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不像话:“我修行无望,只求仙子陪我一夜,死而无憾。”
女子看哀求无用,只得转身回跑,醉酒青年嘴上虽说修行无望,还是有些底子,见她逃跑,一闪身竟将其从后腰抱住。
天元城虽为天枢第一大城,然而正如荣耀背后皆是阴谋,台面之下则是蝇营狗苟一般,此处就是天元城的贫民窟。巷子两边墙头上虽趴着不少人,或是看醉酒青年一身衣衫价值连城,不敢得罪,又或是存心看热闹,总之无一人出言制止。
三兄弟本不想多管,看醉酒青年已打晕了女子,正准备将人扛走,姜老二再忍不住,大喝一声:“狂徒住手!”
醉酒青年转身狞笑道:“不怕死的只管来。”
“狗胆包天!”姜老二大叫一声,挥拳冲出。
打架亲兄弟,老二出了手,老大、老三自然不能落后,也挥拳跟上。
三兄弟同时出手,本以为手到擒来,哪知醉酒青年看着不堪一击,动起手来却气势惊人,只一挥袍袖就将姜老二击飞数丈,连带着将老大、老三同时砸退。
墙上不知是谁惊呼一声“金丹修士!”,看热闹之人纷纷下墙回屋。
金丹修士虽说在天元城不算什么,在贫民窟却能横着走,姜老大看二弟胸口下陷、口喷鲜血,眼看是活不了了,有心杀敌报仇,又不想枉送性命,只恨得牙呲作响,青筋暴露。
醉酒青年一招发出,酒劲更重,想自己一年多来如丧家之犬,时时要看他人脸色,再看面前之人咬牙切齿却不敢还手,一时间愁苦尽消,快意顿生。扛着女子往前逼近到姜家兄弟跟前,一巴掌打在姜老大脸上,笑道:“滋味如何?”
本想羞辱一番,哪知醉后出手不知轻重,竟将姜老大半个脑袋直接拍碎,倒溅了自己一身红白之物。
若换做旁人,这一下必然惊醒,而醉酒青年则好似手刃仇敌一般,不止毫不惊慌,反倒快意更盛,大笑道:“出手重了,到你轻些!”
姜老三见此一幕,早吓得屎尿齐流,哀求道:“大爷饶命,小的愿意做牛做马!”
“做牛做马大可不必,将我身上脏物舔净,饶你一命!”听他说话已不带醉意,显然并非醉酒胡言,更像是陷入梦境一般。
他身上脏物可是姜老大的鲜血、脑浆,姜老三哪敢去舔,强忍住呕吐之意,反复说道:“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不愿舔,就只有死!”醉酒青年说罢,挥手欲杀。
“不要!我舔!”
姜老三颤抖着前爬两步,低头闭目却止不住泪水四溢,凑近青年脚面,只舔了一下,再忍不住,直接呕吐出来。
“找死!”
醉酒青年一脚尚未踢出,就觉一股寒意袭来,慌忙回手一挡,手掌齐腕而落,这一下什么酒意、梦境全醒了,望着来人惊叫道:“仙子饶命!”
来人一身白衣,头戴帷帽,正是青莲仙子,只见她身上长裙无风自动,双拳之上青筋毕露,显然是怒到极点,闻言喝道:“罗志,自作孽不可活!”
话音未落,青莲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