中躬身而去,隐入黑夜之中的他,见得袁啸劫出了萧谙房门,在外守候,心中安定不少,回想自己方才的莽撞,风际中有些心悸,他颤抖着伸手摸了把后背,瞬息之间,手心已然湿透。
过了半晌,萧谙唤进袁啸劫。“总舵主,练功为重,属下不敢打扰。”袁啸劫道。
萧谙面色有些古怪,便道。“啸劫,今日再看,你觉得风际中如何?”“风长老倒是一心为总舵主,为天地会,不过他为人太过急躁,竟敢对总舵主不敬,属下……并不是太喜欢他。”袁啸劫想了想道。
对袁啸劫的话,萧谙没有多说,但见他点了点头便闭上眼睛,袁啸劫见怪不怪,躬身退出房间。
那日过完,风际中便老实多了,每日向萧谙汇报鳌拜当日大致做的事,同时有什么明面上的人员变动,风际中也会如实禀报,看来在林枫的帮助下,鳌拜府上风吹草动,都有迹可循。
这日,风际中禀报完离去,袁啸劫在门外守候,突兀见前方一黑影闪过,袁啸劫只能隐约看到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