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消息。
按理说,高山大人所负责攻略的愿证寺是最容易被攻破的,开始所有人都认为,虽然这次高山氏宗不会获得什么功劳,但凭借其麾下精锐,应该是第一个来交令的才对,可他现在不但没有派人前来,更没有前来与大军回合,甚至就连一点消息都没有送回来,难道是高山大人出了什么意外不成?
应该不会,放眼北伊势,根本就没有任何一只军势可以给高山大人造成威胁,就算是南伊势的北田家,也不可能。
而且,就算高山大人遇到了威胁,以他麾下的精锐也可杀出一条血路,至少也不会被敌人全歼,送不来消息啊。
可不管怎样,既然主公问起,虽然堀秀政不想说,但也由不得他不说,只听他开口说道:“回主公,其他家臣皆已送来捷报,只有…只有高山大人还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信长听完,原本的好心情也随之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只见他拍案而起,大怒道:“什么?竟然连小小的愿证寺还没有攻下……”
说到这里,堀秀政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不过,出人意料的是信长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又重新坐回到马扎之上。
信长不由想到,以高山氏宗麾下军势的战力,只要其发动进攻,那么愿证寺应该瞬间就会被攻破才对,可这都已经过去八天时间了,但他却还是没能将那寺院攻破,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
猛然间,信长突然想道,高山氏宗乃是绝顶聪明之人,自己有意要压盖其锋芒的心意,他又怎会看不出来,他一定是想通过这次战斗来配合自己,来消除家中之臣的怨气才对。
唉,这到还真是有些难为他了,看来也只有在日后在补偿他了,此刻,氏宗的地位,又一次得到了提升。
只见信长在沉思了片刻之后,开口说道:“你去告诉千兵卫,叫他不要再演戏了,若是明天我还看不见他在这里出现的话,就让他切复谢罪好了。”
堀秀政听完,心中大惊,他可看不出主公与高山大人之间那心照不宣的约定,早在本家大军刚一到达这里的时候,堀秀政就看出了主公对高山大人的打压。
当时,他还以为高山大人又因为什么事惹主公生气,所以才会给他安排了这么个最不重要,同时也是没有功勋的任务,他了想等过几天主公心中的怒气消了,以高山大人在主公心中的地位,肯定还是会被重用的。
而且,高山大人也不是第一次惹主公生气了,到头来还不是升官发财,所以,他根本就没当回事。
可今天不同了,主公竟然说道让其切腹谢罪,这在之前可是从来没有过的,难道这此主公真的被高山大人气到了?主公才会如此不留情面?
自己与高山大人的关系,那可是十分深厚的,平时高山大人又对自己等几名主公身边的近侍十分关照,像这样的朋友,就算是举着火把也难找到,如今高山大人有难,若是自己不直言劝柬主公的话,不但会被他人齿笑,就算自己也是于心难安。
想到这里,只听堀秀政开口说道:“主公,属下认为,高山大人一定遇到了什么困难,才没有将愿证寺攻下,而属下认为,只要在给高山大人一些时间,其一定可以将愿证寺中的秃驴全部奸灭,还请主公三思。”
信长听完不由怒道:“放屁,若是在给他些时间,恐怕到时候我连整个伊势都已经夺下了,还要他何用。”
只听堀秀政又硬着头皮说道:“可是,主公,高山大人能力出众,并且为本家利下不少功劳,若是就此令其切腹的话,难免会让家臣们寒心,这对本家发展不力,所以还请主公收回成命。”
信长不由暗叹,看来本家之中,能明白自己心意的,出了高山氏宗在无他人,就连跟随自己身边多年的近侍也不能明白自己的心意。
想到这里,只见信长板着面孔说道:“废话少说,难道你向抗命不成。”
见主公如此严肃,堀秀政知道,就算自己再如何劝说,也不可能改变主公的信意,而且自己该做的也已经做了,现在只求高山大人能够在明日内将愿证寺攻陷了。
想到这里,只见堀秀政连忙行了一礼说道:“属下不敢,属下这就去通知高山大人。”
……